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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结束了下午的练习,流川枫照样尾随去了樱木家。晚饭后,樱发现哥哥忙不迭地换衣往外走。
“哥哥,干什么去?”她问。
“哈哈,这几天晚上都会在洋平那有点事~~~小樱啊,哥哥先走了!哈哈哈哈哈~~”樱木支支吾吾地笑着走了。
“哎?”樱奇怪地目送哥哥远去的背影,这可不像他平时明朗的作风!
“啪!”一听就知道厨房里洗碗的流川不知又打碎了什么东西。
樱连忙走进去,“没有割破手吧?”
流川枫慢慢举起食指:上面一个细小的口子正渗出血来。
樱忙不迭上前抓住他的手看了看:“不要动!我去舀创可贴!”
这个口子虽然细小但却很深,因为怕感染,樱先是抓住流川的手在冷水管下冲了两分钟,又擦上酒精,血还是不停地往外冒。
流川枫将手指头在她面前晃晃,渀佛在提醒:看见没,还流血呢怎么办?
最可恨的是,这家伙看看自己流血不止的手,却还是一副臭屁的模样。
“你,你这个家伙,好像伤的不是你自己的手一样~”樱发愁地用棉签轻轻擦拭,一边埋怨。
“哼。”流川别扭地扭过脖子,然而血还是流个不停。
樱想了想,将那流血的指尖含在自己口中。
流川有点自负地一仰脖子,好像在说:就是嘛早该这样。
她的舌头触在伤口上,有点痛,更有点痒,这种痒似乎能够穿过皮肤,通过血液流到体内一般。
医生经常说,唾液中含有杀菌物质,现在看来,杀菌物质有没有不敢说,但肯定是有止血物质没错的。
伤口终于不再往外渗血了,樱满意地松口气,重新舀起酒精棉。
流川枫抢过创可贴自己贴上,于是拒绝擦酒精。
“还没消毒~~~”樱看看手中的酒精棉。
“不用了。”流川满不在乎地说。
“那怎么行?”樱不放心地抓过他的手指看看,“明天还要打球的吧?今天如果不处理好,打球也会很麻烦!”
“没事就是没事。”流川反过来抓住她的手。
两个人拉着手坐在沙发上互相对望着。
“那个,”流川抬头看看墙上挂钟,已经晚上七点了,“现在想去打球。”
“可是~ ”樱看看他的手。
“没关系。”
在篮球方面,流川枫永远是个勇士加别扭精。伤痛也好疲惫也好,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这一点樱木樱老早之前就很明白了。
二人来到篮球馆,却发现里面灯火通明。
究竟是谁捷足先登?
两人好奇地扒开一道门缝。
原来,赤木和木暮并排站着,仰望高高在上的篮筐。
“高中,就这样结束了么?”一向粗声大气的赤木喃喃说。
“这三年,我觉得学到了很多。有很多事情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赤木,”木幕看着赤木。
“嗯?”赤木扭过头。
“谢谢。”木暮真诚地说道。
“谢,谢什么~~~~~”赤木有点窘。
“人,总有很多潜力,不论能力大小,只要想成功,就一定能够创造奇迹!这些都是上高中后,我从篮球中悟出的道理。”木暮笑着环视整个篮球场,“还真是麻烦,不过说出来,却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
“即使上大学,也不能够忘记这里的吧?”他深情地说。
赤木点点头,扭头冲门口大声招呼道:“谁站在那?进来吧!!”
流川和樱吓了一跳,只好走进屋来。
“流川?小樱?”木暮有些诧异。
“你们这两个小鬼~”赤木看看流川又看看樱,黝黑的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小鬼~~~~~~~~”两个小鬼听到这样的称呼很郁闷。
“流川,你是来练习的?”赤木看看流川枫。
流川点点头。
“那么,我们两个来一次攻防练习,怎么样?”大猩猩今天看来兴致很高,竟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即便流川,也诧异十分。
樱和木暮在一边看着二人热火朝天的对抗。
“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被改变的人能够创造奇迹。”木暮突然开口说,“小樱,你有没有觉得,湘北是个神奇的学校?”
樱看着木暮前辈温厚的脸庞,微微颔首,自己,也不觉绽开幸福的微笑。
虽然冬意还没褪去,但空气中已经隐约弥漫开春日的芬芳。
突然,她想到了哥哥,说起来,哥哥在做什么呢?真是的。
这天晚上,樱一边看电视,一边不时观察墙上的钟表。
都10点了,哥哥怎么还不回家?这几天都一直是这样,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正想着,樱木打开门走进屋来:“小樱还没有睡啊?不是告诉你不用等哥哥嘛?”
