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阿闲衣服撕碎了。
首当其冲的是锁骨这一片。
他埋下头舔舐。
一路向下……
阿闲被某种完全越线的动作与亲密激到,这个位置实在难以启齿。
清醒的阿闲。
不能看着孩子误入歧途。
一巴掌给了过去。
把毫无防备的人扇得偏过头去,再转过头时,俯在她身上的男孩子,眼眶蓄满晶莹,唇边溢着碍眼血色……
啊?!
自己使了这么大牛劲吗?
把人打哭了都?!
阿闲也顾不得自己这糟糕形象。
摸上他微红的脸,有些焦急:
“对不起,姨不是故意的!”
“这么疼吗?”
“你怎么了啊?”
感受着这人身上的异常炙热。
阿闲一脸不解与关心。
你说怎么了呢?亲爱又单纯的姐姐大人?
纪玉白是一个刚成年的男人。
可也是男人不是吗?
心爱的人在他面前这样一副娇态,不着痕迹划过眼前乳鸽腻白。
他难受得厉害。
简直要炸了。
仔细观察,不,甚至不需要太仔细,少年眼底清明一片。
哪里像个醉了酒或神智不清的模样?换了平时,阿闲可能还不会这么轻易被骗,可是当下这么紧急。
除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以及半掩窗帘后沁在地面的月色。
不可谓不黑灯瞎火。
这也是纪玉白故意的。
刚刚扭那一出。
就是不想让人开灯。
要是不小心看见他眉梢遮掩不住的青涩算计,种种异样的激动与兴奋,他还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姐姐,我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现在好难受。”
说着,纪玉白配合的额头冒汗,一身胜雪透白的肌肤也泛出绯红。
“什么东西?”
阿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下了药,姐姐,我感觉快要死掉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男孩子皱着秀气的眉,痛苦极了的模样。
阿闲下意识就是拒绝。
“不行的!”
“你忍忍好不好!”
“我去叫医生。”
纪玉白做了这么多。
怎么可能让她叫医生。
声音带着更重的哭腔,随之阿闲觉得脸上一烫,小孩真哭了。
无措,浓重无措。
这么难受吗?
把一个钢铁直男弄得这么娇滴滴?可阿闲也有自己的坚持。
“小少爷,你理智点好不好?我比你大了18岁,我还是你的保姆,我们不能乱来的。”阿闲也被弄得难受。
但她也是个钢铁女人。
可以忍。
“我不在乎。”
“姐姐以为我谁都可以吗?”
阿闲听不懂。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可以?”
“我就不行?”
阿闲,她好像懂了那么一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姐姐,求求你了。”
他一边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祈求,一拉着阿闲的手。
探索未知领域……
“姐姐。”他紧紧盯着她看,几乎一字一句地道,“我成、年了。”
“一点也不小。”
他压抑着喘/息。
在阿闲动摇间。
他再次倾身吻上。
阿闲觉得自己是个贪图年轻肉体,诱拐小孩的坏女人。
中途还是忍不住同他说:
“你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得逞的纪玉白:
还能怎么办?
反正现在他不想反悔,她也不能反悔,开弓没有回头箭。
“哈、姐姐我不会的。”
……
纪玉白真得很狡猾。
他好像看出阿闲对他的眼泪没有办法,每当阿闲拒绝他的求欢,他就哭唧唧,只是动作一点也不奶就是了。
……
凌晨胡闹到次日快中午。
阿闲愿称纪玉白为纪日天。
什么萨摩耶?
确定不是泰迪?
阿闲的房间睡不了人。
被抱去了纪玉白的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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