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尧垂目掩饰眼底翻涌之嫉妒与仇恨情绪:可恶!为何偏是这时出现了谢砚敏?
而且她为何要在此院落用餐呢?难道说,她几乎每日都伴着周辰泽共同进餐不成?
放下手中经文书籍,周辰泽朝向来者伸出手示意:“过来这边。”
谢砚敏毫不避讳地走近过去,在掠过那些堆放整齐书卷后静静站定在他面前。
注意到发丝湿润未干,周辰泽起身轻轻抚摸她的长发询问道:“为何头发这么潮湿,竟不让人帮忙弄干燥再行前来吗?”
实际上是因为晚儿一早吵醒了她,提及谢初尧拜访之事;起初并不打算理会此事,但架不住那丫头喋喋不休。最后为了躲避这份烦扰,只好勉强起身前往此处会面。孰料路上不慎摔跤,以至于身上乃至背后发尾都被溅湿一片。
“眼看已经不早了,想着应该陪你一同享用水果餐点。”
谢砚敏睁着眼睛编造谎言,语气平稳仿佛一切自然而言。
然而这些小心思如何瞒得过人精周辰泽的眼睛呢?
明显是为了避开可能发生的状况,提前赶到罢了。
“今后莫要这般粗心行事。若因此而着凉感冒起来,又要折腾好久不肯服药疗治了。”
说着从旁边拿过手绢替她轻柔擦试水珠痕迹。
目睹此情此景的谢初尧内心满是酸涩羡慕之情。那个奸猾的女人凭什么享受这份关切爱护?凭什么!
不过眼下既然自己也成功吸引到注意,则不妨暂时容忍一二。
等到彻底笼络住周辰泽心后,整个王府的话语权自当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时……就等着算总账吧!
表面仍维持笑容回应:“原来如此,只是睡得太迟,怕是很难好好伺候好王爷吧。”
“何时就寝纯属个人选择范畴,并非阁下关心的对象所在吧?”针锋相对之中暗藏讽刺,“尤其考虑到现状特殊时期,请不要多虑以免影响安胎才是正理哦。”
宴请事件已然发出警告信号,谁知对方似乎依旧执迷不悟。今日本就不欲给面子……
“听闻未来婆婆身体状况欠佳。按道理作为媳妇应当体贴周到些,比如代抄写佛经一类行为表现。但事实上却是给别人效劳劳心劳力。万一这事传入宋孟氏耳中,估计会对你的看法更加糟糕也未可知。”
毕竟那位老太太本就是一个心胸狭窄、容易记仇之人。
自然更加看不起谢初尧了,平日里刁难的方式她都心知肚明。
谢初尧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不是这样的,我只想要为摄政王分忧解劳而已。砚敏,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诬陷我呢?”
周辰泽的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那个恶妇也曾经欺负过谢砚敏吗?
谢砚敏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轻笑着说道:“诬陷?既然这经书已经送到这儿来了,说什么诬陷也没有意义。不如现在就请宋知安来看看真相?”
“有些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就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你安分一些,至少嫁给宋知安的时候我会觉得欣慰,像你们这种卑鄙的人就应该互相凑合在一起。不过,若是你还怀揣着别的什么想法,我不介意让大家知晓你在别国的那些不堪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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