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白就这么躺在地上,睨着她:“跟我玩阴的?”
何欢狡黠道:“兵不厌诈。”
视线从她脸上转移至腰间,陈致白腰部发力,一个翻身,何欢的上位姿势瞬间变下位。
陈致白似一堵巍峨高山,何欢被他笼罩在身下。
一手撑地,一手扣住她使坏的膝盖,手掌似有若无摩挲她膝盖,陈致白幽幽开口:“挺会发力。”
陈致白手掌很大,手温也很高,被他捏着的右膝有种随时会被捏碎的既视感。
何欢立马认怂:“我没使劲。”
她力道恰到好处,有疼感,但不会蛋碎。自己被他摔了数次,总得让她‘报复’回去。
“比划不来真的,怎么看出效果。”
陈致白的手从她膝盖往上游,一路来到她腰间,眉梢微挑,开口:“你这话是在说我心眼小?”
何欢不承认:“我没有。”
陈致白抬手戳她胸口:“要我剖开看?”
何欢松了点口:“我也摔了不少次。”
陈致白勾唇:“报复我?”
何欢避轻就重:“我这也是凭实力。”
话落,陈致白忽然掐了下她腰间软肉,一语双关:“我要真完了,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何欢听懂他这话意思,不就是在说他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生死一起呗。
他要完蛋,自己绝对第一个跑。
何欢抬手主动环住他的腰,拉进他们的距离,“别说晦气话,你未来一路肯定顺风顺水。”
陈致白垂眸睨了一眼,再抬眸,意味深长道:“那你就多祈祷我命硬。”
她不止会祈祷,还要去庙里供一尊长生牌,保证他长命百岁,并还要祈祷他早点腻了自己,放他们一家三口离开。
何欢胆大的来了句:“好人不长命。”
闻声,陈致白嘴角弧度变大,身体往下压了一寸,唇一张,开口道:“所以你妈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坏种。”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何欢都能从他漆黑的瞳仁里看见自己陡变的表情。
果然,她爸妈家有他的‘顺风耳’,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何欢心下发紧,辩解起来:“那是他们不了解你,误会了,以为你跟邓高琴一样。”
陈致白伸手拍拍她脸颊,含笑道:“别怕,你妈没说错。”
“不过你错了。”陈致白顿了一下,又道:“我比邓高琴坏多了。”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何欢环腰的手顺势来到他脖间,将人往下拉了拉,她说:“所以我们这是天生一对。”
他要是好人,自己还不找呢,他要不坏,又怎么能护主自己。
两人此时的距离近到只要一低头,他们的唇就能贴上,陈致白还没有动作,何欢就主动出击了。优势摆在这里,不用那不就是浪费了。
陈致白的双眸也从平静转为暗涌,被动转为主动。擂台依旧是这个擂台,但比试的东西开始变味了。
偌大的格斗室里,陈致白肆意享用。
格斗室大门外,禾葭被赵闯拦在外面。
禾葭问:“怎么了,里面有外人在?”
赵闯道:“何欢在里面。”
“那没事,都是熟人,我有正经事找阿致。”说话间,禾葭迈步再次往里走。
赵闯也再次挡住她:“你等会,现在不方便。”
格斗室里有监控,里面气氛转变那一瞬,监控就被掐断了。
禾葭看了看赵闯,又看了看紧闭的格斗室大门,似知道了这个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禾葭无奈一道:“阿致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
这个询问赵闯解释不了,也没等他回答,禾葭直接说:“我去他休息室等他,完事了你跟他说一声。”
话落,转身离开了。
赵闯是哪也没去,就在门外给陈致白他们当‘守护神’。
海啸平息后,何欢是累得够呛,体能消耗殆尽腿软的都站不住了。
吃饱喝足的陈致白,倒是大发善心,‘体贴’把她抱出去,出门就跟赵闯碰上。
赵闯扫了眼他怀中何欢:“禾葭有事找你,人在休息室。”
陈致白嗯了一声,抱着何欢去了休息室。
他前脚抱着何欢离开,后脚擂台上练拳的一群人就涌到赵闯身边,个个都八卦。
“闯哥,陈哥很喜欢这女人?”
闻声,赵闯斜睨着他们,“你们想听我说什么?”
“霍哥跟我们说了,虎子的死,这女人有大半责任,让她跟在陈哥身边,会不会害了陈哥?”
话落,赵闯沉脸,睨着众人,淡声道:“这话你们在我这说一遍就够了,以后这些屁话都给我吞进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要在致白面前说。”
说话人张嘴似还要说什么,赵闯直接道:“致白什么脾气,你们是不是忘了?”
一句话,直接让他们沉默了。
陈致白脾气贼臭,还有一点,他极度护犊子,但凡打上他标签的人,都会护在麾下不许外人欺负,包括他们。
霍东这个轴人,还要犯浑到什么时候?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禾葭闻声看去,张嘴刚要说话,就被陈致白怀中景象吸引住目光。
嘴里话咽下去,眼神戏谑,打趣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享受一路服务,何欢觉得也够了:“放下我下来吧。”
陈致白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往浴室方向走去。
何欢以为他放在自己就会出去跟禾葭说事,结果他关上门,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何欢讶然:“你做什么?”
陈致白打开淋浴,反问:“你说呢?”
何欢道:“禾小姐不是有事找你么?”
陈致白反问:“你在教我做事?”
何欢:“……”
她哪敢啊,何欢老实闭嘴了。
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一起洗澡也算不了什么。陈致白洗漱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出去了,何欢之前换下的衣服还在格斗室,只能等人送来。
衣服是陈致白亲自拿来的,递给自己的时候,何欢很似受宠若惊,倒了谢,换好衣服,也出来浴室。
陈致白从酒鬼里拿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杯,喝了口,视线转向禾葭,问道:“什么事?”
禾葭看了眼何欢,何欢看明白了,这是觉得她不适合听。她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张嘴刚准备说她先出去,话都到喉咙了,陈致白先一步开口,“有话直接说。”
这话一出口,让何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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