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损伤？”
“嗯。就比如……爆体而亡。”
白祈华，“……！”
戴启平再也感觉不到手里辣条的美味了，“大，大侄女，你刚才说的话……认真的？没有吓唬我的成分？”
白梨瞥了他一眼，“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戴启平沉默了会儿，见校长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赶忙赔上了笑，“那个……校长，我，我刚刚没控制住尾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校长大度的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小王子，我理解你的心情，遇到这种事情，是谁都不能一下子接受，我理解，我理解！”
戴启平忽地松了口气，“校长，来来来，这里坐，我们聊聊怎样才能解开我身体封印的事情……”
他讨好的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一个不注意，好好的沙发就翻了。
校长，“……”
幸亏他还没坐上去……
白祈华皱眉，赶忙来到戴启平身边蹲下，想要伸手去扶他，又似乎不知道怎样下手而僵在那里。
白梨眯眼，“大伯……我妈最喜欢这套沙发了，你懂的。”
白祈华，“懂！我赔！”
校长，“……咦？”
他家小王子砸坏的沙发，为什么要大白先生来赔偿……
莫非！
校长活了那么大一把年纪，就算自己没有太多感情方面的经验，看得多了，多少也能看懂一些。
校长忽然有点结巴了，“小王子，你，你和大白先生，你们，你们？？？”
白祈华立马别开脸，“咳咳……”
戴启平脸一红，他那条七彩流光色的尾巴，似乎因此更加耀眼了。
他的反应，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什么你们我们的，你快点告诉老子，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开老子身体里面的封印！”
听到自家小王子一口一口‘老子’，校长面上的表情也是极为复杂。
想当初……
鲛人王绅士优雅，鲛人王后温柔大方，他们如何会想到，自己的儿子长大以后，会长成这样……
“小王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转换性别？”
戴启平，“……”
呃……
问得这么直白的么？
白祈华收回目光，重新看着戴启平。他眉心蹙拢，眼底似有着忐忑和仿徨不安，不如往日自信了。
说起来……
这段感情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真正把他掀开过。
他和戴启平，感觉来了，就在一起，其他时候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和以前朋友一般的相处，并没有太大差别。
可，他们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自那晚酒醉开始，他们之间原本纯粹的兄弟感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放在世俗里不好被理解，也不容易被接受的感情，有了改变的机会。
他，自然是希望戴启平可以变成女儿身，他们两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不再为这段感情刻意回避着什么。
但是……
他这样想。
戴启平，也会这样想么？
察觉到白祈华看过来的复杂目光，戴启平怔愣了半响，眼中不免出现了一些仿徨，倒也，没有持续太多时间。
他笃定的回道，“是！”
瞬间，白祈华容光焕发，激动得差点没把戴启平直接搂怀里撮一撮……
岳阳此时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校长叹息，“我明白了……小王子，按照鲛人族的年纪来算，你已经成年，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性别。”
“不过……不管是解开封印，还是选择性别，都需要回到鲛人族禁地。”
戴启平，“鲛人族禁地？那是什么地方？远不远？如果太远，我现在这个样子买一张机票可能不够吧？”
白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子还想出去？就不怕被人抓去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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