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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就是中秋。
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岳明透却抱着肚子床上滚来滚去,汗珠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落锦绣床单上。
腹里一抽一抽地疼,她紧紧地咬着嘴唇,都是以前吃太多冷饮作的孽,现只要一到这几天就会抽筋剥骨的疼,尤其是头两天,折磨得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有敲门,岳明透以为是来叫她吃早饭的丫鬟,颤抖着声音缓缓道:“,早上,不,不吃了。”
门外的皱了皱眉,推门进来,却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床角,一身白色的中衣也是凌乱不堪,肚兜皱皱巴巴地遮不住春光。
“丫头,怎么了?”早上起床时,她还睡得好好的,出门拐过街角,想起有件文书忘了拿,回来取时,小东西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没,没事,就,就是闹肚子,”虽然是夫妻,但她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而且他还有早朝,不能耽搁了,“,出去,,要自己静一静。”
“这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龇牙咧嘴的模样,还真不像是有什么事。”看她这嘴硬的样子,谢大心里就郁郁的,她的随便一句话,一个什么动作都会惹得他动气。
岳明透甚至没有力气说话,翻了个身,紧紧抱住被子,不去看他。
谢世光她身后冷哼了一声,“那好好静一静吧,去上朝了,今天事情很多,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知,知道了。”岳明透勉强打起精神回道。
轿子一颤一颤,谢大挑起轿帘,“精忠。”
“大。”
轿中道:“忘了一件信函卧房里,去取来。”
精忠答应着,马上就调转马头,心里却想着大这记忆力怎么有日渐消退的趋势。
“等等,”谢世光又叫住他,“回去后叫个丫鬟进去取,等外边。”
不仅记忆日渐消退,还颇有婆婆妈妈的趋势。
精忠回到府中,自己没进府门,就站大门口,唤了管家,让他找个丫鬟去大卧房中取信函。
小丫鬟敲敲门,半饷,才有声飘出,“谁……”
“夫,大命奴婢来取信函。”
“进……来……”声音继续飘。
夫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让这个还未经事的小丫鬟不禁浮想联翩,她来到房中,却见岳明透盖着被子,头发凌乱,“夫,您?”更加浮想联翩。
好不容易来了,岳明透自是不能放过,“那个,桌上的热水帮忙拿过来。还有,有没有,白粥之类的,端一碗过来。”
小丫鬟照做之后,拿了书函,应声而去。
折腾了一个早上,也没吃饭,岳明透脑子晕乎乎的,又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听到有进来,接下来似乎是那把碗放床头,她伸手地一抓,抓住了那的袖子,她也不抬头,摸索着就枕枕头一样把脑袋放到了那的腿上,“别动,让……躺……躺一会儿……”
声音软绵绵的,沙哑无力。
小丫鬟的腿可真舒服,怪不得风流雅士们都喜欢醉卧美膝。
她抱着肚子,那腿上蹭了蹭,恍恍惚惚地便睡着了。
那看着她,叹了口气。
半饷之后,有推门而入。
来迳自走到岳明透身边,瞧了她两眼,又搭了一下脉。
谢世光把她的头放到枕头上,站起身,“她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以为呢?”十六夜瞪他一眼。
谢大一惊,“是不是的药有什么副作用。要是她死了,就让陪葬。”
“哈,没想到称誉的谢青天谢大也是这么感情用事,不讲道理之,真是让笑掉大牙,”十六夜冷冷道,“而且,有什么资格责怪?不知道是哪个说不后悔的。”
谢世光愣了愣,然后道:“从不后悔。”
“好了,好了,别一副鳏夫的倒霉样子。不过是女子葵水的阵痛而已,没那么容易死。真是大惊小怪,下次遇到这种事情,麻烦谢大随便找个大夫开几副药就好,千万别再劳烦这个神医。”
听他这样说,谢世光顿时松了口气,脸色也恢复成平日里淡漠的样子,“话虽如此,还是有,才比较安心。”
“又不喜欢她,有什么安不安心的,”十六夜依然牙尖嘴利,顿了顿,他忽然惊道,“可别说对她有意思。是他大哥当年见死不救,小妹才死于非命的。不过,”他的声音缓了下来,“那已死,他妹妹现又成为手上的傀儡娃娃,恨了这么多年,倒也该结束了。”
谢大淡淡道:“好了,可以回去了。”
十六夜耸耸肩,“现倒是很有谢大过河拆桥的风范。”
他知道,谢四动心了。
从自己进来,他就一直盯着床上的看,即便是自己说没什么大碍了,他还是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下意识起去瞧她。
还是瞧,瞧不够的瞧。
十六夜走后,谢世光坐到床边,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自言自语,“女真麻烦。”
岳明透梦中觉得有些冷,她向被里缩了缩,睁开眼睛,“哎?怎么回来了?不用上朝么?”
