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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行神色凝重,若是真如致儿所说,这件事确实不妙,可是一想到她要与司徒然一起离开,他胸口就忍不住气闷,他对那个男人的芥蒂远远比以往对傅漠的多的多。虽然他知道致儿爱的只有他,根本不会与那个男人在一起,眼中闪过犀利的眸子,应道:“朕派和一与和二跟在你身边。”
听到他的话,韩致知道他同意了,眼底温柔透着深情,手抚上他冷峻的脸庞,弯唇浅笑道:“君行,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这个天下除了你,没有人能伤我。”
“不准与他离的太近,一天除了探讨公事不能与他说话。”低哑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气,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韩致只是看着他笑个不停,脸色红润,更是让她比以往漂亮几分,带着似有似无的诱惑,看得他喉咙微动,揽着她的细腰,下巴抵着她的发旋,轻轻摩挲,突然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凝重,问道:“致儿,你说你们一族都需以血为生,但自你与朕在一起时,朕为何没有再看到你吸血。”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以前他逃避致儿比他活的长,他无法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所以对于她们一族的事情,他一向保持着似有似无的态度,不想知道不想了解,可是如今这个问题严肃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逃避。
柔软的双手也回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当他说话时,胸腔一阵阵的震动,让她感受到他在她身边,只要在他身边,她便感觉幸福,想了想,道:“这事情我也想了许久,自从那一次我为傅漠去死亡林找千湖果时,恰好被什么蛇咬了一口,额间开始出现若有若无的蛇纹,自那开始,我便不需要再去喝血,看到鲜血,也没有往日的渴望。”当她提到傅漠时,她怕他吃醋,特意抬头看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傅君行看到她的举动,低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然后辍了一口,问道:“致儿以为朕会吃醋?”
韩致看他面色如常的样子,心口更是提了口气,不敢轻易回答,侧头故作想了想,道:“你怎么会吃醋呢?你可是傅国最英明的君主啊,政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吃醋,再说,我现在根本连他的样子都忘了,已经几年没见他了。呵呵呵…”
傅君行按住她的后脑勺,抵着额头,认真看着她道:“致儿明明知道朕会吃醋,刚刚你的话朕怎么想怎么言不由衷呢?”然后低头亲在她的眼皮上,郑重道:“对,朕当然会吃醋,你与任何雄性物体在一起朕都会吃醋。所以,致儿,你要远离一切的雄性物体,不让他们靠近你,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恩?”最后一个字的音调提的特别高,让人忽视不了他的威慑力。
韩致呆愣间,他已经低头猛的吻上她的唇,发了狠的允吸不停,经过这几年的训练,他的吻技相比第一次可以说是飞跃性的提高,不再给她机会,舌猛的撬进她的口内,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空荡荡而安静的御书房可以清晰清楚听到二人交换唾液的蜚糜之音。
原本冷静深邃的眸子一沉,眼底若有若无的赤红闪过,**与强烈的占有欲浮起,俊美绝伦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丰神俊朗,五官坚硬而深刻,笔直下巴的线条崩着却说不出的完美。从侧面看过去,无论何时也会被人惊艳。
大手突然捞住她的细腰。双唇依旧堵着她的唇不离开,一边走一边发狠的吻,气息急促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走进屏风后的龙床上,一手扯开床帘,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扔在地上,再把自己的衣服用内力震碎,前后加起来不到几秒钟,韩致看的都有些呆滞。她们亲密过无数次,但这次他显得尤为急切与激动。
完美的腹肌,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整个人重重覆在她身上,与她密不可分,整个重量直接压到她身上。两人仿佛连体婴儿密不可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气息急促,顺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吻,应该不能算是吻,说是咬也不为过。
身上一阵阵的刺痛如同被蜜蜂蛰了一下,张口用力的喘着气,手情不自禁攀着他的脖颈,喘着气,有些不稳:“君行…轻…。点。”
