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温禾没有理会温家众人,反而好以暇整的转身看向门口的吃瓜群众。
诱哄道:“大家有愿意做人证的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实话,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想趟这趟浑水。
更何况,他们利益至上,没有实际的好处,大家吃瓜归吃瓜,生活还是归生活的。
见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温子义轻咳两声,皱着眉道。
“温禾,你能不能懂点事,不要再闹了,你再闹下去,整个沪市怎么看待温家,怎么看待我……”
“啪––”
不等温子义说完,温禾头都没回,反手就是一巴掌。
“别狗叫!”
温子义脑袋被打偏,看着那嘴角的血渍,温子信都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不过,一想到现在温禾对自己的态度最好,温子信就忍不住有些自豪、又有些小得意的凑到温子义旁边。
“二哥,其实我觉得禾禾说得都对,包括说你狗叫。”
“我真不知道你和大哥三哥怎么想的,明明就是我们对不起禾禾了,结果你们还要高高在上的去教训禾禾,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温子义被温子信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情绪上来时,他一把掀开温子信。
“滚开。”
怒骂完,他转身怒目瞪向温禾,大步朝人走去。
“我说,让你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啪––”
温禾直接正面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让人牙疼。
苏重黎立刻抱起温禾的手,仔细检查,然后用自己冰凉的体温,敷在温禾手心。
“温子义,清醒了吗?”
说完,温禾干脆上前一步,对着温子义,再次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问你话呢,清醒了吗?嗯?”
“温禾!”温子义咬牙切齿。
温禾不管不顾,再来一巴掌。
“啪––”
围观众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被打的温子义只觉得脑袋眩晕,眼神涣散不到十秒。
直接朝温子信的病床上栽去,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温子信好心的将被子盖在温子义脸上,抬头无辜道;“禾禾,二哥睡着了,不会说胡话了。”
“嗯。”
温禾淡漠点头,转而看向一旁难得沉得住气的温凛:“你呢?老登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有。”温凛识时务者为俊杰。
得到满意的答复,温禾也干脆道:“既然没人作证,那就……”
“我愿意!”
还没等温禾说完,刚刚抓住柳含韵的老太太转着轮椅挤了进来,满头银丝但精神抖擞。
说话清晰,没有一丝含糊,唯有一双眼睛,还有着南方人的柔情与淡淡的哀伤。
她先是彻彻底底的看了眼温禾后,满脸慈祥的开口:“温禾是吗?我是勋丽,你看老太婆给你作证够了吗?”
“勋丽?”
“传说中的勋丽?”
“天呐,这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英雄啊。”
“勋丽,满门功勋,有英雄作证,这柳含韵完了。”
四周人,七嘴八舌,倒也拼凑出眼前老太太的身份。
温禾弯下腰,半蹲在勋丽面前,暖暖一笑:“够,怎么不够,有您在,是我的荣幸。”
彼时,王毅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领导的祖宗和他的祖宗正相视一笑,一老一少,他都得罪不起。还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报告!”想到老太太的身份,王毅还是现在门口喊了声。
勋丽听到声音,没好气道。
“进来就进来,我这把老骨头,没那么多规矩。”
“诶,您可不能这么说。”王毅正色道:“您是人民的英雄,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哼!”老太太傲娇的冷哼一声。
王毅求救的看向温禾,温禾朝地上的柳含韵看去,后者立马意会的掏出手铐,给人铐上。
“柳女士,现接到报告,您与一起弃婴案、虐待儿童案相关,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走?走走走!快带我走。”
柳含韵好像才回神一样,她满脸惊恐的拉住王毅的衣袖,连连点头:“都是我干的,快带我走,带我走,这里有鬼,有鬼啊!”
“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老太太朝柳含韵身上唾了口,然后温柔的把温禾轻轻托起,布满皱纹和硬茧的手仔仔细细的替温禾将发丝挽到耳后。
“孩子,你吃苦了。”
“让您担忧了。”
看着满身功德,浑身都散发着金光的老太太,温禾是真的打心眼里尊敬的。
虽然在修真界多年,但回到这里,她就有着家国仇恨、有着对英雄自然而然的尊敬。
勋丽泪眼模糊视线,她摇摇头:“其实老婆子真不是那么无私的人,我都一百零一岁了,今天能走出来,也是存了一份私心的。”
“我知道。”温禾点头道:“晚点您将她的生辰八字给我,若在世,能团圆,若不在世……”
“我不强求。”勋丽自知希望渺茫,早就做好了准备。
然而温禾则是摇摇头,亲自推动轮椅,与王毅等人一同前去警局。
“若不在世,我也是能让你们见一面的。”
“当、当真?”
“自然!”
温禾回的斩钉截铁,留下一众人云里雾里。
最后还是一穿病号服的老头子恍然大悟道:“早年的勋英雄其实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听说是战争时期与那孩子走散了。”
“后面国家将勋先生接回故土后,也一直在努力寻找这位英雄的后代,只是至今未曾有结果,难不成这温禾当真有这方面的能力?”
老头子看向温子信和温凛,温凛自从听到勋丽的名号时,早就呆楞在了原地。
倒是温子信认真思考后保持缄默,禾禾能力特殊,眼前这些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
一行人来到警局,王毅将勋丽和温禾安排在单独的房间后,自己关门出去,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打起盹儿。
“孩子,这是我女儿的生辰八字,你给看看。”
老太太掏出衣服口袋里面,泛黄了的卫生院生育凭证。
“八月二十六,晚十点。”
温禾看了眼后,掐指算了算,本以为这会是件小事,谁承想,越算,脸色越发难看。
“老太太是否有钱姓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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