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
陈凡愣了下。
昨晚他只问了左欣欣什么时候回来。
听许凝玉说，她上午比较忙，猜测是在这边工作，但没问具体做什么。
“怎么？她们仨没跟你提过？”
左欣欣转头质问。
陈凡略显尴尬，五师姐说过八师姐是明星。
只是陈凡现在才想起来……
“哼！她们就是怕我把你抢走，故意不告诉你！”左欣欣幽怨地鼓着嘴。
“你姐姐我现在可是大明星，找我拍戏的可多了。”
左欣欣说到这个，满脸自豪。
“师姐，那你是不是拍过很多特别有名的电影或者电视剧？”
陈凡笑嘻嘻地追问。
“那当然！”左欣欣傲娇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凡，你平时不看电视剧吗？应该在网上见过我啊！干嘛先去找小师妹？”
“我……平时不怎么看……”
陈凡瞬间哑口无言。
电视剧他确实不看，平时玩手机，都是看小姐姐跳舞，谁看那个？
不过，八师姐既然是知名明星，认识她的人应该很多。
灵儿那丫头，当初说找不到八师姐的线索，不能在骗他吧？
“这样啊，行吧，原谅你了！”
“不过听小师妹说，你下山是为了娶师姐，打算娶哪个？”
左欣欣好奇地追问。
“我……我还没想好……”
陈凡不敢说要娶左欣欣。
虽然那三位都知道他想娶所有师姐。
但这话说出去，三人知道肯定会吃醋，难免挨收拾。
要直接告诉八师姐真相，她也未必会同意……
“嘿！臭师弟，你还挑上了？在山上不是说只娶我的吗？”左欣欣步步紧逼。
“我……咳咳。师姐！我说话肯定算数，就是……”
陈凡开着车，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圆。
“就是得慢慢娶，想把所有师姐都娶到手？”
左欣欣眯着眼睛审视。
陈凡顿时干一愣，八师姐怎么这么聪明？
左欣欣见他没回复，瞬间就明白了，幽幽地埋怨了句，“臭师弟，还怪贪心的！”
“嗯？”
陈凡扭头看去，八师姐居然没生气？
“怎嘛？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要是只娶一个，五姐她们能住一起？早就打起来了！”
左欣欣来江城当天，看到三位姐妹有说有笑，便猜到了陈凡的目的。
陈凡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师姐，你平时工作忙吗？”
陈凡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答应，连忙转移话题，怕晚点挨收拾。
“不忙！”
“那——”
“诶？二姐知道这事儿吗？”
“我……”
陈凡一阵无语。
话题转移失败。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对了，你去龙魂殿，二姐没对你做什么？”左欣欣嬉笑着开始八卦。
“没。”陈凡生无可恋。
以前都是他欺负师姐，怎么到了八师姐这儿，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什么嘛？她在龙魂殿那么远，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看我回去怎么嘲讽她！”
左欣欣喜笑颜开，瞬间来了兴致。
五姐她们没有得手，二姐也没有得手。
这么说，小师弟还是干净的？
陈凡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师姐，还有多远？”
“啊？不急，还远着呢！”左欣欣摆了摆手，此刻才看了眼窗外。
“诶不对，过了过了，调回去！”
左欣欣指着斜后方的大厦招呼。
陈凡一阵无语，掉头后把车停在大厦的后院。
“师姐，干嘛停这儿？”
陈凡下车后好奇地询问。
大厦前面还有不少车位，来回走也方便些。
“废话，我可是明星，被人看见，没半个小时进不来。”左欣欣带着鸭舌帽和口罩，还带着个墨镜，这才安心地挽着陈凡的胳膊从后门进来。
大厦三楼，偌大的空场。
正中央堆着几排木质箱子，上面还贴着大绿布。
绿布周围，十几台摄像机杂乱地摆放，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机器。
“左老师！”
“左老师来了！”
片场的人看到左欣欣纷纷招呼。
“大家辛苦啦！”左欣欣摘下墨镜和口罩，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欣欣，你可算来了，快去化妆。”
突然，摄像机旁边的几个小房间里，跑出来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女子剪着深黄色短发，贴身的白杉长裤，踩着运动鞋，身上没任何首饰，一副很干练的样子。
“介绍下，我姐姐，湾湾。叫湾姐就行。”左欣欣笑呵呵地介绍。
“湾姐！”陈凡淡笑着招呼。
“哎，你好。”湾湾礼貌招呼，转头又催促左欣欣，“欣欣，别墨迹了，赶紧去化妆。”
“不是十点开机吗？”左欣欣皱了下眉头。
昨晚都在加班赶工，今天只是补拍昨天没拍好的戏份，导演特意让大家好好休息。
左欣欣特意早点来，其实是想带小师弟四处逛逛。
“哎呀别墨迹了，快点！化妆不需要时间啊？”湾湾不由分说地拉起左欣欣的手。
“小凡，这边。”
左欣欣拉着陈凡往单独的休息间走去。
“湾姐，什么事啊？”左欣欣进来后，湾湾直接关上了门。
“我跟你说，出大事儿了！”
湾湾急切地低声，但话音落下，突然瞥见旁边的陈凡，“欣欣，他是？”
“啊，我男朋友。”
左欣欣毫不避讳。
“男朋友？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湾湾不停地打量着陈凡，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先别说这些，到底什么事啊？”
左欣欣继续追问。
情急之下，湾湾没让陈凡离开，先说起正事儿，“导演临时通知，不让你演女一号了，让你演女二。”
“女二？”左欣欣直接愣在了原地，“不是说好的吗？”
“说的就是，听说新选的女主，是你那个同学。”湾湾低声提醒，心急得手足无措。
左欣欣柳眉紧蹙，“这消息从哪传来的？”
“昨晚导演刚把女一的剧本给了她，还有这个。”湾湾把新拿到剧本交给左欣欣，上面正是女二的剧本。
“我去找导演。剧本是我们拿到的，凭什么给她啊？”左欣欣抓起剧本就要出门。
“欣欣！导演还没来呢！我也在等他，你先别急，咱得先想个办法，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湾湾拉着左欣欣规劝。
“师姐，这剧本，怎么是你们拿到的？”
陈凡虽然没接触过这个行业，但正常来讲，都是导演拿到剧本，找演员拍摄，怎么还是演员拿到剧本找导演拍摄？
而且，听这意思，角色还被人抢了……
“是这样的——”
左欣欣刚要解释，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呦，欣欣姐，关上门在这儿说什么悄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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