傅君行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更是发狂的厉害,波澜不起的眼眸深沉一片,墨色的瞳仁如同泼墨般惑人心弦,盯着她不放,眼中愈发狂热,额间细密的汗水一滴滴冒出,漂亮的薄唇突然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她痛呼一声:“痛。”这男人到底是发什么疯,咬了她一口,估计她脖子上都出血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傅君行看她瞪圆眼睛一副炸毛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片火热,这个女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想到此处,更是激动。
“唔…”痛,还是痛,但是还有些酥麻的感觉。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覆盖在她身上,不停动个不停,还不忘低头用力堵上她的唇,大床忍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窗外依旧明媚,阳光洒在地上,蓝天白云,到处一派勃勃生机。室内一派火热。
等傅君行停下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已经落下,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锦被下两人未着寸缕,韩致更是感受到了身上一片黏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面捞出的一样。
下身有些凉湿湿的流出,韩致脸色涨红,她也知道那是什么,顿时推开紧紧抱着的高大男人,拿起旁边他的龙袍披上,起身想去沐浴,刚下床,双腿感觉一颤,直接载在床上,刚好侧着脸对上他带着笑意的俊脸,韩致看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恼羞成怒,刚想再推开她,却被他一拽,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顿时他笑的更加开心,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整个头埋在她的脖颈,若有若无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身体忍不住一颤。
“别动。”低沉霸道的嗓音故意压低,气息突然急促起来,威胁道:“若是你再动一下,等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怪不得朕哦?朕可是对致儿你怎么都要不够啊!”
“你…”口中刚要说的话被他说的一噎,不敢再动了,看了眼天色,说道:“君行,赶紧起来,要是尘儿突然间进来怎么办?”她可没忘记以前好几次被她儿子撞倒,让她尴尬的不行,现在她儿子也长大了,若是再被撞倒,那她可是没脸见人了。
“再陪朕睡一会儿,朕累。刚才都是朕一直在动,致儿你只是躺着享受,乖!致儿体谅朕一下啊!”
韩致被他说的整个脸色涨红,刚想骂他一顿,见他突然闭起眼睛已经睡下了,眼底有些青黑,看来最近确实是忙政事忙的有些累了。心里有些心疼。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睡觉时,整个脸都紧绷严肃着,显得整个人特别的冷峻,五官深刻立体,近距离看,更是惊艳无比,手从他的双眼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优美的薄唇,薄唇紧紧抿着,给人一丝威慑,那双野兽般紧闭的双眸为脸上平添一股平静与沉稳。见他双手紧抱着她的腰不放,那力道大的惊人,简直要把她嵌入骨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她也舍不得,可是这一次她一定要去确定一下,君行,等我,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刚刚折腾的有些厉害,眼皮有些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睡。
风国皇宫,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黑暗,夜凉如水,到处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只见亭间一男子一袭月白色的衣袍飘飘,背影萧条而落寞,清风袭来,墨发飘飘,整个人仿佛将要飞升离去,浑身贵气逼人。
“太子,太子您改就寝了。”一个深蓝色服饰的太监垂头手中提着一盏朦胧的灯笼交换。
风若清依旧没动。
“太子,太子…。太子妃正在寝宫等着您呢?”小太监继续唤道。
风若清转身,只见那双本是清澈的黑色瞳仁夜色看过去却透着红色的幽光,让人心忍不住发寒,五官俊美英俊,气质卓然,薄色的唇紧紧抿着竟然透着一股惊心的妖异。狭长的丹凤眼眯起,眼底一点人的温度全无。只见他轻轻开口,嗓音透着无尽的寒意与阴森,让人忍不住心底打颤,从脚底窜起的冰凉烧到心口。“带孤过去。”
“是。”小太监提着灯笼跟在他身后,不敢说话。
过了半响,绕过花园经过长廊来到贴着大喜的繁云殿。风若清挥退下人,一人走进去,只见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侧身躺在床上,一双妖异的眸子透着一股死气沉沉与阴郁,见到他来了,红色的唇勾起一道弧度,笑道:“没想到堂堂风国太子竟要我三请四请才来我寝宫一次,难道我们的交易你不想继续了?”
“闭嘴。”此时本是墨色的眸完全变成红色的眸子,脸色阴沉无比,“你敢威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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