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柳公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
“真的假的?”
“...”
周围人的议论声,清清楚楚的落在柳白的耳朵里。
柳白摇了摇头。
放在后世,有自己这么一个搞风搞雨的人,估计照片早就传得满大街都是了。
而在大唐,大部分人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也只有朝中的一些官员,才见过柳白。
以讹传讹之下,说什么的都有。
柳白甚至听过他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的小龙人版本...
百姓们爱想象,柳白也就随他们去了。
终于,马车来到书院大门口。
王勣见柳白来了,一张老脸这才放松下来。
“你小子终于来了!”
柳白刚掀开车帘,还没下去,纳闷道:“还没开始?”
王勣一顿,顿时吹胡子瞪眼,道:“你好歹也是书院的主人,老夫这个院长都要听你指挥,你不来,书院放什么榜?!”
他一指旁边的温大雅,又道:“大雅都等了半个时辰,你小子实在是太无礼了!”
温大雅的正职,是礼部尚书。
科举考试就是礼部的主要司职之一。
同样,书院大考放榜,必须要有礼部的人出面,才能拥有足够的公信力。
王勣也是好心。
想要打造好书院,必不可免要和礼部打交道,得罪了温大雅,那以后少不了烦心事。
不过,他却并不知道,温大雅和柳白之间,发生的事情。
王勣说完,温大雅的脸都白了,他急忙道:“下官不急!柳公子一路定是舟车劳动!”
说着,他竟然紧走几步,要上前搀扶柳白下车!
王勣不知道温大雅和柳白之间,究竟有什么弯弯绕绕的事情。
他也不了解温大雅的为人。
但是,他却了解柳白!
一看温大雅的态度,就知道,这厮八成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柳白手里了。
王勣嘿然一笑,也不戳破,一副‘老夫知道,但老夫不说’的泰然模样。
他才懒得管温大雅,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柳白手里。
至少,书院以后不用再受到礼部的钳制,是件天大的好事。
柳白笑了笑,任由温大雅上前将他搀下来。
可周围的人,眼珠子却都快瞪出来了。
这又是几个意思?
温大雅是正儿八经的开国功臣,出身高,资历老,如果不是房玄龄等人太过耀眼,他起码也会是中枢的大佬之一。
这样的人物,为何在面对柳白的时候,像个小厮一样?
王勣身后,温彦博的嘴角抽搐几下。
等王勣和柳白等人,进入书院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温大雅拉住。
“兄长,您这是...”
温大雅顿时紧张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脸上满是苦涩。
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按道理讲,他在司农寺的失察之罪,足以判个流放之刑。
但具体怎么个判法,就要看柳白的心情了...
书院大门口后,搭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房玄龄等人正在其中喝茶。
他们倒不是来凑热闹的。
书院大考放榜,对朝廷来说是件大事,皇帝本应该来亲自巡视一番。
但上个月,李二就去了九成宫,便让房玄龄等人暂代。
柳白将张亮的‘请假条’,递给房玄龄。
房玄龄刚看了一眼,刚喝进嘴里的茶,顿时全都喷了出来!
周围人吓了一跳。
杜如晦一怔,道:“玄龄兄...”
房玄龄着急忙慌的将纸条收起来,很不体面的用袖子,擦了擦胡子上的水渍。
而后起身,将柳白拉到角落里。
“你别告诉老夫,张亮是被你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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