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黄包子虽然好吃,但是它也真腻啊!
“都吃完了。”卫宴垂下长睫,“太忙,也没吃上饭。”
容疏道:“唉,怎么不好好吃饭呢!是不是,还因为你父亲的事情……”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描述卫宴的心情。
“嗯。”卫宴道,“你在做针线?”
他把目光投向容疏面前的针线篓。
“嗯,给阿斗做衣裳。”
卫宴:我又自取其辱了。
那废狗,这会儿已经又在容疏给它做的温暖的窝里睡着了。
卫宴当初庆幸容疏身边有偏向自己的狗的时,没想到阿斗出息了,竟然会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
臭狗!
然后他听容疏继续道,“……答应给你做一件新衣裳,先再熟悉熟悉针线。”
然后再给他做?
卫宴瞬时心花怒放。
行,这狗子行,给容疏练练手。
“其实我也想劝你几句,”容疏道,“就是话在肚子里掂量来掂量去,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吗?”
说话间,小炉子上铁壶里的水烧开了,卫宴起身下去把水倒进茶壶里,然后又添了冷水,往炉子里添了炭。
如果他不来,这热水应该是容疏用来梳洗的。
他给她再烧上。
天气寒凉,是不能用冷水梳洗。
容疏看着他熟稔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晃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生出了老夫老妻的感觉,好像两人已经在一处生活了很多年。
而其实,他们两个现在,都没有在一起。
“那我就说了。”容疏把帕子递给他擦手。
卫宴接过来,和容疏指尖触碰,让他红了脸,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
他擦了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帕子揣到怀里。
容疏其实看见了。
但是她假装自己瞎了。
不瞎怎么能和卫宴同频?
——卫宴要是不瞎,也不能看上自己。
“我想劝你,不要再想你父亲的事情。”容疏诚恳地道,“他做错了,他已经付出了代价,盖棺定论。”
人死都死了,再去翻旧账,没有意义。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自己这些年,也活成了笑话。但是我觉得,你没有错。”
“你父亲私德或许有亏,对不起李婶子,也做了对不起江山社稷的事情。但是他对你,是曾经真心疼爱过的。”
“别人如何评判他,都不影响你去孝顺自己的父亲,回报他。”
“你只是做了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会做的事情,何错之有?”
“就算错付了,至少你寻了一个明白。”
“维护自己的亲生父亲,乃是人之常情。我们都想维护自己在乎的人,就比如——”
容疏看着卫宴,目光真诚且坦率。
“我就听不得,别人说你不好。你替皇上做的事情,不见得全部都是对的。将来如果知道得多了,对一些事情,我或许也不认同。但是我能说你,却不想别人说你。”
卫宴看着她,眼眶湿润,眼尾带着红意。
她说,自己是她在乎的人。
虽然这不是她说的主要内容,但是卫宴偏偏就抓住了这句话。
然而对于容疏而言,这句,分明才是她最想说的。
容疏道:“卫宴,往前看。过去的归过去,你做的够多了!余生归自己,好好孝顺李婶子,然后……”
她咬了咬嘴唇,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她明眸之中只有卫宴的身影,她说:“你看,我能有幸陪你继续之后的日子吗?”
爱是冲动,爱是迫不及待。
她认了。
容疏不愿意拖泥带水。
她对卫宴,疯狂动心。
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主动告白了。
(过年要吃糖,姐姐妹妹站起来,幸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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