这个，自己好像不好回答吧。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杨惜苒问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题，在她看来，两个人要在一起，必须互相喜欢吧。
就像她和顾亦钦一样。
“他不知道。”卓妮脸上尽是没落，“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的心也不会在任何人的身上停留，但是我想让他爱上我。”
杨惜苒看着卓妮脸上迸出的浓浓占有欲，惊了一下。
似乎，卓妮有一些不一样了。
“卓同志，你现在知道卓锋同志好好的，那就好好生活，等他回来。”
卓妮， “杨同志，你你真的没有办法让我见见他吗？”
卓妮还是不死心，神情更加激动，“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他是否还活着，只要让我看他一眼就好。 ”
“卓同志，抱歉，这个真的没有办法。”
卓锋现在被关起来，所有与他有关的人都不能见到他。
卓妮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直接蹲到地上哭了起来， “杨同志，你骗我，你在骗我， 卓锋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再回来。”
“不是，他真的还活着。 “杨惜苒上前安慰卓妮， ”卓锋并没有伤人，没有人会杀他。”
“他没有杀人吗？”卓妮一脸的迷茫。
“他杀人了吗？” 杨惜苒意识到什么，反问。
卓妮像是说错话，连忙捂住嘴，用力摇头，“没有没有，他没有，他没有做过坏事， 他只是太担心他哥哥。”
“卓同志，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事情？” 杨惜苒按住卓妮的肩膀，一脸严肃，“卓同志 ，告诉我，卓锋还做过什么？”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 卓妮一把推开杨惜苒，转身跑了。
杨惜苒因为惯性，撞到了身后的木屋门上面。
“杨同志，你没事吧？” 一位女同志看到杨惜苒被撞，立马跑过来，扶住她， “有没有受伤 ？”
“没有。”杨惜苒站直身子，看着卓妮离开的背影，有些疑惑，她刚刚是什么意思。
秦方好看着卓妮的背影，不由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卓同志最近怎么了，总是慌慌张张。”
“是吗？这段时间情况不对吗？”杨惜苒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那里隐隐作痛，刚刚卓妮推自己那一下， 其实挺重的。
“是啊，我觉得她有些怪怪的。”秦方好点头，她是前不久来的知青，被安排与卓妮住在一起， “我刚来的时候，她可好了，现在……我就是觉得她怪怪的。”
“可能是她太难过了吧。”
杨惜苒将心中的疑惑压进心里，朝着秦方好笑笑，“秦同志，一会儿你碰到卓同志，帮我转告她，让她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她。”
“好的。 ” 秦方好笑起来， 脸上有两个酒窝，让人一见，会被她的笑容感染。
回到驻地，杨惜苒将刚刚遇到卓妮的事情说给顾亦钦听。
“其实，我也觉得卓妮怪怪的，以前的她，很腼腆还特别喜欢笑。” 杨惜苒很喜欢卓妮，她们两人经常一起坐到山丘上面看日落。
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有听她说，她喜欢卓锋。
“她还说什么了？” 顾亦钦问。
杨惜苒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将卓妮说的那些 全部转述给顾亦钦，“顾亦钦，卓锋是不是真的杀人了？”
“这个我要人去好好查查。 ”至少他们得到的信息，卓锋并没有杀人。
“好吧，你好好查查。 ”
杨惜苒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卓锋真的杀人，他就必须付出代价。
每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算要死，也得死得明明白白。
一个礼拜后，杨惜苒带着苏怀川去地里检查已经开始结果的西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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