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朋友这种“自讨苦吃”行为的无奈。
沈济闻言，只是淡淡地看了傅延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反驳，只有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他仍旧没有说话，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已经随着那口酒，咽进了肚子里。
顾城看着沈济那副模样，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那怎么办，这人查还是不查？”
沈济终于开口，声音坚定而决绝：“查，两个都要查。”
颜宴昨晚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几乎是进门后便机械地卸了妆。
她没有力气再细致地护肤，只是简单地洗了把脸，便像失去了骨架的布娃娃，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直到今天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她才缓缓醒来。
身上的酸疼感总算缓解了一些，但那种疲惫感仍旧如影随形。
她想起昨晚的沈济，那个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的男人，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也加速了几分。
她挣扎着起身，去冲了个澡，热水冲刷在身上，带来一丝丝舒缓。
然而，当她的手指无意间拂过身上那些红印子时，她不由得愣住了。那些红印子，像是昨晚激情的见证，她抚了抚身上的红痕，嘴角勾起一抹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刚洗完澡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颜宴知道，那一定是她的经纪人焦绮菱。
她匆匆套上了一件宽松的T恤，走去开门。
门一开，焦绮菱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满，她开了门看见颜宴，便劈头盖脸地问道：“怎么回事儿？昨晚的聚会怎么一半就走了？你知不知道，即将谈下来那部剧的导演对你很不满意。”
颜宴笑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淡然：“是对我没好好陪酒不满意吧？”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焦绮菱瞪了她一眼，语气严肃：“娱乐圈就是浑水，你不是不知道。你不付出，怎么往高处走？你看看那些比你后出道的小花，哪一个不是靠着关系和手段上位？”
颜宴沉默了片刻，她当然知道娱乐圈的规则，但她就是不愿意委身。
如果她像其他人一样，可能现在早就是影后级别了。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迟早要走的。”
焦绮菱看着颜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颜宴的性子，也明白她的坚持，但在这个圈子里，坚持往往意味着更多的牺牲。
焦绮菱的话还未说完，她的目光就不经意间落在了颜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交错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眉头猛地一皱，指着颜宴身上的痕迹，语气严厉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和哪个导演？”
颜宴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轻轻拧开瓶盖，她的手指在瓶口轻轻摩挲，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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