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边说着,却继续抬腿迈步朝前走去,一只玉足已经踏上阳台,并且朝阳台外面踏去。
阳台外面是数十米高的空地,再走一步,就是香消玉殒!
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可见内心是挣扎的,但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见状陈卓毫不犹豫,瞬时化作一道残影,迅速出现在安然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就在陈卓强行拉住安然的时候,别墅外面的树丛中,隐藏着两个黑影。
其中一个黑影左手掐出一个法诀,然后朝着陈卓的别墅方向一指,低喝道:“去!”
楼顶,安然猛地睁大眼睛,眼睛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凶光,随即抱住陈卓,猛地往后一仰,直接从楼顶坠落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陈卓猝不及防,身子已经随着安然坠落下去。
耳边风声呼呼,让陈卓的心一沉,而安然,却已经在跌出阳台的瞬间昏迷过去。
“完了,没想到一时大意,会是这种死法!”陈卓心里哀叹,这样死太憋屈了,本群主还没有到达人生巅峰呢!
“苏苏,快出来救命啊!”
陈卓只能寄希望于苏苏了。
“滴!群主,金翅大鹏鸟的飞行绝技是否学习?”
对了,有红包!
虽然仙妖们有点爱哔哔,但是他们的红包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当下立刻说道:“学习!”
“滴!群主已经学会大鹏展翅!”
“呼!”
陈卓猛然感觉,自己肋下好像凭空生出一双隐形的翅膀,这翅膀完全由真气形成,他双翅一震,整个人下坠之势立刻一顿。
果然好用!
陈卓心里一喜,但紧接着身体便再次向下坠落下去,急忙拼命煽动翅膀,这才控制住身体不继续下沉。
此时,两人的身体离地面已经不足一尺!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陈卓刚好学会了大鹏展翅,两人肯定已经摔成肉酱,直接就见阎王了!
陈卓一阵后怕,安然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安然肯定不会害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计了,最大可能就是白天那个老头。
陈卓深吸一口气,抱着安然缓缓落地。
累!
此刻陈卓的感觉就是累!
短短几秒钟,感觉身体被掏空!
像是经历了几个小时!
怀中的美人,原本轻飘飘的,但此刻却仿佛有千斤重。
此刻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孙悟空那么大能耐,却没本事背着唐僧过河了。
人在空中重量好像一下子加重了无数倍,真的能累死人。
即便如此陈卓也没有松开安然,他喘了口气,抬眼朝某个方向看去。
树丛中那两个黑影,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个西瓜,完全目瞪口呆。
这特么还是人吗,从几十米高楼掉下来,竟然安然无恙,简直离了大谱!
“走!”
虽然离陈卓还很远,但两人莫名的有些心慌,其中一个低喝一声,两人迅速朝远处跑去。
两人刚一动,陈卓似乎有所感应,目光炯炯朝这边望去,火眼金睛瞬间穿透黑暗追踪到两人的踪迹。
但他抱着安然,想要去追肯定有难度。
更何况家里还有妞妞,万一被人调虎离山就麻烦了,所以陈卓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随即抱着安然返回屋里。
将安然放床上,解开安然的睡衣,仔细检查一遍。
虽然崇山峻岭雪山之巅风景无限,但是咱是医生医者父母心完全视而不见。
最后,陈卓将目光锁定安然额头,火眼金睛穿透安然的头骨,发现在她大脑里盘踞着一条细如发丝的虫子。
这虫子细而且长,盘在安然脑子里,不用说就是它在作怪了。
此时,那两个黑影正躲在某个房间密谋,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尖嘴猴腮,正是花茂盛。
另一个带着草帽,穿的好像老实的乡下人,脸上露出的神色却十分阴狠。
花茂盛心有余悸的拍着干瘦的胸脯:“师兄,你跑那么快干嘛,咱们两个人,难道还能怕他?”
谷满仓呵呵一笑,从屁股后面摸出一个烟袋,慢吞吞的装上烟丝,点上火吧嗒抽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
“花师弟,我们整蛊人,靠的是蛊,而不是正面与人决斗,你莫要本末倒置了。”
花茂盛一怔,随即笑道:“师兄说的是,是我这些年没遇着对手,有些自大了!”
整蛊人入门第一条,整蛊就是在背后阴人害人,除非万不得已,不要与敌人正面碰撞。
不是说整蛊人怕谁,而是背后阴人更令人防不胜防。
人在很远的地方,就能控制着蛊把人害死,完全没必要与对方硬碰硬。
撇开两个整蛊人不谈,且说陈卓,看着安然脑子里的蛊犯了难。
那蛊细如发丝,通体呈金黄色,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蛊,而且是在大脑这样重要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把安然毁了,不能轻举妄动。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心里想过几个方案,最终都被自己否定了。
像上次宁少体内的嗜血蛊,陈卓可以用针灸逼它出来,但那是在血管里,即便血管受伤也能修复。
这蛊盘在脑子里,一旦逼急了它,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安然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蛊也趴着不动。
陈卓急忙给安然把了下脉,发现脉象还算正常,这才稍微放心。
不过安然脑子里有个蛊,就像埋了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爆发,陈卓怎么可能完全放心。
想了一会,也没有太好的主意,于是决定先给安然针灸,看能不能把蛊引到其他地方,然后再逼出来。
银针刺入安然穴位,随即丝丝真气度入安然体内,悄悄朝金线蛊蔓延过去。
金线蛊感觉到异样,抬起了头,也可能是尾巴,扭了扭,然后就重新趴那了。
居然对真气不感兴趣?
陈卓皱了皱眉,停止了输送真气。
这鬼东西太难缠了,占据了安然大脑不出来,让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怕安然出事,所以陈卓只能搂着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陈卓忽然感到腰上一痛,腾云驾雾般从床上滚了下来。
“安然你干嘛踹我?”
陈卓呲牙咧嘴的问。
“你还说,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里,还脱了我衣服,你怎么可以这样?”
安然一手捂着胸口,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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