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把人丢回孙家,让他们互相折磨去。
左右那孙寡妇母子能做出过河拆桥这种事情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且让他们狗咬狗去吧!这叫以为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师爷行了一礼,”受教了!“
回到后堂,景衍捏了捏她挺俏的小鼻子:“我家娘子真聪明!判的很好!”
蒋禹清嘚瑟道:“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厉害。从前在肃州的时候,看过我爹爹断案,觉得他巨威风,巨历害。
嘿嘿,没想到本仙女今天也策体验一回。”她突然想了什么,问景衍:“阿衍,这事若是传到朝中,那些老古懂们会不会抨击我是牝鸡司晨“。
景衍摸了摸她的发顶:“放心,他们不敢。太祖朝时,有一回太祖皇帝御驾亲征,便是太祖皇后监国。”
“如此,我便放心了。”
当天,景衍便派了沧海无涯二人拿了信物,快马加鞭,根据方铎提供的消息和人员名单,的先一步赶往利州府城抓人。
同时飞鸽传书京城,重新调派官员过来,接手即将地震的利州官场。
晚上,蒋禹清再度和景衍讨论起王二柱一案。
说大夏的律法,关于赡养老人的条款,应当再修的细一些,还可以再加上一条:生而不养,或生而卖之者,子女则无须赡养。
否则对这些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是莫大的伤害,也是极其的不公。诸如王仁义之流的老流氓也不会再有恃无恐。
且说,利州知府管义伟被沧海带来的人,下了乌纱,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反应过来后,张嘴欲破口大骂,却被怼到眼前的金牌给生生的憋了回去。顿时浑身都软了下去。
沧海办事雷厉风行,在管义伟书房的暗阁里搜出了数十本账簿和上百封信件。
又在其卧室衣柜的暗室里,搜出了大笔的金银珠宝和名家字画。
账簿与信件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他除了拿方思控制方铎外,这几年勾结下官,编造、巧立各类名目,私自截下的税粮高达三十二万担。
这些被截下来的粮食全都通过黑市的掮客,经秘密渠道卖去了国外。
其中一些甚至卖去了倭国和丽句。根据当时的时间来算,那两个时期,大夏正对这两个地方用兵,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叛国。
三天后,景衍赶到利州府亲自提审管义伟,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管义伟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据他交待,他出身自南方的一个小家族里,是家中的庶子。
小时候在主母的手里讨生活,因为手头拮据,外出交友时,没少被朋友嘲笑。他因此产生了以后要多挣银子的想法。
他读书不错,后来考上了进士,外放为官。因为政绩并不突出,从县令做到同知用了许多年,后来又在同知位置上熬了多年。
眼看升迁无望。他便咬牙写信回家筹措了一笔钱,往上头打点了一番。次年果然升了官,被调到了利州任知府。
那会儿丽句还未归属大夏版图,利州算是边境府城之一。却因为地处淮江冲积平原,土地肥沃盛产稻米,也算是个颇为富庶的地方。
他一看这么多的粮食,心里就起了歪心思。心里想着,至少要把打点的钱给捞回来。于是想了个办法,私扣了一千担税粮试试水。
一段时间后,见并无人发现,胆子就渐渐的大了起来,从开始的一千担到一万担,到后面的几万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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