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尽管想要放下所有事情过去,那时候严烈的母亲却病重,郭叔和母亲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郭叔还是爱着母亲,可是母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尽头。
公司的事情郭叔要负责,照顾严烈母亲的事情就落到严烈手上。
百合惠的消息就算严烈心急,可是照顾母亲以及离开公司,都已经拖了不少时间。
严烈整理好一切到平川,百合惠的事情警所这边也去查了,就是被撞到之后没有及时救治去世了,如果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意外。
严烈此行就是为了百合惠的事情,可是现在辛子洲的出现,搅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日记在百合惠的死截然而至。
辛子洲专心看着日记没听到外面有人到来,郭叔让司机等在门口,“你先等在这里,我马上出来。”他拿过一旁的行李,那都是严烈母亲委托自己送来的。
他从腰间拿出钥匙开门。
之前买这个院子的时候也是自己办的,留下钥匙还真是明智之举,箱子里面的东西也是必须品,走的这么匆忙,也是粗心。
郭叔走到严烈的房间前,他伸手推开门。
门打开的声音让辛子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郭叔看着半蹲在地上的人奇怪:“你是?”
辛子洲听见声音的时候心跳都快停下了。
他侧目看清那张脸,在脑海里分明是有些印象的,不过现在他不是能继续去想的时候,他保护镇定,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放回柜子主动开口问:“你是?”
郭叔还以为是小偷,都要叫人的时候,反倒是被这般镇定的辛子洲觉得自己想错了,辛子洲抽了一张纸站起身。
郭叔说:“我先问的你。”
辛子洲自我介绍:“我是学,”他话还没说完,又换了说辞:“我是警所的人,严所长让我来取这张纸。”
郭叔上下打量了一番辛子洲,“是嘛?”
辛子洲半开玩笑的说,“严烈,现在就职于平川警所,他受。”
辛子洲不知不觉走到门口,他看了看郭叔手中的箱子倒是奇怪,“你是要搬过来吗?”
郭叔被这样一问说:“不是,我替他母亲送点东西。”
“哦,那我就先走了。”辛子洲加快脚步的向外走,不过他没有去前门,而是从后面翻进来的地方。
郭叔才进屋子里,就想到自己是开门进来的。
他跑出去,就看见从墙上跳下去的辛子洲:“站住!”
辛子洲丝毫没有犹豫,他跳下墙壁就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腰间撕裂的痛,让他明白,伤口一定是渗血了。
不过没有时间去看伤口,他绕开原来的路,向着巷子里面钻了进去。
郭叔从院子里追出来,司机还奇怪。
“郭先生,已经办好了吗?”
“有小偷。”
司机立刻下车:“我这边没看见有人出来。”
郭叔向着刚才逃跑的方向追过去,不过根本就看不见人影了,司机在周围绕了一圈,也不知道谁才是小偷。
郭叔也没追上辛子洲,这人是本地的,而且刚才看那张脸,他也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是谁。
辛子洲一路逃回自家家里。
送饭的妇人不在,辛子洲从墙角找到以前藏的钥匙,打开门进去,腰间的伤分明要好了,可是刚才那样一跑又跑开了。
比想的还要疼。
辛子洲敲了敲门才进去,母亲正坐在椅子上,没有之前的痴傻状,她看见辛子洲进来还出口说:“回来了?”
辛子洲点头,“最近还好吗?”
辛子洲的母亲喝了一口放在眼前的茶,“当然,你呢?需要做的事情有在做吗?”
“恩。”他靠在椅子上,额头上开始冒汗。
母亲喝完茶水将妇人送来的糕点也放在旁边,一口一口的尝了起来。
一间屋子里,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处境。
“什么时候才能为你的父亲报仇雪恨?”
“就快了。”
他们的问话停下,辛子洲重新站了起来,他向着门外走去。
“我让袁静生在省城那边找了一个疗养院,等过一段时间就会送你过去。”
“我让你做的事情呢?”
“我在做。”
辛子洲回自己的屋子换了一身新衣裳,他用热水擦了擦身子,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也变的有些长了。
等修整好,辛子洲出了门。
总巡的那座庄园只要一问就能知道,辛子洲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让严烈彻底记住他的办法。
因为宴会,蒋总巡的庄园比以前还要热闹的多,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往上走。
辛子洲要进去的时候被人拦下。
“不好意思,你有受邀请的请柬吗?”
