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觉得这个范兆学有问题。
见他暂时无话,简宁便问道:“不知大人给我相公和县丞又派了何差事,我看他二人回来脚没沾地又匆匆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有用得上我出力的,大人但说无妨。”
“弟妹客气了,丁兄与我乃是少年同窗,不是外人。弟妹若是不嫌我托大,唤声大哥即可。”
秦薏帆说罢,顿会,又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有一长随,名唤月婵,自早上出去一直未归。不过他会点拳脚,我原也不担心,先前他们几个转来我顺嘴提了一句,丁兄便说他们去各家分发药物,恍惚听到有人提到过月婵这个名字。他说记得在哪个地方听说的,他要去打听,县丞便陪同他一块去了。”
简宁知道丁有田的记忆力好,可人生地不熟,外面天又黑了,她心里还是隐有些担心。
“我出去看看,没准能遇上他们。”
她起身要走,秦薏帆道:“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这一去又没目标,却要上何处找去?莫不如安心在这等着,兴许他二人一会便回来了。”
简宁扯出一缕笑,“没事,只当出去转转,顺便看下他们把草药样本都发下去没。”
因县衙里人手不够,城里的那些郎中,都随着没感染的捕快衙役去分发药草了,她出去就算碰不到丁有田他们,要打听到回县衙的路也不是什么难事,没准还能遇上甘郎中他们。
简宁出来往左边街道去了,虽然她对范兆学的印象打了折扣,可他既然说了要秦薏帆提防蔡思贝,丁有田跟着他一块出去她心里还是隐隐放不下。
主要经过大豆验证法,现已证实此次蛊症是有人暗地里下了蛊,先前甘郎中又提到过本地粮商对秦薏帆怨气很大。历来官商之间相互都会有些勾结,无论是县丞还是师爷都是他们拉拢的对象。
最令简宁担心的是,前番秦薏帆对付粮商那招又是丁有田给他支的招,万一秦薏帆跟他下面的人说了,若和粮商勾结的人是县丞蔡思贝,那么丁有田此去肯定会有危险。
想到这,她心里开始焦虑,暗后悔没有把果果或者毛球给带来,她身上也没有丁有田之物,要不放架气味追踪器也能定位丁有田的去向。
此刻,她只能凭运气瞎撞,顺着左边街道去找,还好她运气不坏,走到前面街角正不知往左往右之际,丁有田同着县丞过来了。
“娘子,你怎的在此?可是出来寻我的?”丁有田借着街道两旁人家屋檐下的灯笼,看见她眉眼满是忧色,便猜到她是前来找自己的,唇角不由噙上了一抹笑意。
“谁找你?”简宁斜睨他一眼,“找到要找的人没?”
还说不是出来寻他的,要不是怎会知道他是出来找人的?丁有田也不说破,心里美滋滋的,他摸摸鼻子,道:“找到了,那人早上在‘花间巷’看到过月婵,因听说县令大人也病倒了,而他平素和县令大人寸步不离,如今县令大人病倒了他却跑外面逍遥去了。那人觉着他往日的忠心都是装出来的,故多了几句嘴,这才被我听到。”
花间巷,一听就是风月场所,虽然简宁没见过月婵,可谁一大早去风月场所寻欢啊?
她脚下一滞,“那你们去花间巷找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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