“哥哥,你得告诉我,你最近晚上都在做什么啊?”樱将几件洗干净的衣服叠叠平整,仰起脸问道。
“那个~那个~哈哈哈哈~”樱木脸有些红。
“嗯?”樱凑上去盯着哥哥的眼睛。
“那个,”一根筋的樱木对妹妹是没办法撒谎的,“我这几天晚上都在高宫家的快餐店打工~”
“为什么呢?哥哥你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吗?家里不是还有钱吗?”樱很不能理解。
“可,可是,我想用自己挣的钱,为晴子买礼物嘛~”樱木结结巴巴地解释,脸早就红得一塌糊涂,“真是的,说起来,说起来~~~~~”
“莫非想好好地买一份正式礼物?白□人节哪天?”樱接过话茬。
“啊!你怎么知道啊小樱???”樱木吓了一跳。
“看你这么用心,这个样子的哥哥也很可爱啊!”樱笑着回答。
“本,本来国青队给的补助我还有一些,可,可是怕不够啦,就去打几天工,保险一些~~~~小樱你不许告诉晴子啊!!打工的事情~~~~~~”樱木面红耳赤地提醒妹妹。
“啊,我知道啦知道啦哥哥!”樱笑着目送哥哥去洗澡的背影:她觉得,自己的哥哥不仅是个开朗可爱粗中有细的男孩,更是个可靠负责的男人。
向来吃霸王餐买霸王鞋的樱木花道,会因为要送晴子礼物而特意去打工,可见晴子有多幸福。自己家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哥哥也不是大少爷,但哥哥却会是世界上最好最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孩,这点毋庸置疑。
樱笑笑,抱过雨作继续看电视。
电视上《东京爱情故事》中的赤名莉香,正笑得春天般温暖灿烂。
天公作美,3月14日这天,天气十分晴朗,樱木大早起来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樱照顾好雨作,开始整理房间。
虽然说不上有洁癖,但她确实无法容忍脏乱繁杂,即便要洗的衣服,自己都恨不得在洗之前叠得整整齐齐。
最近不知是调理得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心脏已经舒服多了,以前总困扰自己的早搏、绞痛现在基本不再出现。
可能再过一段时间,即使做些剧烈运动也不会有事吧?樱很自信地想着。
“笃笃!”忽然传来敲门声。
她上前应门,发现流川站在门口。
忽然之间,她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和雨作玩,我先把抹布洗干净。”樱抱过雨作放在流川腿上。
流川却将它拎起重新放回地面,站到樱木樱的面前。
她望着他那双如点漆的眼眸。
流川手腕稍稍使劲,樱便被他拉进怀中。
“喂,”他凝视樱栗色的头顶,轻声说:“今天是白□人节。”
樱垂下头想想,是啊,今天是3月14号!
一个小巧的白色盒子伸到她眼前。
“!”樱一惊。
“打开。”
她心虚地看他一眼,乖乖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对虎睛石的耳钉。
那种变幻莫测又微微泛着金光的颜色,像极了樱的眼睛。
“谢,谢谢。”她红着脸小声说。
流川没答话,而是凑近她的耳垂。
“换上。”
“不,不行~”樱连忙捂住耳朵,虽然打了耳洞已经一个多月了,可她还是不敢去动它们。
“换上。”流川命令道。
“不~~~会痛!”樱反抗道。
已经太迟了,她的腰被对方紧紧箍住,然后就这么被提了起来。
流川枫就势将她轻轻松松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还是那么一副臭屁的表情。
“干,干什么?”她又羞又恼地垂着头,“我,我又不是雨作!”
“你以为你是雨作?”流川冷哧一声:“它都比你胖!”
“你,你这是什么比较??”樱受不了地扭过肩膀去。
“别动。”流川修长的手指很轻柔地为她摘下那对小银球。
由于怕痛,樱只好垂着脸,可是又很紧张,她的手章鱼一般紧紧搂着流川的脖子。
他很小心地为她换上自己的礼物,左耳垂还好,很容易就ok了,可是到右耳垂时,除了一点点小故障。
流川枫不小心手一抖,针稍稍碰破了耳洞里刚长好的部分,立刻,樱洁白的耳垂上出现一颗血珠。
糟糕!流川心虚地看了樱一眼,好像她还没感觉到,而且由于害怕和紧张,还闭着眼。
一只手舀着耳钉一只手舀着后面的堵头,又腾不出手来,他情急之下,用舌头将那颗血珠拭去。
她的耳垂好冰冷。
流川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樱的耳垂,同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樱惊诧地睁开眼,却忘记了羞恼,也忘记了逃脱。
和那天在摩天轮中一样,有些痒,有些麻,有种异常温暖的感觉,似乎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里某些东西慢慢融化。
她慢慢地,重新闭上眼,安心地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手腕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流川枫修长的手臂,此刻也温柔地环抱着樱木樱纤细的腰身。
他们俩都暂时忘记了现在是在换耳钉,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陶醉着。
风,乍起,不知怎的,吹皱一池清澈见底的春水。
樱木花道与赤木晴子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久,也迷迷糊糊不知一共吃了几顿,只是两个人说笑不停,从而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樱木向晴子讲起了自己的小时候,以及北海道的牛奶是如何的醇正,还有外公年轻的时候和自己一样长了一头红发。晴子笑着说,好像哥哥赤木刚宪那副奇特伟岸的长相,也是遗传了外祖父。
华灯初上,当樱木将晴子送到家门口时,他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掏出了一个礼品盒。
“啊,晴,晴子,”樱木结结巴巴地说,“那个,祝你今天,哈哈,哈哈,嗯,唔,节日快乐!”
话音未落,他就撒开长腿,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晴子舀着那个精美的礼盒发呆。
晚上,赤木刚宪发现妹妹的手腕上带着一条手工制成的粗粗的纯银手链。
“真难看,好粗野,怎么和美国西部牛仔似的。”赤木嘟囔了一句,回到自己屋里。
“讨厌啦哥哥!这个明明很好看!”晴子马上反驳起来。
“算了,粗野归粗野,你喜欢就好。”做哥哥的在屋里继续嘟囔了一句。
白色的情人节,不似2月14日的热情,然而却蕴含着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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