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姜左涛依旧来气。
他给姜念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姜念都没接。
再打过去，就显示姜念已关机。
姜左涛简直要被姜念气到心梗。
……
彼时顾凛已经到民政局了。
单独的等候室中，顾凛打电话给姜念，想问她什么时候到。
谁知道姜念的手机关机了。
顾凛的眉头一皱。
他的容色漠然，全然因为身后跟了秦远和江城两个傻呗。
顾凛把手机往桌上一甩：“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离婚都要跟来。
秦远朝顾凛挤挤眼睛：“我们这不是好奇，你那四年都没露过面的老婆到底长什么样么。”
顾凛：“都要离婚了，有知道的必要吗。”
秦远不过脑子的随口接话：“看你笑话，当然有啊。”
顾凛的死亡目光落到秦远身上。
这小子还搁那嬉皮笑脸，毫无顾忌：“多大点事，你就不能牺牲自己娱乐一下兄弟们吗？”
朋友圈里一群人还等着他俩带话回去。
要不是一堆男的来民政局有点gaygay的，那群人都想一起来了。
秦远，江城，顾凛，在朋友圈子里，这三人的关系算是最好的了。
秦远和江城也一样，和顾凛从小插科打诨习惯了，一点都不怕顾凛黑脸。
江城对顾凛说：“之前还有人传闻，说你老婆没出国之前见过她，长得跟天仙似的，我看到姜左涛的样子，真是信了他的鬼，她要是能长得好看我倒立吃屎。”
江城刚调笑着说完，门就被敲响了。
笃笃笃——
江城扭头看过去：“谁啊？”
姜宁宁出现在门口。
她羞涩的看了顾凛一眼：“顾少。”
顾凛抬眼看她：“姜念？”
姜宁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应下来了：“是我。”
“咳咳咳——”
江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他看着姜宁宁还算清纯娇柔的脸，瞪着眼睛，恍若见鬼了似的。
秦远揶揄江城：“什么时候倒立吃屎？”
“……”
顾凛没管这俩现眼包。
他眼神冷然的打量了一下姜宁宁。
愣是把姜宁宁看得面色通红，扭捏开口：“顾少，上次说离婚的事情，是我欠考虑，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想和你谈谈，这个婚怎么样才能不离。”
这还是姜宁宁第一次和顾凛这么近距离的见面。
早就对他有想法的姜宁宁，都没敢和顾凛对视。
心脏嘭嘭嘭的跳。
顾凛没接话，看了姜宁宁半晌。
少倾，他才开口：“把我当傻子？”
姜宁宁通红的脸色瞬间凝固。
“姜念在哪儿？”
声音冷淡的要结冰一样。
姜宁宁对上顾凛阴郁的目光，直接被吓得后退一步。
她满腹的话还没说完，一颗少女心瞬间被顾凛一句话给骇回了肚子里。
姜宁宁手足无措：“我……我……”
她从小被宠着长大，哪儿见识过这种世面。
磕磕绊绊根本不知道怎么把谎圆回去。
顾凛的嘴角勾起一抹低沉阴冷的笑来，目光冰冷如薄刃。
“你是姜念找来的？她人在哪儿？”
这种劣质的把戏，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姜念能放出“别把我惹急了，不然我就把你和我结婚的事情抖落出去”这种狠话。
怎么可能临到头来，用讨好的语气来和他商量能不能不离婚。
而且眼中的曲意迎合简直毫不掩饰。
姜宁宁都快被吓傻了，只有江城还跟个二愣子似的，“卧槽”一声，喜极而泣。
满脑子都是“不用吃屎了？？？”
顾凛的视线落到姜宁宁身上：“姜念要是还想姜家能在京城立足的话，就别和我玩这种把戏。”
顾凛阴沉的脸色难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泛出幽冷的光泽。
“她人在哪儿？”
顾凛给姜宁宁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简直能让她从脑髓深处生出无限的寒意来。
顾凛的确是长得很帅，但那狭长的眼尾，外加呈直线的唇角，从面相上看，就有种生冷不好接近的感觉。
更何况顾凛的风评一向都是杀伐果断，不近人情。
姜宁宁结结巴巴：“她、她现在……”
她都被顾凛吓得快要说出姜念的下落了。
突然。
叮叮叮——
电话铃声响了，顾凛看了一眼来电，声音放缓下来：“怎么了？”
他带来的压迫感总算是勉强收了起来。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三言两语的说完了，顾凛突然站起身来。
像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姜宁宁都不关了，顾凛拔腿就走。
江城和秦远你看我我看你，跟了上去。
江城还是不死心。
脚都跨出去了，末了又退回来，问姜宁宁：“你认识姜念？”
“认、认识……”
江城充满期待的问：“姜念是不是长得很丑？”
秦远白眼一翻：“你差不多得了。”
这可是事关他吃不吃屎！怎么可能就这么得了！
姜宁宁都快被顾凛吓傻了，下意识的顺着江城的话说：“是……是吧。”
江城顿时满意了，悲愤说：“我靠，吓死了，我还以为我真要吃屎了。”
秦远扯着江城就走：“别啰嗦，刚刚好像隐约听到顾家出事了，先跟上。”
在原地的姜宁宁纵然是被顾凛吓到了，但是一想到姜念一旦和顾凛离婚后，她可就过不了这么舒坦的大小姐日子了。
姜宁宁忐忑了好半晌，还是决定一咬牙，跟了上去，想再挽救一下。
谁知道她一踏出等候室，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捂住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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