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烂的很。
人家女人撒娇柔情似水。
她说个好话跟能要她小命一样。
姜念琢磨不透顾凛的心思。
只感觉顾凛的一只手摸到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姿态慵懒。
姜念讪讪然：“顾先生还在生气吗？”
但胜在顾凛只是嘲笑了一下。
“我生不生气，看你床上的表现。”
嘴角的弧度和顾凛慢条斯理的声调，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一样。
但那只手已经挑开了裙摆。
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姜念僵着身子，但是没敢动弹。
顾家老宅。
顾辞晚一回去，就去了顾家老爷子的书房。
顾老爷子的视线从手上的财经报上，转移到顾辞晚身上。
“不是说要晚点回来。”
这不咸不淡的问话，倒一点都不像是传闻中极为宠爱这个小女儿的模样。
顾辞晚也跟没看出来一样。
她走到书桌另一头，转角的时候裙摆翻飞，如同花瓣。
她亲昵的给顾老爷子按摩肩颈。
“这不是有阿凛接我。”
“他也回来了？”
“把我送来就走了。”
顾老爷子把手上的东西甩到桌面上。
“到门口了都不进来一躺，跟着我姓顾真是委屈他了。”
老爷子到这个年龄，其实已经不轻易动怒了。
但说话间，依旧能听出一丝横眉立目的腔调来。
“爸，你也不看这都几点了。”顾辞晚笑得一点都不正经：“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顾老爷子松弛下垂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你看到他身边有什么女人了？”
顾辞晚打趣说：“阿凛这种条件，身边缺不缺女人，有什么女人，爸你可比我清楚太多了，怎么还反过来问我。”
顾老爷子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
他突然转了话题。
“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
“这不是想爸了。”顾辞晚抄着江南小调般软糯的的声气，又问：“本来也想去看看几个哥哥，我听说三哥住院了。”
顾辞晚的三哥，顾临风。
“不是多严重的车祸。”顾老爷子冷淡的说：“是他自己不小心。”
这语气都不像是在谈论自己还在医院中的儿子。
顾凛当初明目张胆的在顾家祖宅前，弄出这种阵仗。
顾老爷子明面上已经是不管集团，在祖宅养老的状态。
但是依旧有旧部眼线为他效力。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没传到他耳朵里，还是装不知道。
顾辞晚的眼眸一转。
“我抽空去看看三哥。”
“随你。”
酒店。
姜念今天为了不再招惹顾凛，显得格外配合。
她几乎没有招架的力气。
只剩下了紊乱的呼吸。
顾凛收回手来，修长的手指在姜念的脸上一抹。
留下意义不明的水痕。
“就这样还想讨好我。”
顾凛恶劣的秉性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忍着做什么，出声。”
……
姜念近乎是软瘫着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底几点了。
姜念是被手机铃声给震醒的。
还不是她的手机。
是顾凛的。
姜念被吵得有些迷迷糊糊。
啪。
被子底下某部位突然被拍了一下。
火辣辣的。
顾凛的声音低哑，将醒未醒的腔调。
“去接电话。”
姜念：“……”
她咬牙切齿的想给顾凛一巴掌。
但这也只能想想。
姜念愤愤的揉着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老腰。
凭什么顾凛能睡得这么香。
姜念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好半晌才找到了铃声的源头。
手机放在顾凛那头的床头柜上。
姜念伸手够不到。
她干脆想着从顾凛身上翻过去。
结果身子骨不行。
刚够到手机，撑在顾凛枕头边的手腕一软，上半边身子都跌到了顾凛的身上。
紧贴着。
有些粘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其他东西。
闹得晚了，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没清理。
料想顾凛也不可能帮她处理。
姜念吓了一下，连忙想起身。
结果被顾凛抓着细腰，丝毫不能动弹。
顾凛终于半睁开眼睛。
眉眼末端扬着要笑不笑的神色。
“你倒是挺懂怎么叫人起床。”
“……”
姜念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半天憋出一句话。
“顾先生……是柯助理的电话。”
顾凛看了姜念几秒，可算是放开她了。
姜念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下去。
转身找衣服打算去浴室。
顾凛接起电话，一抬头。
只能看到姜念的纤细背影，连带着腰部那抹惊人的弧度，被囫囵套进了衣衫下头。
顾凛哑着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你最好是有急事。”
电话那头的柯铭：“……”
他讪笑着说：“是急事……顾总，那个女人受不了了，说了点有用的东西，事关安兮和姜家那边的。”
姜念的心中狐疑乍起。
什么女人？
安兮和姜家又有什么关系？
姜念坐在床沿，背对着顾凛，找下裙的动作僵硬了好几秒。
姜念察觉到顾凛在她背脊上流连的视线。
她以为是顾凛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姜念不敢让顾凛发现什么，硬着头皮，套上了裙子，就往浴室走去。
裙摆下那纤细的小腿消失在磨砂门后。
顾凛这才收回有暗色的视线，抽了只烟出来。
刁在唇边。
“别弄死就行，让她把知道的吐干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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