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活,云白给工房的火炉布下了一个法阵,可算是把火炉的温度给提高了。
连续忙了整个上午,历经几次失败之后,他可算是把钢给做出的来了。
他用磁铁试了一下,磁铁没法吸住钢,成功了。
为了把钢做出来,云白今天早上都没跟女朋友培养感情,可把刘如烟给急坏了。
下午,刘如烟终于忍不住了,她硬是闯入了云白做事的工房里,关上了门。
……
傍晚,刘如烟红着脸,心满意足的出来洗手。
云白心情复杂的瘫在工房里面,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起身的时候,他才忽然发现,腰似乎有点酸,好像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不会吧?
他自己都诧异了一下。
这……这就吃不消了?
不可能!
他不相信。
……
夜晚,云白去衙门大牢里对梁迁父子施法。
半夜的时候,刘如烟又溜进了大牢里。
云白热情跟刘如烟悄悄培养了一下感情,而后就把人家抱起,来到了大牢黑暗的角落。
天微微亮,刘如烟红着脸离开了大牢,洗了手后才翻墙回内院中。
而云白则是顶着腰酸继续做事。
他忽然有点心不在焉,感觉真是见鬼了。
怎么回事小老弟?
居然又腰酸了?
不会是真的吃不消了吧?
想到这里,云白就疯狂摇头。
不,不可能。
我的身体棒棒的,不可能吃不消!
天亮后,云白离开带着新画出来的画离开了衙门。
这次他的收获颇为丰盛,不过由于梁迁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太多,加上他耗费了很多时间跟刘如烟培养感觉,因此今晚还得来大牢一趟。
照例,云白吃完了早餐,就来到了冶炼房。
这天上午,他潜心制作轴承,就算是刘如烟出现在他面前了,他都坐怀不乱,没有去碰人家。
绝对不是因为他身体吃不消了,而是因为制作轴承太费心的。
轴承对这个时代来说,绝对是划时代的东西。
有了轴承,他就能做出很多机器。
例如纺织机。
到时候如果真能把纺织机做出来,他还怕做不出黑丝?
就连肉色、白色丝袜他都能做出来。
刘如烟在云白面前晃来晃去,看他一直在琢磨那个铁疙瘩,忍不住就不满了起来。
回想起两人刚确立关系的时候,云白看到她就像是狼看到了兔子,怎么现在越来越对她无动于衷了?
昨天上午,云白也是这样的。
刘如烟越发的不满,但又难以启齿,灵光一闪,她就故作不经意的路过,不小心用小手碰到了云白的大腿。
结果,云白仍旧不为所动,还是在专心的捣鼓机器。
刘如烟诧异不已,忍不住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角,“你这两天是怎么了?”
“啊?”云白回过神,有点疑惑,“什么怎么了?”
刘如烟不满的嘟起嘴,“你……你都不理人家了。”
“哪有?”云白有点愕然,“我没有不理你啊。”
刘如烟有点不悦的说道:“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云白诧异了一下,想了想,他才似有所悟。
“那我……是不是该这样?”他上去抱住了刘如烟。
刘如烟还是有点委屈的模样,没有回答。
云白见状,真是我见犹怜,忍不住亲了刘如烟一口。
不久后,工房的门就被刘如烟给关上了。
直到中午,工房的门才被打开。
刘如烟开怀的离开了工房,跑去洗手。
云白扶着腰站在机器的面前,大脑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他才缓过来了,但感觉有点不对劲。
好像,他的身体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可能吗?
不可能!
云白还是不相信。
下午,云白正在忙活,刘如烟就雀跃的来到了工房里。
二话不说,刘如烟直接就把工房的门给关了。
云白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说呢?”刘如烟来到云白的面前,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
……
傍晚,刘如烟心情美丽的开门离开了工房,仍旧是去洗手。
工房里,云白一边扶墙一边扶腰,感觉痛并快乐着。
他终于承认,身体可能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吃不消了。
没办法,换做另一个人,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刘如烟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女孩。
拿起边上的茶水,云白喝了口茶压压惊。
到了如今,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这个潘多拉魔盒打开容易,想要关上可就有点难了,把他给愁的。
刘如烟根本不知道这样做,对男人的伤害有多大……
不行,他感觉自己不能再纵容刘如烟这样堕落下去了。
光是他在单方面输出,迟早没命。
身体不能再这么透支下去了。
云白下定了决心,真的不能再让刘如烟胡来了。
可能人家只是觉得好玩,但这玩的可是他的命……
最起码得让他休息一下吧?
天天造作谁受得了啊?
反正他是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
夜晚,云白在衙门大牢里对梁迁施法。
意识跟进着梁迁的梦境之时,他不忘将那些事情画下来。
到了半夜,刘如烟又出现在了大牢里。
云白临危不乱,“艳霞,你父亲已经在追问我结果了,今晚我得把这件事给了了,需要认真做事。”
刘如烟诧异了一下,立即点头,“嗯,你忙你的,我就在边上看着。我就是怕你一个人闷得慌,过来给你当个伴而已。”
云白闻言,心中甚是欣慰。
还好,刘如烟似乎没有乱来的意思,不然他的身体真有点吃不消。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会时不时的觉得有点肾疼。
具体到底是不是肾疼,他也不知道,但就是有那种感觉。
云白正认真做着事,忽然之间,耳垂就被刘如烟的小手给轻轻捏住了。
“你……作甚?”云白有点慌了。
刘如烟勾起嘴角,“你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
云白诧异的瞪眼,不是说好了只是在边上看着的吗?
但刘如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他也不忍心去说人家的不是。
云白继续作画。
忽然,刘如烟开始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
云白不为所动,甚至在心中冷笑不止。
就这?
他才不会为之动容,现在他的心里只想做正事。
为了身心的健康着想,他并不想让刘如烟得逞,今晚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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