“无妨。”他道。
“好吧,”她点点头,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好像听到十六夜的声音了,他有来过?”
男挑起长眉,“听声音就知道是他?”
她又点头,“他的声音很特别。”
“特别?”若不是她现难过,谢大真恨不得把她从被子拎出来。
岳明透十指拉着被沿儿,像是只小海狸鼠,她说:“他的声音像乌鸦,让听起来很不舒服。”
谢世光笑了。
“还疼么?”
岳明透咧了咧嘴,惨兮兮道:“疼。”
吃了不属于自己的菜,还是会得到惩罚。
她拉住他的大手,心里很踏实,“他为什么来?”
“路上正好遇见。”他让精忠快马加鞭去请十六夜速速前来的那种‘正好遇见’,“他还留了药给。”
岳明透脸一红,看来他是都知道了。
谢世光捏了捏她的脸颊,“啊,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她想自己也确实是矫情了些,自己早就是他的女了,又有什么害羞的。
小腹又开始微微阵痛,她拉了拉他的手指,“老谢,药。”
沙哑的声音入耳,婉转娇媚。
男有些惊讶,看着自己小妻子粉嘟嘟的小嘴,“要?不是肚子疼么?”
“所以要药啊。”岳明透不解。
“确定现就要给?”他握住她的两只小手。
“是啊。”岳明透点点头,拿个药也需要这么慎重么。
他看看她。
不行,这个时候做的话会伤害到她。
强按下心中腾起的欲望,谢大上床把女子侧抱怀里,从后揽住她盈盈细腰,“乖,等好了的。”
岳明透被弄得如坠云雾,等自己好了还要吃药么……
她还想重申自己的要求,那只熟悉的大手却探进她的小衣,紧贴小腹的肌肤上。
“……”岳明透浑身紧绷起来,这个时候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而他这一碰,她便动荡起来。和他一起之前,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堆食之无味的木头,那夜之后,她才知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活色生香。
她就是一棵铁树,久久不开花,那一夜,他的面前,终于绽放了。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那是完全占有她时,那种浑身紧绷。
谢大坏心思地作势深受向下边探去,吓得岳明透连忙抓住男不安分的手,“别,别闹……”
听她叫自己别闹,谢世光不禁失笑,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丫头当成孩子一样说教。
“就闹了,小娘子能把为夫怎样。”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温厚的手掌一路滑到她的胸前,紧紧握住。
“啊……恩……”岳明透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谢世光本不想调弄她,只是看她紧张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便忍不住逗逗她。现她一叫,他的欲望便勃然而起,恨不得马上就把这小儿揉到身子里。
她的身体有一股邪恶的芬芳,像是一片罂粟花田,但只有自己能闻得到那芬芳,也只有他能。
他的手掌因为长年练箭而变得粗糙,还生着一层细茧,他轻轻地摩挲她的柔软,只拂过一次,那小小的樱红便缓缓盛开而立。
“疼,疼……”下面的阵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上面还被男轻揉慢抚着,岳明透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她的微微啜泣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连忙停手,暗道自己真是荒唐,怎么变成了色中恶鬼,这种时候还想着折腾她。
“丫头,不哭,不哭,”谢大翻过自己小妻子的身子,吻上她带泪的眼角,手忙脚乱地帮她揉起小腹来,嘴里还念叨着,“乖宝宝,乖宝宝,揉揉就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
岳明透被他气笑了,早晨讽刺自己的是他,方才折腾自己的是他,现不知所措照顾自己的还是他。
一笑,牵动腹中更疼了。
他见她皱眉,手便停了停,“用力太大了么?”
“没有,这个力度刚刚好,”她覆上他的胡茬,一扎一扎的,却很舒服,她抓住他的手放自己胸前,然后低头嗫嚅道,“小谢子,就这么揉着,本大爷不叫停,就不能停。”话说着,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自己爱的男面前放-荡和轻佻,再怎么过分都不过分,对吧。
男怔住。
旋即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秋日漫漫,自有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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