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隐隐间又刻意回避这些人物的阿闲。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被自己毫不留情欺辱了的男人们。
要怎么办。
阿闲惴惴不安间。
有人率先打破沉默。
声音低哑,蛊里蛊气。
“介意我们先验验货吗?”这听起来是有商量的余地吗?
阿闲木着小脸,内心斗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开口的是懒懒斜躺在沙发上的妖邪男人,质感很好的黑色丝绸衬衫,衣襟随意大敞,说这话时,他嘴角还挂着明晃晃,又漫不经心的笑。
阿闲不知怎么回。
隐隐是众人代表的那位,矜贵又疏冷的青年,缓缓从沙发上起身。
他近了她身。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晃了下。
一米九几的身高,轻易居高临下。
眼帘微垂,惜字如金:
“脱。”
阿闲愣着没动。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全身上下都僵硬起来,她犹豫抬起手……
落入众人眼里,女人带着颤抖的迟疑动作,实在……太慢了。
大家显然都没有这么多耐心。
只是有沉得住气的,
就有沉不住气的。
“岑小姐,您不会还以为自己是景城岑氏的小公主吧,既然来了,就要摆清自己现在的定位。”
青年有张明媚如熹微初升的灼眼面孔,可吐出的话,却难以叫人与之灿烂光耀的优越外形对上号。
被吓到的阿闲颤了下肩膀,手就摸上自己的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解开。
一件外衣被脱落在地。
里面是件白色的无袖背心。
露出洁白无瑕的莹润肌肤。
细嫩得像块羊脂玉的圆肩细颈。
几人呼吸意料之外乱得失去分寸,明明说好是来以牙还牙羞辱她的……
怎么会,又怎么能有这样大的反应?几人脸色不同程度难看起来。
“继续。”祁忱神色平静,配上冷淡寡欲的脸,连脱口的声音也是冰凉的,若非有些呼吸不匀,脖颈淡色青筋微凸,手上摇晃酒杯的动作也停下。
其他人还真以为他一点不为所动呢,说来也是真得好笑。
两位发起人之一。
今日这样荒谬的折辱游戏的idea贡献者,他要没这种想法,一度被怀疑是死基佬的洁癖狂,干嘛要答应?
今日的景城,
谁能逼得了他来?
阿闲觉得开始的过程很磨人。
太考验她的心态了。
可她不敢不听祁忱的话。
这人还是私生子的时候。
岑闲不知道听谁说,祁忱喜欢她,彼时的祁家就不比曾经的岑家差。
但祁忱是那混吃等死老毕登外面十几个私生子之一,妈妈是个小姐,生下他,拿了祁家的钱,就把他甩给外婆去了国外潇洒。
大抵有点本事,他居然成了唯一一个“登堂入室”的私生子。
被接回了祁家。
可那又怎么样?她听见自己被这样一个肮脏玩意儿喜欢,只感觉无比的恶心与丢脸,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谣传愈演愈烈,一个宴会上碰见,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问了也在场的祁忱,问他喜欢岑家大小姐的传言是真得假的啊,祁忱小心看了眼岑闲。
几乎等同于默认了。
在场的小辈沸腾起来起哄。
岑闲一杯红酒就丢了过去。
毫不留情地——
砸在少年的额头上。
酒水混合着血液蜿蜒而下。
全场一下鸦雀无声。
作为景城最娇蛮霸道的千金,地位堪比皇太女的岑大小姐,不说在家里被百般溺宠着,在外谁不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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