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洲跑的很快,一路奔回严家,而严家的屋外很安静,之前还能看到忙碌的佣人也没见人影。
辛子洲推了推铁门,不过从里上了一把大锁。
辛子洲没出声。
他去了后院,从墙上翻了过去,底下站着人,听见声抬头,辛子洲从上跳了下来。
“喂!”
辛子洲被这人被呵住。
底下的人好像就是等他来一样。
“下来吧,大哥在里面等你。”
辛子洲跳下墙进屋,那天见的老头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屋子的四周却是笑的很大声。
“这么多年,我总算是回来了。”
辛子洲没想听他说话,在地上的人里找严烈。
老头叫住辛子洲。
“你是辛国成的儿子吧。”
辛子洲倒是奇怪了,今天一个个都认出了自己?
他回头看老头。
“你认错人了。”
老头鼻子一哼。
“有什么好藏的,你那张脸和辛国成可也算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认错人了。”
辛子洲拉过地上的人,伸手碰到有些黏糊糊的,他松开手看手掌心,里面全是红色的血。
辛子洲往后退了一步。
老头身边的人立刻扶住了辛子洲,不过可不是好心,他用匕首抵着辛子洲的后背。
“抱歉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辛子洲要动,后面的人摁住他的头,把辛子洲摁在地上。
“严桂芳的那个儿子应该在家对吧。”
辛子洲不解,他们不就是用严烈把自己吸引过来的吗?现在又说什么?应该?
“我不知道。”
老头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看向辛子洲说:“你不知道谁知道?”
老头身边的人把罗婶抓了出来。
“你来说。”
罗婶脸上都是红色的巴掌印。
她跪在地上对着打她的人求饶:“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下人而已。”
“严桂芳那个儿子呢?”
罗婶捂住脸头叩在地上,“我不知道,夫人他们走了以后,少爷屋子里也没人。”
辛子洲看向老头。
“我帮了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对我吗?”
老头可没觉得他们合作一次就是朋友。
“把严桂芳的那个野种给我找出来。”
野种?
辛子洲看老头。
老头身边的人去了四处,不过屋子里弄出什么声音,都没见严烈出现。
老头站在罗婶面前。
看罗婶的时候,说话很是冰冷。
“你还认得我吧。”
罗婶听完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我不知道,别杀我,别杀我。”
辛子洲看着她缩成一团还在发抖的身体,也不难想出她遭遇了什么,不过这个老头竟然也认识罗婶?
那也就是严桂芳的故人了。
罗婶跪在地上。
“夫人她不在府上,你要是想见她,要去大酒楼那边。”
老头冷哼一声。
“我是来找你的。”
罗婶吓的脸色都白了。
“向先生,夫人做的事情,那都是夫人自己决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头用一旁的拐杖,捅在罗婶的肩头。
罗婶整个人都僵了一般。
话都说不完全。
“我我……什么都没做。”
老头看着辛子洲。
“要不是你,这个狗佣人肯定以为我死了。”
辛子洲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问老头。
“你把我抓起来做什么?”
老头要回答。
楼上的男人出声。
“父亲,楼上找到了一个男人。”
老头急忙让人扶自己。
“我要上去看看。”
一楼屋子里的人就来,扶着老头上二楼。
辛子洲知道,他们这是不帮自己解绳子了,他们的合作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罗婶。”
辛子洲叫她的名字,别人不会放他们,那就只有靠自己自救了。
罗婶听见辛子洲的声音抬头,可是看见他并不觉得放心。
罗婶有些错愕的往后退。
嘴里还一直嚷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辛子洲都还没问什么。
她就慌乱的回答辛子洲,不过那些辛子洲根本就不想知道。
他想要知道严烈去了哪里?
他腿上还有伤,要是出去,也可能没有地方去。
他正想着。
可是一下想到典礼那边。
严烈他。
不会跟过去了吧!
辛子洲就是有那种感觉,感觉严烈一定是去了那边。
他安抚罗婶。
“你把知道的告诉他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罗婶猛的晃头,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严桂芳去典礼会场那边。
会一些身手的人都跟了过去。
辛子洲让他们今天动手,也是因为这个,要是像周文他们还在严家旁边,他们根本就没动手的机会。
“罗婶,府上还有哪些人。”
辛子洲想知道他们对严家的人是不是都动手了。
地上的血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罗婶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她看辛子洲说。
“那些人都说是你让他们进来的。”
辛子洲把绑着自己手的绳子让她看。
“如果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就不会被绑着了。”
辛子洲把手转向她。
“想办法帮我弄开,我出去叫人。”
辛子洲虽然把手伸过去,罗婶没敢碰。
她还往后退。
“别想了,出不去,他们把人都杀了。”罗婶一说就想到刚才的事情,没了一点血色。
楼上咚咚咚的脚步声传下来。
辛子洲抬头。
老头他们带着华医生下来。
“他藏在柜子里差一点都没看到。”
华医生求饶。
“你们想要钱,我把我的钱全部给你们。”
老头身边的男人把华医生推到楼梯口。
“要是我们想要钱的话,严桂芳的那些珠宝已经够了。”
“那你们想要其他的什么?”
华医生承诺,“只要你们放了我,我有什么都给你们。”
其中一个男人笑了笑。
辛子洲不喜欢那笑容,太假了。
华医生的话都没说完,踩上楼梯的脚一下踏空,直接从二楼摔了下来。
罗婶自身难保,也没了以前说话的热情,还怕的厉害,华医生这样摔下来,罗婶赶紧闭眼,都是怕的。
华医生摔在楼梯口就没了动静。
辛子洲叫他们。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人。”
老头从上面伸头出来,看辛子洲的眼神很是不善,“要是找不到严桂芳的那个野种,我把你也弄死。”
这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老头他们往下走,不过里里外外的都找遍了,严烈不在。
老头对辛子洲说。
“你给严桂芳去电话,让她回来。”
老头身边的男人说:“父亲,走吧,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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