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剖学,就没有现代医学。这是每一个医学生在接触解剖时都会听到的一句话。
剥皮比去脂容易,解剖剪从骶尾部进剪,刺破皮肤后,从下至上剪开背部皮肤,然后划开颈部,最后来到最难剪开的头部,从枕骨下缘进,绕过颅顶,分离出完整的头皮,最后再一点点剥下来。
去脂是最耗费功夫的,但也是最基本的。
不管哪一个行业,如果你能将最基本的素养练得出神入化,都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系统解剖学也一样。很多时候,知识真的就是力量。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自己的新发型到了门诊上班,迎来了一片赞叹声,在住院部忙碌的阿娟甚至发来了语音,她说:“小刘医生,我代表整个产科护理部,要求你必须交出今天新造型的自拍照。”
然后我发给她的自拍照就出现在工作群里。刘主任给我微信上发了一堆的表情包,真不知道这位可爱的老太太哪里收集了这么多的表情包,还怪可爱的。
她说:“谈恋爱的人就是会不一样啊,终于知道打扮打扮自己了。”
其实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明天的庭审。
不是说换发型如换头吗?我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庭审现场的。
曹律师打电话告诉我,刘雅兰用刘育美的身份证办理的各种不同投资项目有亏有赚,名下的存款有二十来万,那套就在小巷子隔壁的别墅价值并不高,最主要是现在卖不掉,只能进入法拍网参加拍卖,但总体来说,这部分资产除了还掉夫妻俩的共同债务,还能剩下近二十万。
李昊宇目前已经请了律师,对刘育亮提出诉讼请求,要求阿良归还在自己和刘雅兰夫妻关系存续期间,由刘雅兰私自转给阿良的各项转账共计五十万。
同时对刘雅兰提出了离婚诉求,李昊宇主张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主张共同债务清算后夫妻资产的划分等等……
刘雅兰的弟弟阿礼的老婆和妈妈在家快要闹翻天了,即使刘雅兰能顺利出来,之后在哪里能落脚,真的是很难说的。
我在想,安安到底是李昊宇的,还是刘育亮的。我其实希望是李昊宇的,至少他对两个孩子还是比较重视的。
我爸在午休之前,给我打了电话,他和林凯还在老家没有回本市。
这几天,曹律师都没有提起和当地警方联系的事情,他不会忘记这件事,不提起一定是因为没有进展。
这两天,所有的新闻里铺天盖地的都是警方破获了建国以来最大量的迷奸药物制造销售一案,据说,该案的主谋长期以酒吧经营为障眼法,勾结医院内部的不法分子,进行迷奸药的制造和生产,警方已经抓获这个团伙的绝大部分制造生产主力,团伙里有重要成员已经外逃,警方呼吁该案犯尽早回国接受公开公正的审判和处罚。
宋琪曾说,这个主谋可能是他的堂哥,那个失忆清吧的实际管理人,我曾经见过的,叫什么名字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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