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又忍,终是捏紧了拳头,绝望的闭上眼。好一会才咬着牙冲邱神医点了下头,道了句“打扰了。”
之后,不由分说,大力的将阿巴鲁拖出了诊室。
且说蒋禹清出了诊室后,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个匈奴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放出来了,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和安医院里。
不行,这事儿她得弄清楚。
于是她召来了一只小鸟,等这几个家伙一出了医院,就立即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结果小鸟回来后告诉她,那几个人一路气冲冲的回了国宾驿馆。
蒋禹清惊讶极了。
一般来说,能住在国宾驿馆的都是外国使臣。这几个匈奴人能住在那里,想来地位不会太低。
矛盾的地方就在于,大夏同匈奴是世仇,根本就没有建交一说。近期也没有听说有匈奴使臣进京的事。
况且,那天看五城兵马司小头领的反应,他们也是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的,所以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悄悄潜入大夏京城的。
敌国的高层人员,乔装改扮隐名埋姓的出现在大夏京城,本就值得深思。
可现他们竟然出现在了国宾驿管。
什么情况?
蒋禹清让人去前台查了查今天预约的病患名单,发现原本排在第三位的应该是位看眼疾的老妇,并不是这个匈奴人。
蒋禹清又派人按着预约名单的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原本预约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道,前几日来了个汉子,说他家主子病重,撑不了多久了。并出了一百两银子的高价,想要买她的号牌。她见对方给的银子多,没多想就答应了。
蒋禹清让医院前台直接把老妇人拉进了黑名单。
她不是圣母,更不惯黄牛。
将前后的事情一串连,蒋禹清约摸推测了个大概。
那就是今天来看病的那个匈奴人,的确得了某种不治之症。这才不远万里,偷偷潜入大夏京城想要寻她师父治病。
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换了衣服,却改不了骨子里的强盗性子。
约摸是刚到京城不久,同行的“毛熊”就因为犯“抢”的老毛病,被她阴差阳错的送进了五城兵马司。
之后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查到了毛熊的身份,顺带揪出了一串儿的老鼠。
这样的“大老鼠”虽然恶心人,但对方的身份还是要顾忌几分的,这才把他们给弄回了国宾驿馆。只怕也是名为招待,实为看管罢。
难怪,那头毛熊走路一瘸一拐的,只怕五城兵马司的兄弟们没少“招呼”他。
对此,蒋禹清只想说——干的好!
她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容易完。
想着,待会儿回府后就交代赵管家,若有生人来,一律推说她不在。
明天就是卫灵蕴的生辰。回府的路上,蒋禹清特地绕道银楼,想要选一样首饰作礼物。
她不太清楚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小姑娘的喜好,最后在掌柜的推荐下,选了一套十二件的珍珠头面做礼物。
次日,九月二十。卫灵蕴的生辰。
这是蒋禹清第一次来骠骑将军府。不同于青州侯府江南园林似的婉约精致,也有别于荣华长公主府的铺张奢华。
骠骑将军府的园子里没有名贵花草,也没有假山流水,只有一片十分宽阔的演武场,以及场边的四季常青的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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