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吃吧。”
因为严桂芳表现出了生气,郭章也没想争辩,看辛子洲在哪里吃的心安理得,也只能把怒气憋回肚子里。
等用完早餐。
辛子洲要去公司。
“夫人,那我先出门了。”
郭章还没吃完,严桂芳也一样,郭章放了碗说:“等等。”
辛子洲站定脚步,问:“郭先生是要说什么吗?”
严桂芳用目光扫郭章,“怎么了吗?”
郭章说:“我也要去公司,一起吧。”说完,他站起身。
辛子洲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严桂芳,严桂芳起身送他们,“那小笙你就和郭叔一起走吧。”
“那就麻烦郭先生了。”辛子洲是喊不出郭叔这两个字的。
郭章让辛子洲先走:“你去外面等我。”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郭章也是情真意切:“我给你说的,你考虑考虑,你现在身边不能没有人,我想照顾你。”他伸手碰了碰严桂芳的额头。
严桂芳往后躲了躲:“再说吧。”
郭章从门外出来,让辛子洲上车。
等汽车驶出严家,郭章对辛子洲语气不善:“昨天夜里带着严烈去书坊的是你吧。”
辛子洲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看郭章,问:“郭先生说什么书坊呢?”
“在我面前装傻?”
辛子洲摇头,“不是装傻,是因为郭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郭章冷哼了一声,他偏过头,看向前方,也没打算继续和辛子洲继续演,“你要是敢动天严的心思,就不要怨河水不长眼。”
辛子洲反问郭章。
“究竟是河水不长眼,还是坏人没有心?郭先生你也不用威胁我,我现在在严家,吃的是严家饭,我跟着严先生,只会做我该做的事情。”严烈想要做的,自己也就是在旁边推一把。
郭章突然伸手摁住辛子洲的头对着汽车后座撞过去。
辛子洲也没躲,撞上前面座位的时候,还自己用了点力。
郭章摁着他的头。
“我在省城这么多年,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小子在平川就鬼鬼祟祟的,到了省城只要是让我不好过的事情那都有你。”
被人把头按着的感觉不好,不过郭章竟然绷不住对自己出手,辛子洲想,这个男人也未必就和别人看的那样和善。
辛子洲伸手想要推开郭章的手。
郭章摁住辛子洲头的手松开。
辛子洲才伸头。
郭章狠狠一推。
刚才撞的地方,倒是能看出来泛红了。
辛子洲用手心挡住额头。
“郭先生要是想动手,就不应该留下这些伤痕不是吗?”
“这是警告你,不要在我背后玩什么花样。”
到了公司,司机下车将辛子洲给拽了出去,辛子洲还没站稳,被拽倒在地上。
郭章直接从他身上直接跨了过去。
“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到了我郭章面前,你就给我把狐狸尾巴藏好,要是露了一点马脚,我就让你死。”
辛子洲拍了拍手,倒是没回答郭章,他站起身,和郭章却已经齐肩并站。
远处有人过来,不过看见郭章都绕开走了旁边。
辛子洲看着手被石头给划出来的伤口,他将手按在郭章的肩上。
“你没发现一件事吗?”
辛子洲微微眯着眼睛,他把伤口冒出的血擦在郭章的肩头,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话。
“你老了。”
司机站在旁边,想要上前,郭章也想要动手,辛子洲却往后退了一步。
“郭先生,别生气,我只是说了一件你必须要知道的事情,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恶意。”
他伸出手,手掌心里都被磨破了皮,
“郭先生,人一定要善良些才好。”
说完,辛子洲转身进了公司,守公司门前的保安瞧着辛子洲脸上的阴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司机看了一眼郭章的肩,“郭先生,衣裳?要回去换吗?”
郭章伸手拍了拍肩,“不用,你回去吧。”
司机想说什么,不过郭章说不回去,司机也没有多说。
严烈将车上的学生带着绕了一圈就把人放下了,“到这里就行了吗?”
那两个学生对严烈还有些防备,回答:“到这里就好了。”
那两个学生下车,就从巷子绕过去走了,至于去哪里,严烈也没问。
他们离开,因为答应了辛子洲,严烈开车回了书坊,刚才守在外面的人都没在原处,反倒是书坊里吵吵闹闹的,严烈怕他们动手,将车停在书坊门前,下车进了书坊。
那些学生是弱,不过这种弱势发狠了也不让人。
双方都伤的严重,要是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学生这边伤的更重。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严烈拦下其中一个还要举凳子砸人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大喊一声将人给推开。
被叫二哥的人也松开了自己掐住的学生脖子。
“是严少爷吧。”
严烈回看他。
“是。”
二哥拳头上还染着血,他可没有像老大的沉稳,看着严烈就要动手:“你刚才开着车把什么带走了。”
严烈不觉得他需要和他们解释什么。
“我只是送走了来给我帮忙的学生,难道我这也要给你解释吗?”
