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店铺的掌柜会心一笑,“我见过的虚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们店铺里的鞭酒种类丰富,功能又各异,不知客官你要的是哪种?”
“哪种?”云白呵呵一笑,“每一种我都要。”
掌柜的诧异了一下,立即肃然起敬的竖起大拇指,“兄台,猛啊。”
很快,掌柜的就拿出了许多鞭酒。
云白适时说道:“这些玩意,都有什么作用,你跟我说说。”
“好说,好说。例如这个,它叫……”
……
买完酒之后,云白将那些酒全放进了灵府之中。
来到十字路口,他忽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开始想念起了修院里那些平静的日子。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回到修院,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生活就是如此的不易。
他不得不继续去衙门卖命。
向往的看了看修院的方向,云白毅然决然的,走向了通往衙门之路。
男人,总是身不由己的。
……
半夜,云白仍旧在对梁迁施法,画画。
事情已经被他挖掘得差不多了,在梁迁的梦境中,他几乎把这家伙参与坚铁案的来龙去脉都给弄清楚了。
虽然许多事比较碎片化,但整理起来不难看出其中的联系。
原本云白只是看到了坚铁案模糊的影子,而现在,坚铁案的轮廓似乎都显现出来了。
忽然,大牢路口的拐角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云白目光一撇,轻轻一笑。
拿起边上早已备好的酒,他猛喝了几大口。
刘如烟脚步轻盈的来到了云白身旁,“在忙呐。”
云白放下空酒瓶,平静点头,“嗯。”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呀?”刘如烟话说着,就帮云白捏起了肩。
“怎么会。”云白轻轻一笑,“不过我建议你今天最好别动我,今天我的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了。”
“哦?怎么个不同法?”刘如烟露出坏坏的笑容,直接在后面抱住了云白。
“想试试看吗?”
“嘻嘻,你说呢?”
云白毅然决然的起身,抱起刘如烟,往大牢里黑暗的角落走去。
……
天微微亮,刘如烟心情美丽的离开了大牢,仍旧是洗了手后,翻墙回内院。
云白扶着墙回到了梁迁牢房的面前,好不容易才在文案前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来,他整个人就瘫了。
他不但大脑空白一片,而且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大意了。
真的大意了。
今晚他不该喝酒的,怎么好像副作用有点大?
后悔,现在他就是后悔。
好不容易,他才稍稍缓了过来,埋头继续做事。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不容易……
身心饱受摧残之后,还得直面生活,直面人生……
一番忙活,云白终于把事情忙完了。
他重重的松了口气,以后终于不用再在大牢里被刘如烟摧残了。
修生养息,他必须修生养息了。
至于收拾刘如烟的事,日后再说也不迟。
不然他真的有点担心自己要死在刘如烟手上了。
忽然,大牢路口的拐角响起了脚步声。
云白心中一惊,转头一看。
原来是刘知县来了,这让暗暗他松了一口气。
云白起身作揖,“见过大人。”
刘知县来到云白面前,一脸不悦,“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你到底把证据找到了没有?”
由于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一下子就把在睡梦中的梁迁给吵醒了。
醒过来的梁迁一脸蒙,但看到云白跟刘知县后,他整个人都精神了,立即侧耳倾听。
云白平静收起那些画好的画,“大人,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你把梁迁吵醒了。”
刘知县瞥了梁迁一眼,“行。”
很快,刘知县便带着云白来到了三堂。
这里是平时用来接待同僚来访,或是议事的地方。
“坐。”
刘知县招呼云白坐下。
他自己也就座后,立即不悦的说道:“姓云的,你不是说能找到证据吗?证据在哪里?”
这个态度,让云白颇为不悦,“大人,我好像不欠你什么吧?”
“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刘知县板着脸,仍旧对云白很是厌恶。
云白纳闷道:“大人,你是要跟我说私事,还是公事?”
刘知县回道:“本官自然是要跟你谈公事。”
“既然是公事,那就请你拿出处理公事的态度。”云白将那些画好的画收入了怀里,而后便起了身,“否则,我们什么都不用谈了,我这就告辞。”
“诶,别。”刘知县立即急了,他连忙起身拉住了云白,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别这样,我们是来谈公事的。坐,坐。”
云白这才坐了下来,“大人,我是来跟你谈公事的,而你适才却拿处理私事的态度对待我。看来在我们谈公事之前,必须先谈一谈私事才行了。”
刘知县板起了脸,“私事没什么好说的,本官绝对不会让你跟我女儿再见面。”
云白闻言,又气又无奈。
你女儿都快把我的身体搞垮了,你还搁着跟我说老黄历?
我没找你要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话题都开启了,云白自然还是想争取一点什么的。
若是站在刘如烟的立场上,那小妮子肯定是希望恋爱对象能被家人认可的。
云白义正辞严的说道:“大人,我跟艳霞是两情相悦,而不是我轻薄了他,请你牢记这一点。”
刘知县立即愤然回道:“你是想死了是吧?”
“大人,你不要跟我放什么狠话。我有六等修者帮忙,而且他目前在暗中保护着你的性命,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如此对我不敬。”云白一脸严肃的讲道理。
“哼。”刘知县不悦的撇过头,“怎么,你还想威胁本官不成?”
云白耐着性子说道:“大人,咱这一路走来,我也算帮你了不少忙,于公于私我都不欠你什么,这件事你认不认?”
“认,那又如何?”刘知县愤愤不平的看着别处。
这正是他气急败坏的原因了。
若不是因为云白帮过他,他早就把人打断腿送入大牢了。
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
必须得死!
可是……这个人是对他有点恩情的云白,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动粗,这就导致了他心里的怒火无法发泄,实在是让他恼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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