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齐齐瞪大眼睛,心都要跳出来了。
殷怀夕笑着解释道:“口不能言有些是先天的,生来如此那治愈的几率不大。如果是后天形成的,找到原因的话,还是有治愈的可能性。所以你儿子这病是天生的吗?”
“不!不是!”
钱默娘眼睛顿时红了,声音变得暗哑。
“我家阿默小时候是会说话的,只是三岁那年家中失火,他在火场中耽误了太久,救出来后就伤了嗓子。”
说完她殷切的看向殷怀夕。
“殷大夫,当年我带他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无能为力,您给瞧瞧,还能治吗?”
她一把扯过儿子,心底又燃起希望来。
阿默抿着唇,他有点怕。
不是怕这病不能治,他是怕阿娘会再度失望。
殷怀夕认真的给少年诊了脉,又检查了他的声道。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奈道:“现在太阳快落山了,光线实在不怎么好。这样吧,让你儿子明天白天到我那边去一趟,白日里我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好好好!”
钱默娘连连应下,接着突然转头跑进林子里提了一篮子鸡蛋出来,非要塞给师徒俩。
鸡蛋这东西娇贵,磕了碰了就得碎,殷怀夕也不敢拉扯只好收了鸡蛋,然后免了药钱。
于是师徒的返村之旅又多了个小跟班。
宝珠一路叽叽喳喳的同那钱默说着话,钱默大概是没遇上过这么能聊天的小姑娘,比划手势都手忙脚乱的。偏偏宝珠还能猜到啥意思,也是厉害。
回到村里后,殷怀夕给钱默他娘抓了药,又去看了下北嵘的情况。
病情是稳定住了,但她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
“阿娘~”
听到女儿唤她,殷怀夕连忙应了一声出了药房。一出去才发现原来是黎霄来了。
他又带了不少的药材下山,还带了个不小的包袱。
殷怀夕对药材的兴趣比较大,兴奋的在药材堆里扒拉了许久,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把对象给忘了。
回头看到黎霄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她连忙过去悄悄勾了勾他的手。
“这么大人了还跟东西吃醋。不怕人笑话啊。”
黎霄一把攥住挠痒痒的小手,不满道:“我下山一共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你还一心只有药材,我就是吃醋,谁敢笑话我。”
殷怀夕空出来的那只手指了指灶房。
黎霄一转头就看到门边三颗消失的小脑袋,顿时笑了。
行吧,笑话就笑话,都是惹不起的丫头。
他蹲到一旁跟着一起收拾药材,一边说着山上最近发生的事。
两人刻意忽略掉了北嵘的事,毕竟说起他来会十分扫兴。
“今晚还要不要回山上去?”
黎霄的眼睛亮了亮,眼巴巴的看着身旁的心上人。
“你想我留下?”
殷怀夕本来只是顺口一问,结果看到黎霄那火热的眼神顿时耳根一热,下意识伸手拧了他一把。
结果 肌肉太紧实,没拧动。
黎霄憋着笑加快手里的动作,他想赶紧把药材整理好,趁着夜色还能带心上人出去转一转,解解相思之苦。
院子里人太多,实在是不方便。
两个人收拾起来还挺快的,可惜刚收拾完就有人过来打扰,黎霄的好心情霎时没了大半。
“找我啥事?”
柴老三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这黎霄应该是知道公子和他妹妹的事了, 难怪一直没给过他们好脸色。
“黎大哥,咱们借一步说话。”
他想同黎霄谈的自然是黎阿南一户籍的事,这事可绕不开黎霄。
“行吧,出去说。”
黎霄不想让阿南听到些乱七八糟的,索性把人带出了院子。
大门咯吱一声,院子里又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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