二哥用拳头对着严烈。
“要是我知道你在撒谎。”
严烈扶着地上的人起来,“你还好吗?”
那个学生都揍的牙齿都掉了,他一说话,牙齿从嘴里直接掉了出来,严烈知道严重,赶紧扶着人起来。
“你还好吗?”
那人让开身在他身边还有趴在地上的人。
“你先扶一下他。”
因为严烈到场,刚才还打成一片的书坊勉强静了下来。
严烈伸手去扶地上的人。
那二哥伸手去抓严烈。
“臭小子,我在说话呢。”
他才伸出手,严烈也就不忍着了,直接反手给他一拧,将人给拽到眼前,然后一脚踢了过去,那个二哥摔在地上,旁边的人也就动了。
严烈叫身边的学生。
“你们往旁边站站。”
二哥恼羞成怒的从地上爬起来,“臭小子。”
他们一动手,严烈也就没让着他们了。
那个二哥一起来,严烈一脚踢中他的下巴,把人给踢了出去,二哥带的那些人也要对严烈动手,严烈一拳就把人给打倒在地,他抓住另外一个人的衣裳,对着人撞了过去。
那两个人撞的两眼冒金星摔在地上。
严烈那二哥说:“如果你们还想打,那就来找我。”
那些学生看的鼓掌。
“太厉害了。”
严烈扶着其中一个学生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那些学生赶紧扶着比较严重的同学去门口,严烈拉开车门,让人坐进去。
“你们先坐着。”
严烈让其中一个能活动的学生去警所。
“你去让警所,告诉他们来这里。”
那学生说到警所。
“那些警察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
严烈听见他这样说,还是说就算做不了什么事,“你去让他们来,这里的东西得保住。”
那学生一拍手,对,这些书得保住。
“那我马上就去。”
那学生一走,严烈也没放心走。
警所不远,等警所的人过来,严烈再送他们去医院。
警所的人过来,严烈指着屋内的人。
“这些人闯进我的书坊,还将整理书籍的学生给打伤了。”
躺在地上的人可是来那些警士的熟人。
“吴老二,又是你们。”
吴老二也是个硬汉,手被严烈给折了个对,还咬着牙没喊疼。
“少废话,我们做事,你们管不到,你也别给自己找麻烦。”
那警士嘿了一声,不过也是他说的,他们是吃这碗饭的,谁也管不到谁。
“那你们自己解决?”
严烈皱眉。
“是我报的警。”
警士摘了帽子看严烈。
“要说什么?”
一起来的警士有个认识严烈,为什么认识?因为陈关东,他拉了拉同伴的衣裳:“喂,是严烈,别惹他。”
在省城,只要姓严还是有地位的。
“你没认错?”
“没认错。”
刚才摘了帽子的人赶紧戴好帽子。
“是严少爷?”
严烈皱眉,“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那两个警士点头
之前和严烈联系的那个学生没伤的严重,他也不放心离开书坊,让严烈去做自己的事。
严烈将受伤的人陆陆续续送去医院,将车停在路旁,脑子里在想辛子洲和袁静生的事情,他知道辛子洲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自己知道的已经七七八八了,辛子洲去严家,也是因为药厂的事情。
严烈发动车去了药厂。
药厂的看门人没让严烈进去。
“严少爷,要进药厂一定要有郭先生在才能进去。”
“为什么?”
看门的人说:“我就是一个看门的,这些都是郭先生吩咐的。”
严烈问:“我母亲也不能进去吗?”
“夫人当然可以。”
“我母亲可以,我却不可以?”
看门的人也有些为难:“我也只有第一道门的钥匙,其余的钥匙都在郭先生哪里。”就算自己开门了,严少爷也还是进不去。
严烈听完他说的话,也没有为难他。
他靠在车边,望着曾经只是一间破旧的房子变成现在可以容纳几千个人或者几万人的药厂沉思了几秒,他和看门的人打了个招呼,开车去了公司。
辛子洲在整理文件,他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严烈。
“你来了。”
辛子洲出声,严烈倒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
他进办公室,辛子洲手里端着茶盅,他递给严烈。
“喝口茶。”
严烈接过去,要喝的时候,看见辛子洲的额头青紫青紫的,他往前仔细看了看,确认没看错:“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辛子洲伸手要遮,严烈拉下他的手。
“怎么弄得?”
这边看着额头,拉着辛子洲的手也感觉有些奇怪,他牵着辛子洲的手看了一眼,手掌心里也因为破皮的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严烈把茶盅放在一边,也有些着急。
“是摔了吗?”
辛子洲没回答,不过眼里的目光在躲闪。
“被那些人打的吗?”
严烈说的那些人就是去书坊闹事的人。
辛子洲摇了摇头,“不是,一点小伤而已,不小心撞的。”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没人经过,说:“书坊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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