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姨太太们很容易假戏真做,他这个字用的就很有意蕴。徐方正在和老大说五行之力的事情:“我们打算去找的,但是找不找的到还两说着呢。”
老大若有所思的样子带着微笑说:“找不到那就是你们运气不济,我也没说的。若是找到了嘛。”
徐方又给他说明:“我们拿了公主那么多的东西,五行之力是留着给公主复活的。要是有剩余的,你老人家连姨太太都舍出来了,我们还能怎么样?”
那人对徐方笑道:“这样,那咱们就说定了。你们找到了怎么样不怎么样的,起码要给我给个信儿。”
徐方一口答应说:“这个一定一定。”感觉徐方对这个老大一点也不惧怕。徐方笑着从包里取出金项圈笑道:“年轻人们这样的事情也做下了,这个也算他们的一点情分吧,这也是公主坟里的东西。”
老大拿着金项圈看了一遍说:“东西是好东西,不过我们不缺这个。”言外之意也很明显,只要五行之力,别想用一点小恩小惠打发走他。
两个姨太太一直在外面偷听,这时争论起来:“不知道什么好东西,肯定是什么金银珠宝。公主墓里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她俩声音越来越大,老大在屋里咳咳咳嗽两声。徐方笑道:“这话不是这么说,五行之力归五行之力,这个是他们一点情分。”
他又忍不住笑道:“毕竟也好了一场。”老大也会心的笑起来说:“这样,东西我收下了,五行之力的事情咱们就算是君子协定。”
徐方也一口答应下来,一定这样做。徐方起身要告辞,老大说送我们出来。两个姨太太你推我搡的小声说话跑了。
我们回到小院里,韩橙心和苏雪翘首等待着。一进屋就问徐方怎么样的,徐方笑说:“大抵谈妥了,我们得去关外了。这两个小子再这样下去,保不准还闹出什么乱子。”
韩橙心非常嫉妒,在旁边斜着眼睛瞪我说:“着了人家的套还不知道,谁知道是姨太太,还是哪个青楼里的姐儿。”
徐方说:“真是姨太太,看那样也不是窑姐儿。”我给韩橙心这么一说,也疑心起来,看着四眼。四眼心领神会的说:“是姨太太,姐儿不是那样的。”
他说是姨太太肯定就是姨太太了,徐方犯愁的说:“再暖和一点走好了,那边这会还是三九寒天吧?”
我说这会还没转暖,但是转暖也就是几天的事情。一下子树叶草叶都长出来。徐方说道:“那就这样,我们明天准备一下,后天去关外。”
四眼大晚上的回去了,小莲已经怀孕了,他放心不下。徐方念叨着我们自己找辆车,也去托付他一个朋友。
晚上我睡着好一会了,韩橙心鬼鬼祟祟的摸进我的屋里。先干鱼儿得水似的一顿,韩橙心白皙的胳膊搂着我脖子,问我姨太太和那些头牌姐儿的事情。我一点不隐讳的全部说给她。
第二天韩橙心和苏雪出去买东西,顺便告诉许洛,还要去拜见一下她师父。徐方朋友找不到车子,他带着我和四眼又去见那个老大。
老大一听,这算是和我们合作了,一口答应下来。两个姨娘在老大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徐方会意走了。我和四眼给两个姨娘拉去她俩的闺房里。
午后快天黑那会出来,两个姨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和四眼分一份五行之力给她俩。我俩也答应下来。
回去的时候小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吉普车,是那些老大们啊银行的经理啊他们开的样式的车。这是老大今天送我们的车子。
我几乎没什么准备的东西,就带了几件棉衣。小莲给四眼准备的样样俱全。韩橙心和苏雪也买好东西回来一趟,又去韩橙心家了。
第二天早上韩橙心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旗袍,苏雪穿着天蓝色的棉袄短袄子,两人早早的过来了。
我和许洛把东西放进车子后箱里,我们在路边吃了东西去接四眼。四眼非常舍不得小莲,叮嘱小莲和虎妞好好看家,有什么事去给他大哥说,他大哥会打点好的。
小莲肚子微微凸起,噙着眼泪叮咛四眼:“那什么东西,找不到也就罢了,你早早回来,省的我整日挂心。”
四眼擦掉小莲眼角的眼泪,当着大家的面亲亲小莲的额头。我们上车,车子走出很远,小莲和虎妞还站在巷口目送我们。
我和许洛、韩橙心苏雪四人坐在车子后边座上,四眼在前面,徐方开车。四眼舍不得小莲,长叹短嘘的。
徐方笑道:“谁叫你俩闹出乱子来的?不然我都不想去那边了。那个冷真不是人受得了的。”
四眼也说没闹出乱子的话,我们夏天那会过去最好。韩橙心对徐方说道:“徐大哥,不知道该不该说。昨儿个我和许洛去见师父了,师父说我这一趟出去是白走,找不到要找的东西。”
徐方听着一愣,随即圆话说:“先去找找吧,探险本来就是这样。不可能每一趟出去都满载而归。上回算咱们运气好。找找再说,不然只能回上海,这边他俩这样也待不下去。”
四眼跟着笑说:“就是,每一趟都这样,大家都不种地了,都去探险去了。一趟回来就变成土财主了。”
说的大家都笑起来,韩橙心伸懒腰说:“出去走走也好。嗳,去那边吧,冻怕了。在京城里呆的时间久了,也觉得闷出霉味儿了。”
徐方在前面笑说:“不走的时候就懒得动弹,真这样走动起来了,也觉得去找找挺好的。找到了咱们大家都长生不老。”
我们说说笑笑的,四眼也跟着我们说笑起来。他能说出那种表面平淡,却越思忖越可笑的俏皮话。车子拉着一车笑声走出京城。
京城外面还恨荒凉,田陌上的柳树也已经染上绿色,路边的桃花梨花开得火焰一样鲜艳。田地里已经长出淡黄色的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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