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一刀两断
何雨柱指着桌上的钱说：“把这些钱花掉，不够再来找我拿！”
"我酷爱收集一些古董字画，只是找不到合适的途径，只好拜托您了，陈叔。"
陈根生答道：“嘿，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小何你听我说，这些物件其实满大街都能寻到。”他解释，“昔日皇族贵胄、八旗子弟、八大贵族以及内宫的老人们，许多如今只能靠变卖家中宝藏为生。”
"不然他们这帮之人如何保持所谓的尊荣？比如养鸟驯狗，这般生活无一不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何雨柱表示赞同：“陈叔，只要有古代珍品，不论种类，我都愿意要。”
陈根生随即答允：“既然你喜欢，我家里也收藏了不少，回头雪茹可以帮你选几件精品送到你家。”
他是在试探我的口味？
“敬谢前辈的赠礼，我对您的帮助心存感激。”何雨柱礼貌地说。
这时，陈雪茹推门进来，歉意道：“哎呀，忘记敲门了。”
看着撒娇的女儿，陈根生没有责怪的意思。“雪茹，你去把给轧钢厂定制的帽子拿来，给小何看下。”
陈雪茹机敏聪明，一听就知道事情顺利：“知道了，我去取。”
“小心点。”
不一会儿，陈雪茹带着帽子回来。“嗯，质量很不错，颜色也搭配得挺好。”
“听到你的评价，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陈根生笑道。
“陈叔，你们聊着，我这就去处理别的事。”他知道给二人腾出私谈空间的重要性。
何雨柱凝视着娇嫩可爱的陈雪茹，不自觉牵起了她的小手，紧紧抱住她。
"你疯了，这里是公司。"
"是，我是疯了，因为想你太疯了。”
尽管陈雪茹满脸笑意，但她假装疑虑："男人的话，十之不可信啊。"
何雨柱坦诚：“当初第一次看见你，你就一直刻在我心中。”
陈雪茹突然提起往事：“那你为何不上我家提亲呢？”
何雨柱辩解：“我的年纪还不够啊。”并且，他对雪茹决定坦白：“还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会更好。”
“什么事？”
何雨柱意识到陈雪茹已不恰当。秦淮茹与徐慧珍虽在他心上有过停留，但他们并非纯真情感。“我已经有了意中人。”
陈雪茹惊愕中站立，挣脱他的手臂。“那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何雨柱坦率：“自从再次遇见你，我对你的思念就难以自控。”
陈雪茹提议：“如果你真心爱我，那就与其它女人一刀两断吧。”
但他摇了摇头，“不可能。”
陈雪茹不解："为什么不行？难道你还是想像从前那样妻妾成群？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新的婚姻法已经实施多年。”
面对情绪激动的陈雪茹，何雨柱强硬地搂住了她。
陈雪茹并没有他力气大，无法挣脱。
“好，那我看看你是如何狡辩的。”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陈雪茹点点头：“记得，那时你在我家帮工准备菜肴。”
何雨柱感慨地说道：“没错，就是在那次，你让我无法自拔！”
听到这话，陈雪茹内心欣喜，哪个女子不爱听恭维的话呢？
“可那时我只是一个穷酸厨子，根本就不配成为你这样豪门千金的良伴。”
“自古以来，穷小子爱上富家女的故事听过不少，甚至连通俗戏曲中都说这种不会有好结局。”“我自己也清楚，我不配你的目光，于是下定决心要自我麻痹忘记你。”
“渐渐地，我确实做到了忘却。”
“之后我遇见了个姑娘，虽然她不及你的美貌，但她对我始终包容……”
何雨柱毫无保留地向陈雪茹讲述了自己如何遇见并与牧春花相识的经历。
“然而，在娄家，当再度看到你，我心底的旧念又被激起。”
陈雪茹盯着何雨柱：“那你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苦涩地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愿意失去你，之前对你来说是那么遥不可及，而现在有了靠近的机会，我不想就此放弃这一生的陪伴。”
“可是我又不能背弃牧春花，如果我始乱终弃，善良的女孩可能因此走上绝路。”陈雪茹泪眼朦胧：“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我要做你身份不明的爱人吗？”
“雪茹，若真有个假设，”
“如果你能如愿成为何太太大，即使春花与你共享丈夫，你能接受这一切吗？”
陈雪茹也开始感到为难。这个情况也不能全怪何雨柱，因为起初的身份差距悬殊，几乎是无解的难题。
但谁曾想到，何雨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崭露头角？
再加上，新的婚姻法刚出台，很多家庭仍有姨太太的情况，他们家亦是如此背景。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陈雪茹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放，但是想到与他人分享爱人，她的内心还是感到疼痛。
“如果你不说，那就明年不用这么辛苦吗？”牧春花诧异地问道。“对，原本打算就是那样！”何雨柱解释说：“但我们工厂将有专业团队前来，他们的安全必须是最优先考虑的。”
“行吧，关于工作的细节就别告诉我了。”
“今晚我请你们去全聚德品尝佳肴，来点荤的怎么样？”
“或者咱们去东来顺烫锅也行。”
牧春花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去菜市买肉，你想吃什么就我们动手做饭吧。”
牧春花行事一向细心周到，对何雨柱的说法并未反对。
这时，何雨水满怀期待地看着哥哥：“哥，我想吃北京烤鸭！”
何雨柱欣然答应：“行，没问题。”
他对牧春花说：“花儿，顺便买两只鸭子回家。”考虑到何雨水正在成长阶段，牧春花不好拒绝，所以点了点头。
于是，牧春花骑着自行车出门购物了。
趁牧春花离开，老牧头迫不及待地说：“柱子，春花不在正好，帮我拿两支烟抽一口呗。”
对于爷爷的身体问题，何雨柱感到犹豫：“可您的身子状况…...”
“我的身体已经好转很多，你就别挂心了，没事的。”说着，他直接从何雨柱那里抢走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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