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个男人只要“想”对一个女人负责，那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3：30，闹铃响了。邵华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做梦一样的经历，有时还会忍不住笑出声。忽然，他听到了敲门声，“谁？”
“我，月心。”说着，月心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她打开灯，走到床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
“你怎么来了？！”邵华一脸诧异。
“嘻嘻。”月心笑着拉出邵华的手，帮他揉了起来，“帮你揉揉，你就可以少一会儿晨僵了。”
“你这么早起来？！怎么过来的？”
“打车。”月心撒了一个谎，她不想让邵华担心，为了省钱，她是骑自行车过来的。
“天还还黑着，出租车开不进弄堂，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我又不是什么‘花姑娘’，也不是什么富婆，要钱没钱，要色没色。”月心说得一脸轻松，继续给他揉着手腕。
邵华翻他一个白眼，转过头，不说话。他不是生气，而是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红。
揉完手，月心又开始捏腿，边做边说到：“昨天下午，我去配了钥匙，知道你起不来开门，嘿嘿。以后，我每天来给你揉揉、捏捏，你就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你疯了，你打算每天这么早来？自己还要上班呢！”
“你不是说你活不了几天的么，我就坚持那几天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
果然，月心揉过之后，邵华躺了一会儿，就能起床了。穿好衣服，他对月心说到：“今天算了，明天你可千万别再傻了。你现在上床，继续睡觉！”
月心朝他吐了个舌头，起身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她端着一锅粥上来，锅盖上还搁着两个包子，用保鲜袋装着，“我在家里熬好带过来的，刚才一直在下面热着。包子也热了，你快吃吧。”
邵华的眼光闪烁了一下，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月心一急，问到：“你干嘛？！”
“刷牙、洗脸、吃早饭。”
月心甜甜地笑了。
中午，邵华打了一个电话给晴姨，告诉她，今天他不去她那里吃晚饭了。想都不用想，邵华就知道，月心肯定又烧好晚饭等他了。果然，邵华回家就看到月心坐在一桌菜旁朝他笑。
今天，邵华感到有点不对劲，他环视了一下屋子：窗帘换了，变成了维尼熊的图案；矮橱上放着两个毛绒玩具，一个是维尼熊，一个跳跳虎；桌上垫上了桌布，也是维尼熊的……邵华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还带出两个酒窝，“你想把这里改成儿童乐园？”
“你嘲笑我！”
“呵呵。”邵华坐下，夹了一筷菜到月心的碗里，“快吃，别凉了。”
“嗯。”
吃完饭，他们聊了一会儿，邵华看了看表，问到：“你真打算明天早上还来？”
“当然！我说话算数！”月心眼睛一转，想到了重要的事，“你！你可别把锁换了！否则我敲门敲到把你的邻居都闹醒！看你怎么交代！”
邵华笑了笑，搂过月心，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低头看着她，说到：“那今晚别回去了。”
月心红着脸，抬头看着他，一时语塞。
“呃——我不会干嘛的，只是想你明天不用早起、摸黑过来。”邵华知道，月心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月心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哦”了一声。她绝对相信邵华可以是个柳下惠。如果男人弓虽女干女人，那他就是“禽兽”。但是！如果一个男人旁边睡着一个女人，而他却无动于衷，那他就是“禽兽不如”！月心希望邵华不要“禽兽不如”……
“附近有公共浴室吗？”月心问到。就算是冬天，她也习惯了每天洗个澡再睡。或者说，她无意识地在为某些事做准备……
“有，我带你去。”
“等等，你带好衣服毛巾什么的，你也洗洗。”
“哦，我天天洗澡的，你放心。”邵华一向很重视卫生问题。他，不还是个卫生工作者么？
“什么？你天天洗澡？！你有洗澡的钱，怎么不去看病买药？”
邵华听“看病买药”都快听出耳茧了，“净身比吃药管用！”
“你！”
“老板都认识我了，给的月票，便宜！”
“你！”
“今天我让他买一送一！省钱看病买药去！”
“……”
