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姜宿声音中带着埋怨。
沈少卿动作一顿，转头对上她那张幽怨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姜宿这幅神情。
不讨厌。
甚至有些喜欢。
所以这是受了委屈？
沈少卿来了兴趣，双腿一搭坐在了床上，“说说，我的衬衣是被你怎么弄没的。”
姜宿抬了抬眸，瞧他没有生气，才声音不大的把今天的事讲了一遍。
从头到尾没说怪他。
可话里话外却全是怪他的意思。
“以后你别来这了。”
这两天姜宿和他说话胆子大了不少，但心里还是怕他的，所以目光一直留意着他的情绪。
沈少卿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只是抬手把她招过来，一把将她扯如怀中，大掌落在挺翘圆润的臀上胡乱作祟。
又软，又大，手感真好。
若是不隔着布料就更好了，这样总是差了点意思。
忍着想把沈少卿推开的冲动，姜宿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少帅，你以后别来这了，人多眼杂我怕被人抓了浸猪笼。”
这次不比上次，说话的声音软了许多。
可沈少卿却只捕捉到了浸猪笼这三个字，“别怕，爷下水捞你。”
姜宿：“……”
捞尸体么。
她是不是还要留几根小黄鱼酬谢他？
姜宿心里很不满，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样讨好，反倒有种想要刀死他的感觉。
“不让我来也可以。”沈少卿松了口，“但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离沈济成远点，要是让我发现你沾染上他的味道，我就亲手掐死你。”
姜宿背后冒了冷汗。
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他是沈少卿。
一直都是那个杀伐果断，不信守承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督军府少帅。
她不该试图和他谈条件，因为沈少卿一直是那个主导的人。
“没兴致了。”
沈少卿把她推开，踩着长筒军靴离开了。
这夜，她整晚没睡。
不是不想睡，是根本睡不着。
——
翌日。
姜宿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督军府。
才进督军府的大院，她就瞧见二姨太美滋滋的从东苑里出来。
二姨太从来只有被督军夫人训斥的份儿，每次从东苑出来都黑着脸，如今这幅样子从里面出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宿疑惑。
拉着东苑里的丫头问了一句，但什么也没什么收获
“夫人好。”
姜宿乖巧的打招呼。
督军夫人见她黑着的眼圈也没问，只是让她坐下又让王妈倒了杯茶。
好香。
姜宿轻抿一口，心中忍不住赞叹。
督军夫人见她识货，嘴角微微上扬的开口：“秀秀，你和济成的婚礼是定明年的六月份的时候吧。”
“是。”
姜宿点头。
之前督军府去青城接姜秀秀，本是想让姜秀秀和沈济成在结婚之前互相了解一下，不成想却遇到了姜家被灭门。
她眼神灰暗督军夫人都瞧在眼里，于是又开口说：“刚才老二来过了，她的意思是让你和济成在年前就把婚结了，这样你过年也不至于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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