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老公狗!”
慕容凉轻轻勾了勾嘴角,推门走了进去,大马横刀的坐在椅子上。
床上的人还浑然不知。
只听一个女人道:“怎么这么快,还不如脱裤子时间长。”
“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你能药死你那死鬼丈夫,跟我。”
慕容凉一惊,立刻屏住呼吸。
“还说呢,我为了你,杀了他,成了寡妇,你呢,还整日到处鬼混。”女人道。
“再怎么鬼混,还不是逃不出你这如来佛的手掌心?”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我女儿都给你生了,你还不娶我,害我都没听女儿叫过一声妈。”
“不是认了你做干妈吗?干妈不是妈?再说你那贞洁牌坊立在那儿,我怎么娶?那是要被浸猪笼的。”
“那是贞洁牌坊吗?那是压死女人的一座大山,那是我几十年守空房的岁月。”
“你守空房,那我那女儿哪来的?行了,别瞎说了,回去吧。不要被萱儿碰到了。”
“碰到又怎么样,我生了她,难道还见不得她?”
“你胡扯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萱儿胡说一句,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那女人不敢再说话,只是悉悉簌簌的穿衣服。
“严寡妇,你要知足,不是我护着你,你一个女人,能在这村子里活下来?那邱家姑娘看到没?”族长的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找过她。”严寡妇道。
“那又如何?也不照照镜子,还想嫁给屈家的人,污她的清白的人,就是屈家那少奶奶找人干的。”
“什么?这不是要了一个女人的命吗?”严寡妇惊道。
“谁让她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屈家的不过就说了一句,你穿绿色的绸裙很好看。”
“所以啊,你们女人啊,还是懂得知足才好。”
慕容凉笑了:“屈家?”
雕花床上的帐子拉开了,慕容凉轻轻上了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脸涂得吊死鬼一般白,眼角都是褶子,一双极薄的唇,还涂了口脂,腥红腥红的。
只见那女人竟然走到一个柜子边上,推了推那柜子,柜子移开,竟然是一幅画,那女人直接伸手将画掀起,弯着腰走了进去。
“哈哈哈!”
慕容凉笑得心都快裂开了。
好有心思的通奸,竟然挖了地道,怪不得那贞洁牌坊多年来屹立不倒。
慕容凉看了看手里的剑:“今天,是用不上你了,这戏变得好看了 。”
慕容凉先去了屈家。
屈家住在镇子上。
慕容凉提着剑进了屈家,逼问出大奶奶的住处,直接绑了她,大摇大摆的带走了。
屈家乱套了,又是寻找,又是报官,却毫无消息。
不想半月后,镇上最大的娼寮门口,有一女子被剥光和一个汉子一起赤条条的被丢在了大街上。
那女子身上尽是红红紫紫的污印。
头发散乱,双颊潮红,却还在不停的用双腿攀住那男子,那男子双目赤红,全不顾在大街上,就继续行那腌臜之事,还不断有淫声艳语传来。
“哎,这不是屈家丢失的大奶奶吗?怎么跑到娼寮来接客,还接到大街上来了?”
不知谁喊了那么一声。
屈家人来的时候,那大奶奶还不依不饶的抓着那男子。
屈家的人想要带走大奶奶,娼寮的人却不干了。
“人是我们买的,要带走拿银子来!”
且开口就要二十两。
这种地方,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一两银子,屈家人看看,就算带回去,也不能要了,索性一甩手走了。
娼寮的人将那女人抓了回去,并且对着看热闹的人说:“各位,这可是屈家大奶奶,有兴趣的都来捧个场。”
说完就回去了。
人群之中的慕容凉微微一笑,掏出一袋银子,对着楼上一扔:“不要让她死了,也不要让她闲着,没人的时候,就去街上找乞丐。”
楼上一个头戴大花的女人接了银子,欢天喜地的说:“公子放心!”
慕容凉跃进了屈家,屈家的少爷正在头痛。
慕容凉剑光一过,只见一抹腥红喷了出来,那屈家的少爷就睁着双眼倒了下去。
“真是苍天有眼,我还当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呢。”
慕容凉一手执剑,一手拿着一大包药,这可是她从那娼寮老鸨子处买的。
听说,厉害着呢。
慕容凉很容易就将药下到了族长和严氏的茶里。
然后就去了村头闲汉聚集的地方。
众人见他一袭大红衣衫,村里可没人这般穿,便与他聊天。
慕容凉道:“我是外乡的,来找族长。”
“说着拿出一大串钱,谁能带我去,我就给他这个。”
众人一见立刻来了精神,都抢着要引他去。
“都去都去,只要去的人,都有,好不好?”
众人见他这般好说话,就开开心心的领他前去。
待到进了门,只见那条老狗赤条条的,压在严氏身上,连床也来不及上,就在地上,那柜子也没推回去,只有那幅画还挂在那儿。
众人大吃一惊。看了半天,方看清那下面的女人是得了贞洁牌坊的严氏。
慕容凉出来叫了一个丫头:“去叫你们小姐,族长叫她。”
那人应了一声就去了。
慕容凉复又进来,将那幅画取下,露出了那个洞口。
众人都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多年来,一个得了贞洁牌坊的寡妇和族长通奸。
“严氏这毒妇,不只如此,还亲手毒死了她的丈夫。”慕容凉道。
“什么?”
这群人里就有严氏夫家的人,立刻上去撕打严氏,并嚷着叫人去报了官。
门口,站着那族长家的女儿。
慕容凉道:“还不过去,那是你的亲生父母啊,那可不是你干妈,是你亲妈,不信去问问。”
众人炸锅了。
原来,竟是严氏生的,众人看看,可不就是像严氏吗?
以前一直说亲戚家抱来的。
众人议论纷纷,此时的族长也已经清醒了,第一句就骂严氏,说她守不住,给自己下了药。
众人道:“那地道也是严氏挖的不成?”
那严氏一脸惨白。
发髻早已被抓乱,脸上有着清晰的手指印。
慕容凉对着那小姐一笑:“原来,你也是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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