邵华右手拿着盆，刚抬起左手想去拉月心，就放下了，“你跟着我。”
月心看看他，拉起他的左手，“你带我去。”
“呵呵。”
出了弄堂，月心找了个便利店，买了毛巾、香皂等。
来到浴室售票处，邵华看了一眼月心，憋着笑，对老板说：“老板，这是我女朋友——”
“我们一起来洗澡！”月心没等邵华说完，赶紧抢着说，她担心他会冒出一句“老板，请您行个方便，买一送一……”
“哟，今天带女朋友一起来洗澡啊……”
此话一出，三人都觉气氛很怪异。突然，三个人都笑了。
“看在常客的面子上，今天就不收你们的钱啦，”老板递上两把钥匙，给了邵华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你们快去洗吧。”
“哦，谢谢老板。”
邵华洗得快，坐在门厅的椅子上等月心。等了二十分钟，月心终于从女宾室出来了。
“洗好了？”
“嗯，没想到还是浴室洗得舒服。”
“那我以后天天带你来洗澡。”
“老板不收钱的话，我不反对。”
“呵呵，不开玩笑了，走吧。”
“嗯。”
邵华拿过月心手上的袋子，放到自己的盆里，拿起盆，抬起左手，示意月心拉上来。月心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头发半湿，脸都红扑扑的，邵华手里拿着盆，过滤掉他的老相，感觉还真像大学时代的情侣。
那时，月心在校园里，总能看到结伴去浴室的情侣，男生还负责提一、两个热水瓶……如果他们现在校园里……不想了，不是他们的就不是，现在拉住他就好了。
拉着邵华的左手，跟在他后面，月心幸福得想哭。
回到亭子间，月心把洗发水什么的拿出来，收拾了换下的衣服就拿下楼去洗。
邵华跟下楼，往上撸了下袖子，“我来吧。”
月心拍开他的手，“你来？你看看你的手，两只手都是冻疮，一只手还不能动，我真不知道你平时都怎么洗的。”
“用力洗。”
“去去。”
“等等，加热水洗，你别生冻疮了。”
“嗯。”
邵华烧上一壶水，开了大火。
月心在盆里放了点冷水和洗衣粉，对着邵华说：“好了，你拎着水壶，我说倒就倒。”
“嗯。”
“倒。”月心用手和着水，感觉水温差不多了，就喊“停”。
两人配合默契，一起洗衣服都感觉很开心。
“洗完了，”月心拍拍手，“先放盆里拿到屋里，明天起来晾。”
“嗯。”
把盆放到桌上，两人又坐在床边，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这时间对月心来说还很早，但对邵华来说，已经到他的就寝时间了。
月心当然配合着他的作息来，她铺了两床被子，上面盖上鸭绒被，看着邵华说到：“你转过去。”
“哦。”
月心脱好衣服，就钻进了里面一个被窝。邵华关了灯，脱了衣服，睡在外面一边。
很久，两个人都睡不着。怎么可能睡得着？！睡得着的不是正常人……
忽然，邵华感觉他的被子被拉开了，月心钻了进来，说到：“我冷。”
“哦！忘记开‘小太阳’了！”邵华起身，把“小太阳”拿过来放在凳子上开好，又钻进了被窝。
月心有点胸闷：他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互相取暖都不知道！
邵华真是太柳下惠了，放着月心钻进自己的被子不管，还特意转过身，背对她，睡自己的觉。但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月心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接着，她的腿又缠了上来……
忽然，邵华转过身，趴在月心身上，撑起身体，盯着月心的眼睛看，他好像在寻找什么答案。月心看着他的眼神很紧张，她的嘴唇有点颤，但脸上却明显一副“你千万不要‘禽兽不如’”的表情……虽然邵华是个高龄处男，但他绝对不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性冷淡！
配合了月心的表情，邵华低头吻上她的颈窝，往上，探到她的嘴唇。他的脸贴着她的脸，手撩起了她的内衣，松开脸，把她的内衣脱了，把自己的也脱了。吻上她胸前的一点粉红，他的手又把两人的内裤也脱了……两人都是第一次，处女勾动处男，但契合度很高，或者说，无师自通……好吧，这也是一种缘。
“小太阳”好像有点多余，两人一番运动后，皮肤上都感觉透着一层汗。关了“小太阳”，邵华躺下来，月心枕着他的手臂，很久，没人说话。
“对不起。”邵华很低声地喃喃了一句，他想对她负责，可他能负责多久呢？刚才，居然心脏又疼了起来，他只能笑自己“无福消受”。今天能“配合”她做完了，以后呢？恐怕连陪她一起洗衣服的气力都没有了。
那句“对不起”，邵华以为只有自己听得到，但月心也听到了。月心没说什么，只是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把他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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