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跟我说,他们一家是功臣,不能寒了功臣的心。除了和离,他什么都答应我,我一直到那人死了才自由。不过我运气好,他病的厉害却没染给我半分,一年多后他就死了。”
所以后来,她搬到公主府养面首,先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庸王叹息了一声,拿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酒,“公主现在也是苦尽甘来。”
长平笑,“其实想想,他也就膈应了我两年。我用两年换来大半辈子的自由,很值。”
说完她哈哈笑了起来,庸王笑着跟她碰杯,“公主豁达。”
两人你来我往地边喝边聊,最后都醉了。又碰了一杯酒后,庸王醉眼迷离地看着长平说:“本王知道,好多人骂本王是奸佞,是卖国贼,本王不在乎。”
长平也醉眼迷离的看着他,“骂你的人才都不是好人呢,那柔利国的老国王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你做的对。”
庸王被她说得感动,忽然抓住长平的手说:“还是公主你懂我,你不知道,他们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本王心里苦啊!”
说着他额头抵在长平的手上哭了起来,自从给萧淮打开城门那一刻起,他就成了柔利国的罪人。但若他不给萧淮打开城门,萧淮早晚都会攻进去,战争拖的时间越长,百姓在苦难中挣扎的时间就越长。
可是有几个人说他好呢?
长平喝得已经昏呼呼的,见庸王拉着她的手哭的孩子一样,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说:“你做的是对的,管他们怎么说呢。”
庸王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看着长平,“公主你懂我。”
长平迷迷糊糊地点头,现在她眼中的庸王都有些晃。而庸王眼中的长平美好而温柔,他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她的脸颊,入手的是一片柔滑,让他爱不释手。
长平没有动,她醉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庸王,成熟沉稳面容英俊,与她之前的那些男子都不一样,心莫名地有些乱。而就在这时,庸王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然后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长平一直是一个随心的人,别说她现在醉了,就是没有醉,有了感觉她也不会拒绝,所以此刻她圈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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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庸王的长随和月禾,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都是一惊,然后两人都是强装镇定的站在那里不动,死死的守着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屋里暧昧的声音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月禾犹豫要不要进去伺候她家公主。而屋里的两个人此刻都有些尴尬。
酒劲儿还在的时候,随着欲望为所欲为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欲望已经发泄,酒劲儿也消失了,清醒下的两个人赤裸地靠在一起。即使都不是多么遵守礼教的人,但都是有身份的人,此刻不是一般的尴尬。
长平平稳了一会儿气息,然后面色平静地穿衣服。在酒劲儿的加持下,两人刚才的交缠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的手有些抖。
庸王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要负责?他怎么负责?人家让他负责吗?他只能也默默地穿衣服。
男子衣服不如女子简单一些,他刚穿好衣服回身,就见长平也穿好衣服要起身,但是没有站稳,身子一斜就要摔倒,他马上把人扶住。
长平站稳后就推开他,她心里是有些气恼的。男欢女爱这种事儿她看的很开,但是她之前临幸的那些男子,都是她的面首,而且都是在家里。像今天这样酒后与朝廷官员胡闹,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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