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之巅,屹立于某雪山之巅,五峰环抱一池水,雪山巅顶积雪终年不化,然此池水却未曾结冰。据传,远古时期,有大能者在此锻造上古神器,淬火之后,池水因神器余温终年不冻。此说实难置信,或因该地乃火山口,有地热致使水不结冰。纯属无稽之谈。
几名雪静宗的弟子在山路上追逐打闹,扫雪的扫把变成了他们手中的玩具,你追我赶玩得好不热闹。其中一名弟子,显然对“兵器”的使用不太熟练,被另一名弟子用扫把轻轻一推,就“噗通”一声掉进了雪地中,浑身沾满雪花的他狼狈地爬了起来。
他有点生气,随手揉了一个雪球,朝着另一名弟子的脑袋砸了过去。雪球不偏不倚砸中对方脑袋时,只听“砰”的一声,对方的脑袋居然像气球一样爆开了,化成一团血雾。
“啊啊啊啊……”那名弟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没搞清楚状况,已经被他“打死”的弟子突然站了起来,手掌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胸口。他张大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吐出来的只有满口的鲜血。
雪镜宗的山门乃是一座巍峨的石门,其制作工艺绝非凡人工匠所能为之,宏伟!肃穆!
山门前,两名弟子手持法剑,一者正在小憩,另一者则凝视着天空,似在沉思。须臾,山下十来名清扫山路的弟子正缓缓朝山上行来,他们皆低头不语,浑身鲜血淋漓。
望着天空的守门弟子,见状急忙奔去,“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遭遇了猛兽?”其话尚未说完,便被一名弟子一爪抓破喉咙,直挺挺地倒下了。须臾,他的尸身上飘入一丝紫气,紧接着这名弟子亦站了起来。
雪镜宗宗主大殿内,宗主郑一龙正与几位长老激烈争辩着何事,忽然一名弟子闯入殿内,高呼道:“宗主,大事不妙!一些弟子中了魔咒,此刻杀进宗门,已然难以抵挡了!”
几位长老与宗主即刻冲出殿外,眼前之景,令他们惊愕至极!
宗主大殿前,气氛凝重紧张,二十余名弟子手持利刃,面色苍白,惊恐地盯着前方那片黑暗中的身影。他们排成一个紧密的防御阵法,试图抵挡住即将到来的威胁。
然而,他们面前却是一片黑压压的景象——一千多名被炼成僵尸的同门弟子,如同行尸走肉般缓慢地移动着,逐渐朝他们逼近。这些炼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空洞无神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地狱使者降临人间。
郑一龙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与恐惧。他修炼近百年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的心口剧烈跳动,喉咙干涩,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怒吼:"是谁?究竟是谁想要灭亡我们雪镜宗?竟然使出如此恶毒的手段!"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但回应他的只有呼啸而过的瑟瑟寒风,以及那些尸变弟子口中不断传出的低沉吼叫声。
“罢了罢了,几位长老,与我一起杀出去!今日之仇定要百倍偿还!”
言罢,只见他右手双指放在口前,口中念起法诀,左手就凝聚出一个西瓜大小的火团,随着他目光锁定一名尸变弟子,火团以惊人的速度飞了过去,瞬间将那名弟子炸了个四分五裂!
其余长老一见似乎没什么难度,纷纷掏出法器开始效仿,一时间火球,雷电,冰块一股脑的砸向尸卒。
不过片刻一千多尸卒只剩一多半了。几名长老也冲了出去大杀四方!
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得到控制时,忽然空中一道灵气旋涡突现!旋涡之中,一具黑甲武士冲了出来!他手持一柄锈剑,一个照面就削掉了一名长老的头颅,接着锈剑插入地面,刚才被消灭的尸卒们又重新站了起来!
黑甲武士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压抑和恐惧。他的出现让原本已经稳定下来的战局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郑一龙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同时也闪烁着一丝凶狠的杀机!他咬着牙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然而,黑甲男子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口中吐出三个字:“我姓赵!”
半个时辰过去了,整个雪镜宗宛如一座阴森恐怖的地狱,四处都是缓缓蠕动的尸卒,让人毛骨悚然。这里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的身影,只有死亡和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黑甲男子的头顶再次凝聚起一个巨大的灵气旋涡,它旋转着,仿佛在吞噬一切生命的力量。黑甲武士冷酷无情地割下郑一龙的头颅,将其扔进了漩涡之中。过了一会儿,那一千多具尸卒也纷纷被这个神秘的旋涡吸入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雪镜宗此刻变得一片死寂,只留下满地的鲜血和一些残肢断臂,见证着这场惨绝人寰的屠杀。寒风呼啸而过,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老道凝视着我抛给他的头颅,瞬间陷入癫狂!“郑一龙,你也有今日!你残杀我宗门,连孩童都不放过!你也有今日!我虽不能亲手将你斩杀,你也未曾料到会有这般下场吧!”
他正怒声呵斥,忽然郑一龙睁开了双眼,轻吐一句“主人”
“诈尸了!!”老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险些魂飞魄散。
我见状,赶忙将他的头颅收起。对老道沉声道“雪镜宗上下,连一只老鼠都未曾放过。”
老道似乎受惊过度,精神已有些恍惚,我只得让他的徒弟将这老东西带回去悉心照料。
接下来就是修罗骑!
