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里还有这人的身份证,我扯出来,想看看这倒霉鬼叫什么,打着手电一看,只见人的照片已经模糊掉了,名字倒还是清楚,叫做贺州。
这个姓还真少见,我一时间已经清楚了,这人也是觊觎宝藏的贺家之人,我看了看这人的生日,还颇年轻,只叫可惜。
忽然间,后面手电光一闪,白条已经爬了回来,在石头后面问我道:“刘远。你在看什么。”
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白条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的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他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到这里来的,白条他们一群人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白条是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日记写的和白条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而且走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先祖对这里改造了一个什么,地王书残本在什么地方?
我仔细的回忆,但是最近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脑子不太好使,想来想去越想不清楚。
继续翻他的东西,就没什么发现了,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
白条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他看不见我,我能看的见他,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象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肯进来,现在回悔了吧?对他说道: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白条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了什么,有没有价值?”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道:“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的还快,不过我觉得这人的名字有点耳熟啊,会不会是贺家人?”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白条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正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
刚说道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贺州?贺州?外号不就是白条吗?还是因为他水性好我们都才这样叫的?
他已经在三年前就死了?那谁去坐牢了?和我一起这个人又是谁?
我的头皮猛的一炸,几乎打了寒颤,忙仔细去看身份证,这就是白条的没错啊?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白条?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明的恐惧,白条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的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那条黑色巨蛇有几份相似了。
我不由自主的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白条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好象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的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漏,不知道如何反应?
此时我心里越发怀疑,外面的这个人,虽然长相脾气和白条一样,可能却不是白条,我从兰州出发到这里,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一个个谎言,闪烁其词,他在青铜巨柱顶和我说的话,都厉厉在目,那在其中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怀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我一向认为,白条的城府不可能会这么深,一来我和他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骗我,二来,他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无不真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这个人过于谨慎,根本发现不了,可是,其他方面,这个人和白条太像了,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虽然我心里已经百般怀疑,还是只认为他的性格改变了,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是白条。
这个时候,这白条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脸缩回到后面,对我说道:‘“刘远,我刚才不让你进去,你就是不听,只能怪你自己太固执,你没听别人说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果然有问题,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问道:“你不是白条,那你究竟是谁?”
白条很古怪的笑了几声:“我是谁,我是白条,这外号还是你第一个叫起来的啊,你忘了?”
我冷笑一声:“胡说,白条的尸体就在我边上,他死了已经有三年了,他根本没出去坐牢,你他娘的到底是谁?”
白条的半张脸又悄无声息的出现来了岩石间的缝隙里,森然一笑,说道:“是谁有多么重要呢?他都已经死了三年了,我不是一样吗?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头一想,你不是白条,你是他物质化出来的?你是他复制出来的假的?
白条一笑,说道:“你怎么不说他是我物质化出来的呢?谁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样,谁知道是哪个先哪个后。”
我几乎失控,捡起一块石头就朝他扔去,他的脸往后一闪,又说道:“刘远,其实我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你不用介意。”
我大叫道:“当然有区别,谁知道用那种力量实化出来的,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白条突然沉默了,脸色变的很难看,盯了我一会儿,突然狰狞的说道:“放你妈的狗屁,老子就是白条,你和他是一路货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心里顿感不妙,忽然一只枪管就从缝隙里伸了进来,我赶紧翻身到死角里,白条一枪打在石头上,削掉了一大片。接着枪头马上就瞄向我在得那个死角,又是一枪,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脖子飞了过去。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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