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拖,简单粗暴那种。
容疏:“……”
月儿同样目瞪口呆。
“姑姑,您说,您说那是男人?”
“嗯。”左慈笑道,“他之前还进宫给太后娘娘唱过戏,太后娘娘非常喜欢他,所以后来颍川侯也不敢拘着他。他就……”
越走越远了。
现在竟然公开在这样的场合表演,估计颍川侯都要气疯。
容疏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大家为什么那么激动。
原来是来看他男扮女装的。
那戏台上那个女的呢?
左慈说,女扮男装,男扮女装。
容疏:为什么要这么拧巴费劲?
不过雍天纵,可真是天生尤物……妖孽。
可是雍天纵这个女装大佬,是不是喜欢男人?
感觉卫宴有点危险。
她可不希望卫宴捡肥皂 。
方素素没找到雍天纵,沮丧地回来。
听容疏说,他跟着卫宴走了,不由道:“你带我去找卫宴。到时候卫宴交给你,雍天纵交给我。”
容疏翻了个白眼:“你确定雍天纵喜欢女人?”
“他喜欢男人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到底男装什么样子。”
还不让人好奇吗?
容疏无语,道:“走吧。”
“去干什么?”
“去扯布,买梨,买菜,回家做饭吃饭。”容疏没好气地道。
她和卫宴,算不算孽缘情深?
出来散散心都能遇到。
她们买了东西之后就回了家。
容疏带着众人开始忙着给梨削皮。
方素素一边干活一边道:“你买十几筐梨,是打算熬几百罐秋梨膏?”
“也就能出几十瓶,还是不大的瓶子。”容疏笑道。
“好家伙,怪不得秋梨膏卖得那么贵,原来这么费梨。”
众人忙了一下午,才处理了一半的梨,熬出来十六瓶秋梨膏。
方素素表示眼见为实,现在确实觉得秋梨膏金贵了。
“也没什么金贵的,想喝多少管够。”容疏笑着道。
“我今天得早点睡,这点活儿把我累得腰酸背痛。”
“行,都早点睡。”
众人吃过饭后都回了各自房间,容疏都已经躺下了,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都怪卫宴。
好好的,他去找什么雍天纵。
她又想起了容夫人……总之胡思乱想,越发睡不着。
她一会儿觉得躺得腰都疼,一会儿又觉得外面的大风像要把屋顶刮跑一样。
罢了罢了,睡不着觉就起来。
容疏拿出来白天买的布料,找出装针线的篮子,拿着布料往阿斗身上比划。
阿斗乖乖趴在炕上,任由她摆弄。
直到容疏拿出剪刀,它才嗷呜一声往后退。
——上次容疏给小十一绝育,就用了剪刀,它看到了!
容疏也明白它的“惶恐”,忍不住笑骂道:“你怕什么?我又不阉了你。”
可是阿斗还是往后靠,不让她再接近。
好吧。
容疏心里大概也有数了,拿起剪刀对着那块柔软的布料下了手。
别说,她做得还挺顺手的。
阿斗总不能嫌弃她针线做得粗糙。
就是她想象力有些匮乏,做着做着,发现自己像在缝袜子……
这时候,窗户忽然被叩响,卫宴的声音随之而来。
“容疏,睡了吗?”
容疏:“睡了。”
“半夜打扰你,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事情求你。”卫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促。
“你受伤了?”
又给了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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