北齐边境的一座军营!
军营内鸦雀无声,唯有中军大帐四周的数个帐篷透出点点灯火!一座帐篷中,一名道人模样的男子弯着腰,凝视着七八名被士兵关押的健壮男子。
男子们不断求饶:“国师饶命啊,我们家中还有老小,发发慈悲吧。”
男子沉声道:“确实可怜你们,你们上有老下有小,若死了如何是好,我这便赐予你们刀枪不入、长生不死之身。如此岂不妙哉。”
言罢,几名士兵往精壮男子口中灌入了一些神秘药水,这些人饮罢药水便不再挣扎,皆神情木然。
国师凝视片刻,沉声道:“药浴!”
精壮男子毫不迟疑,纵身跃入一个大桶。桶内黑色液体翻滚,冒着令人作呕的泡泡,仿若沥青或石油。
国师凝视片刻,缓声对士兵说道:“切记,每日加一次药!需泡满一月!”
数名士兵恭敬领命!
国师出了帐篷,步入中军大帐。大帐内,一名魁梧男子正满脸怒容,死死盯着国师。见国师进来,他嘲讽道:“你不是宣称你的人俑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天下无敌吗?此次竟损失二百余人。当真天下无敌啊。”
国师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我说过需炼一月,你却言二十余日足矣,如今结果如何?”
二人正相互推诿责任,忽闻营内号角战鼓,声声紧促!
魁梧男子怒喝一声:“何事!”匆忙开始披甲戴盔,一名传令兵冲入营帐禀报:“不好了大将军,敌袭!”
“多少人?”说话间魁梧男子已经穿好了战甲。
“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魁梧男子愣住了,可是国师却害怕了!难道是高手?
两人相视一眼,冲向帐外!
但见营地之内,立有一男子,黑袍蔽面,手擎一柄闪着红光之剑。
“速将此人拿下!”那魁梧男子,沉着冷静,凝视着黑袍人。
黑袍人却步步逼近将军与国师,寻常攻击皆直接穿透其身躯,仿若来者仅是一道虚影。
围观之士兵渐多,然皆只是围拢而不敢贸然动手。忽地,黑袍人开启一盒子,盒中八根铁尺飞出,环绕于黑袍人四周。正当众军心生疑惑之际,铁尺竟朝众军疾驰而去,最外圈之数百人须臾间便被铁尺洞穿身躯,尚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直挺挺地毙命。
此景一出,大军顿作鸟兽散,然那铁尺仿若长有双眼,紧追不舍,须臾之间,中军大营之数千人便仅剩将军与国师二人存活!
黑袍人慢慢地走到两人面前,他那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修罗骑呢?快让他们出来!”
将军刚想有所行动,但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便被黑袍人的铁尺穿成了筛子。
黑袍人冷漠地看着国师说道:“快点,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国师脸色苍白,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用白骨磨制成的笛子,轻轻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令人毛骨悚然。不一会儿,大地开始颤抖,远处的尘土瞬间遮蔽了明亮的月光。
夜半三更时分,三千多名修罗骑在中军大营中列队整齐,静静地等候着指令。
黑袍人冷笑一声,单手一挥,只见八柄铁尺如同旋风一般旋转着,朝着修罗骑们扑去。这些刀枪不入的修罗骑在铁尺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就像泥塑面人一样不堪一击。仅仅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所有的修罗骑都被绞成了碎片。
国师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求饶道:“大人饶命啊!我们无冤无仇,何必赶尽杀绝!大家都是道门中人,只是混口饭吃而已。求高人放过我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一辈子的!”
黑袍人瞧着他,咧嘴笑道:“好说好说,你只需做一件事,我不仅放了你,还会给你赏赐。”
国师一听,兴奋地喊道:“您快说,我肯定干得漂漂亮亮的!绝对让前辈满意”
黑袍人掏出一张灵符,指尖轻轻一挤,便挤出一滴精血,滴在灵符上,然后对国师说:“你照着做!”
国师哪敢耽搁,麻溜地照做了。
紧接着,黑袍人说:“现在你说,今晚在这里对凡人的杀戮,全都算在你头上!”
国师本还想迟疑一下,可看到那八柄飞过来的铁尺,只好陪着笑说:“今晚此地对凡人的杀戮,就记在我北齐国师腾乌海一个人的身上啦!”话一说完,灵符就自己燃烧了起来。
黑袍人再次将一颗丹药递给国师,国师不敢有丝毫迟疑,即刻吞入腹中。须臾之间,他顿感体内灵力如汹涌的喷泉般急剧膨胀,境界亦如火箭般飞速攀升,几乎是瞬间从初级赤光境跃升至紫光境,且有突破之势!
他赶忙跪地叩头,口中连连谢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黑袍人则徐徐后退,缓缓远离国师,边退边轻拍双手鼓掌,似乎很赞赏国师,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我从今往后便是九州之首!举世无双!”
尚未等他高兴多久,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现身于他身旁,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说道:“大傻X,是否已心满意足?若尚未尽兴,可再让你欢喜一个时辰!”
腾乌海顿时发怒:“你是是个什么东西,来领死的吗?”
老头子轻抿一口酒葫芦,嘴角含笑:“众人皆称我为执法者!大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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