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滕月煲好一锅养生汤,带上香包,照例去了永巷。
她发现萧璃虽然瘦,但食量很大,她每次做那么多,萧璃接过还嫌不够,叫她下次多送点。
简直一个人能吃好几人份的,大概是这些年亏损的厉害,吃的格外狠。
猜测到这一点的她,更加心疼萧璃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锅,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他喝的。
依旧是雨雾遣散了众人,带着公主府死士守门。
“萧璃,我来啦,你起床了吗?”她拍拍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
萧璃似是刚醒,狭长的桃花眼还没完全睁开,眼下泛着淡淡乌青。
他抿了抿唇,将她手中的陶瓷锅接过。“多谢。”
两人行至桌边,他盛出一碗汤,一边吹着气一边喝着。
感受到直勾勾的目光,他犹疑了一瞬:“你吃了吗?”
“我用过饭了,你吃你的就行。”滕月撑着下巴,看着眼前俊美的人。
不禁感叹道,好看的人,就连喝汤的动作也是如此养眼。
“又没睡好吗?”滕月探上他的眼周。
温热的指腹揉在眼下小痣上,萧璃眼眸张大,向后躲了躲。“没有,睡得很好。”
“你怕是不知道你眼下的乌青有多重,又做噩梦了吧。”
萧璃一怔,眸光瞬间晦暗:“你怎么会知道……”
滕月靠近,在他耳边柔声道:“萧璃,你怎么就忘了,昨夜我们一起睡的啊。”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屏风后剧烈的咳嗽声。
“我去,怎么屏风后还有电灯泡啊?”滕月捏了捏萧璃红透的耳垂,起身朝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林喻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
滕月耐心等他咳完:“你要被口水呛死了?”
林喻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又冲出屏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殿下。
萧璃双颊泛红,眼神躲闪着偏过头去。
“林喻,你先出去吧。”
“殿下,您竟然让我走!”林喻一脸受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拍脑门,冲了出去。这屋子里的味道,直让他不适!
萧璃凝着滕月,犹疑半晌道:“昨夜,你可有听到什么?比如……什么梦话?”
滕月摇摇头,那是萧璃难以痊愈的疤,除非他主动说,她是不会提及的。
她果断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萧璃紫瞳闪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对了,这个给你。”滕月将绣着云纹的香包拿出来,放在他微凉的手心。
“这是什么?”萧璃颠了颠,香包不大,却有些分量。
“这可是我去国师那里求回来的,我亲眼看见他将暖玉放了进去,可以安息宁神,保你一夜安眠。”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亲自试过了哦,很管用!”
萧璃静默了一瞬,将香包拿近闻了闻。
感受着里面不寻常的气息,他的眸光逐渐清亮,抬眸道:“的确是个好东西,多谢。”
滕月嘿嘿一笑,晃了晃他的胳膊:“你要谢我,就让我补偿补偿你好不好?小哥哥,还记得昨日答应过我的事吗?”
她故意眨了眨眼睛,疯狂暗示他。
萧璃蝴蝶般的眼睫剧烈闪着,将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面上强装镇定,桌下的拳却攥的紧紧地,指尖几乎抠破掌心。
滕月知道还要逼他一把,她恐吓道:“萧璃,你不让我看的话,你马上就要变成太监了!”
萧璃面色微变,别过头去。
她继续道:“若我没猜错,你每次方便的时候,都是疼的吧。这样不好,我作为一个大夫告诉你,若一直这样,伤口可能会溃烂,到时候,连着腿根,还有那漂亮的腹肌啊,都可惜喽!”
“闭嘴!你还是女人吗?!”萧璃羞恼打断道。
他双颊泛红,活脱脱一个妖孽面容,内心羞愤不已的小郎君。
“萧璃,你想好了哦,是你自己要变成太监的,不赖我啊。”滕月摆摆手:“累了累了,撤了!”
她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门口,却故意放缓了脚步。她笃定,没有一个男人会甘心变成太监。
果然,在她将要推门之时,身后传来羞愤的声音:“等等!”
她回身,抱着手臂看他。
萧璃冷峭的眉目泛红,重重的叹了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软塌上。
萧璃死死的合上眼睛,不去看半跪在身上的女人。
腾月觉得好笑:“又不是我要脱衣服,你闭什么眼睛呀。”
萧璃蹙眉,低声道:“眼不见为净。”
“萧璃,这可不是你闭眼就能解决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开始了哦。”
萧璃:“……”
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柔若无骨的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他全身一震,身体不住的紧绷起来。
缎白色的腰带解下,覆在了他深邃的眸子上。
那手,渐渐向下,沿着精瘦的腰线向下,一把拽下了他的外裤。
他被蒙住了眼睛,如点火般的触感是那样明显。
很快,中裤也被脱了下来。
“等一下!”他忍不住出手,紧紧抓住亵裤。
熟悉的记忆袭来,他粗重的喘息着,俊脸几乎红透了。
上次,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锁在床上,不断逗弄着自己,强行做了那种事……
滕月见他指节发白,紧抓着亵裤不放,一幅屈辱隐忍的模样。
正色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把我当成太医就好。再说,我也不是没见过你那里,多看一次又能怎样?”
萧璃剧烈的咳嗦了几声,强压下窘迫的情绪,方静默了下来。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草率至极!
滕月的把他的手拿开,手附上他的亵裤,小心的褪了下去。
看到的一瞬间,她面色也开始发烫。那晚的记忆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该说不说,感觉还是蛮好的。
若是废掉,太可惜了。
她轻咳两声,强装镇定的戴好医用手套,一脸严肃的检查了起来。
“天哪,这都肿成这样了,肯定很疼吧,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可真能忍啊,早知道,不带你骑马了。”
缎白玉带下,萧璃双目泛着猩红,死死咬唇不语。
这种事,她要自己怎么说?……
他活了二十年,从没像现在这般屈辱,被一个女人在手里肆意摆弄查验……
滕月又检查了一番,拿下他眸上的缎白腰带。“穿上吧,我检查完了。”
萧璃眼尾赤红一片,带了隐隐水光,哑声道:“从我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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