辛子洲不解,他看着旁边进去的人也没有出示请柬:“他们不是也可以进去吗?”
看门人笑了笑。
“不好意思,这里不是你能进去的。”
蒋云希坐着黄包车回来,瞧着自己家门口的人有些眼熟,“停下。”
车师傅停下黄包车,蒋云希靠在黄包车上对着辛子洲出声:“哟,这是谁啊?”
辛子洲听见这声音回头,见蒋云希就在身后。
“蒋公子。”
蒋云希眯着眼笑了一声,“看来还认识我。”
“当然。”辛子洲稍微弯身行礼。
“到这里来干嘛?难不成是来找我的?”之前就那样被带走,自己的乐趣也没有了。
“之前给蒋公子添麻烦了,前几日听说总巡家长办宴会,就想着要是有机会可以来见识见识。”辛子洲说的一脸崇拜,他可是想着曹广秋的模样学的,没有十分,也一定有七八分。
蒋文希可不喜欢这副模样,不过今天他姐姐回来,也算给他姐姐助助兴也好,他对看门的人说:“是我认识的人,和我一起进去。”
“好嘞。”
刚才还拦着辛子洲的人立刻就放人进去了。
蒋文希是要好好整辛子洲的,不过他坐在黄包车上,也不能看到后面的人,辛子洲借着他进了庄园,可就到处走了。
总巡的目的就是为了撮合他女儿和严烈,天严药业的继承人和他的女儿就是天作之合。
蒋芸芸可比其他女人还要直接,她知道自己老爹的目的,不过今天这个人一看上去,她就觉得无趣又很累。
“那我先失陪一会儿。”
蒋芸芸冲着自己老爹而去,这都是些什么人,看上去就像是自己父亲那一辈的人了。
蒋总巡瞧着自己女儿气冲冲的过来还奇怪:“怎么不多聊聊天?”
蒋芸芸看着父亲:“父亲,你怎么会给我介绍这样的人?”
蒋总巡一愣:“怎么了?”这人才样貌和家世每一样都是自己都是满意的,她怎么还不满意?
“太无趣了。”
蒋芸芸从接他到现在,要是自己不先开口说一句话,他就不会主动说话,又不是哑巴,“你还说他留洋归来的,瞧着这做派,就是学堂里出来的秀才才对。”
蒋总巡听着女儿的抱怨。
“越是话少的人,你就更要去了解他,要是这人不行,我怎么会把这人介绍给你?”
蒋芸芸还是不乐意。
蒋总巡觉得女儿就是笨:“你现在不知道,等送你去省城一趟你就知道了,你不喜欢也先忍着,等过了今天再说。”
“为什么我去了省城就知道了?”
“就算你在国外,你也知道天严药业吧。”
“当然。”蒋芸芸还没回国的时候,就在同学的口中听过这个企业的名字,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现在天严药业的总经理,听说是一个女人,蒋芸芸觉得自己要是有机会,一定就要去见见这个女人,她才是活出了自己羡慕的生活,老爹说到天严药业,蒋芸芸奇怪,。“那又怎么了?”
“刚才和你相亲的那个男人就是天严药业的继承人。”
“啊!!”
蒋芸芸是吃惊的,她可一点都没看出来。
蒋总巡推了推自己女儿的额头,“你可不要眼高于顶。”
蒋芸芸不否认,因为严烈的身份,让她有了继续想要谈下去的冲动。
辛子洲绕着小路走,在那些人群里面去找严烈的足迹,今天是冒险的,不过冒险也是给有准备的人,他在人群里面找严烈的行踪,等看清坐在二楼阳台上的人,辛子洲没上去的,,蒋芸芸重新回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
就这样,身边明明有空着的藤椅也不说让自己坐下,蒋芸芸忍住要暴起的青筋坐在一旁的,问严烈:“你觉得这园子怎么样。”
“挺好。”
“除了挺好就没有其他的建议吗?”
“没有。”
蒋芸芸苦笑了一声,这态度简直不要太明显了,是没看上她吧,她靠在藤椅上,将腿轻轻翘起,不管是从远处看还是近处看,双腿都是又细又长的。
严烈的目光没有在她的腿上,他的目光落到一楼,好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影,他站起身和蒋芸芸说:“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蒋芸芸气结,她都这么主动了,为什么还是不为所动?
辛子洲对上严烈的目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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