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下双重的刺激下,文琴闭上眼睛发出一阵哭泣般的急速喘息声,她发了疯似的快速扭动腰腹,我在她疯狂的节奏下也终于控制不住了,反应顶端的蘑菇头再次感受到了一股热力的喷洒,我低吼一声,伴随着文琴在这夜晚无比惊悚的尖叫声,我们各自尽情挥洒着自己的爱的痕迹。
夜,恢复了原有的宁静,窗外的虫鸣声再次回到我们的耳中,我们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互相望着,忽然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第一天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了,第二天原本可以睡个懒觉,赶去新郎家吃中饭的我们却因为文琴意外获得的新角色而必须早起去准备上午的抢亲环节。
这个环节其实全国各地都通行,无非就是新郎为了接到心爱的新娘要经历重重磨难最终用智慧,金钱,甚至武力去打破束缚新娘的牢笼。
新郎以及伴郎准时出现在了新娘家的楼下,新郎是个二十四五岁的憨厚小伙,几个伴郎看上去也还算正常,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游戏才刚一开始,我的二货文琴就忘记了我置身事外的忠告,全身心投入到了堵门大业中,玩得不亦乐乎,最终在收了厚厚一叠红包后被撞开了大门。
紧接着的游戏环节是我担心的部分,农村结婚闹伴娘由来已久,从接亲环节的各种游戏就开始了,以下情节并非我亲眼所见,只是根据文琴事后的口述整理而成。
由于伴娘伴郎理论上都是未婚男女,所以小游戏会有一些暗含撮合之意的小暧昧,伴郎伴娘之前没有见过面,所以新郎和伴郎根本不知道文琴是个临时顶替的冒牌货。
而且文琴不信任化妆师的手艺,特地早上花了两个小时自己化妆,这一番自我打扮加上统一的伴娘礼服使得她根本看不出是个已经年近三十岁的少妇,而更像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
相比新娘另两位青涩的表妹伴娘,她无疑是最耀眼的,于是几位伴郎无一例外地在小游戏中与她搞些暧昧。
其中有个传纸条的游戏,从某一个人开始嘴里叼一张纸条,下一个人用嘴从前一个人嘴里接过,为了趣味性,前一个人肯定不会轻易张口将整张纸条给对方,所以接到的纸条肯定是一张残缺的,而且经过传递只会越来越短。
文琴在第一轮就被分在了六个人的队尾,毫无疑问,前一个伴郎递过来的纸条只有一厘米左右在外边,文琴去含了几次都没有含住,反而好几次触碰到那个伴郎的嘴唇,结果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她的傻劲犯了,冲上去一口咬住伴郎的嘴唇将整张纸片都夺了过来,把一屋子人看得目瞪口呆。
之后的游戏中伴郎都知道这个伴娘玩得开,于是经常捉弄她吃她豆腐,比如用嘴吸着纸片接吻,伴郎们会有意在双唇即将贴上的瞬间故意掉落纸片从而和她形成真的接吻。
凡此种种,三个伴郎都或多或少占过她的便宜,而这个二货却还乐在其中。
如果这些还算无伤大雅,那么真正的危机终于在晚间出现了,闹洞房是无数新娘和伴娘的梦魇,参与者可不限于伴郎,农村的规矩是只要是来吃酒的单身男性都能参加。
有些人来参加婚礼的最终目的就是等着闹洞房,农村的娱乐活动相对匮乏,特别是光棍们的压力无处释放,于是闹洞房成了他们少有的发泄途径。
据说一开始还是相对平和的,新郎新娘在围观者的起哄中做了些吃苹果吃香蕉的小游戏,但是伴娘团一个成熟妩媚,两个青涩可爱,这三个女人极大地刺激了酒足饭饱的闲汉们的雄性荷尔蒙,局势也就这么失控了。
一开始是几个小混混对伴娘动手动脚,文琴性格中有傻萌的一面,她可以在兴奋中接受一些小暧昧,但是当一只只无耻的手真的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却爆发了。
她尖叫着拼命反抗,新娘子也急了,她知道这个姐姐如果出了问题那是很难交代的,于是她抛却了斯文的外表,厉声要求老公制止这些所谓的朋友。
“吴康!你给句话,让他们住手!”
新郎傻愣愣地想去拉开一些人,但是很快被他们推开,文琴的反抗起到了一些效果,有些压在她身上的人开始转向另两个伴娘,文琴这边的压力开始减小,她竭力拉住即将被扒下的伴娘服,还一口咬向一只伸向她胸口的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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