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他妻子,虽然我不知道沈国安为什么对周桂茹如此好和温柔,可能看得出来不管周桂茹闹出多大的动静沈国安也不会拿她如何。
如此看来,沈之昂痛恨这一家子是没错,当年沈之昂的两个弟弟出车祸,如果没有沈国安的允许,周桂茹岂能还逍遥到现在?
周桂茹果真眉头多停留,直接离开了,跟着她一起走的还有沈家的余下几个兄弟。
一时之间,餐厅安静了下来,显得更加空旷。
饭菜早已经凉透,我们一口未吃。
很久后沈国安才说,“这件事收手吧,叫别人看我们笑话实在是不好,总归我们是家人。”
沈之昂冷笑,“一家人吗?你当我是你的儿子了吗?如果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还要跟周桂茹生活在一起,你想过我妈妈被卖的时候的痛苦和无助吗,想过我才十几岁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车撞死的心情吗,知道我这么多年如何过来的吗?但凡你还有一点点人性人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现在跟我说一家人?未免太迟了。”
沈国安没说话,背对着我们的他略显脊背弯弯,只安静的吸着手里的雪茄。
很久后,沈之昂才起身,拉着我说,“以后再也别见了吧,卓尔这边你如果要动手,别怪我不顾及沈家最后的脸面,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沈国安一怔,转头。
我没看到他回头的深情,已经被沈之昂牵手出来了。
外面阳光正好,下午两点多的此时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们相携着走在林荫道上,身边疾驰而过的车子发出呼啸的声响,烟尘滚落,有些呛人。
他接了个电话,没急着走,陪着我坐上了车子才离开。
临走前他对我说,“该到了事情结束的时候了。”
这件事后一直相安无事,我照常上班上课,偶尔跟谢晶晶出去吃个饭,与员工们小聚一下,甚至还会去看看嫂子和两个孩子,不过这期间,我一直没见到沈之昂。
他偶尔会给我发个消息,告诉我他在哪里,甚至会问我是否吃饭了叫人送东西给我,但依旧不见他的人影。
他很忙,忙的只有在卫生间的时候才会跟我联络,我已经习以为常。
似乎我们的之间只有这样的关系才是最令人熟读的相处模式,我不用整日想着如何迎合他跟他过夫妻生活,更加不用猜疑他是否怀疑我什么,我想见谁就去见,我想看谁就去看。
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卓风。
生命中我两个在乎的男人,一个是我爱的,一个我是爱我的,都正慢慢的从我的生命消失出去。
这一天,天朗气清,我一个人在公园跑步,谢晶晶约我在去附近转转,时间还早,我打算再跑一圈。
才从公园出来,面前一个举着缸子要钱的老人走了过来,晃了两下手里的缸子,示意我给她钱。
我身上没带钱,一张卡都没有,只有一个蓝牙耳机和一串车钥匙,摸了个遍,实在无奈的皱眉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没带钱。”
她似乎不死心,跟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
到了停车场,我正翻找零钱包,打算给她,不想身后窜出来好几个人,那举着缸子的老人也摘掉了身上的衣服,冲着我冷笑。
我认识她,薇儿?
她!
大事不妙。
身后一个人冲上来,狠狠敲我的脖子,我吃痛,那人该是想叫我昏倒,我摇晃了两下没事,挣扎要逃,正要打搅,另外两个人又跑了上来一把将我擒住,在我身后擒住我,抠鼻被捂了东西,呛人的味道袭来,呼吸受阻,手脚被人按住,我挣脱不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薇儿叫人将我五花大绑带走。
可我没放弃机会,在车上的时候,我有了一点力气就想着如何逃走,薇儿十分小心,一直看着我,见我醒了过来就给我强行灌了药,几片安眠药下肚,我彻底的没了知觉。
再次睁眼,一切都变了。
这里是荒漠的山村,漫山遍野的黄土地,周围的房屋都是黄土建造,风一吹,一股风沙。
我被铁链子拴在火炕上,火炕烧的很热,我翻了个身,铁链子哗啦啦的响。
门口进来一个满身油腻的老妇人,发狠的眼睛瞪我一眼,回头用我听不懂的方言个跟一个人说话。
没多久,那个人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面条,上面盖了一层牛肉,味道鲜美,可我闻着却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他没说话,该是哑巴,咿咿呀呀了一阵将碗筷放下,就要给我解开链子,刚才的老妇人进来,呵斥了一声,男人就没有在动,只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盘膝而坐的他脸上满是愁容,偶尔打量我一番,那眼睛直勾勾的往我胸口上瞧。
就算我在如何反应迟钝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被薇儿算计卖到了这种穷山沟,说好听的是给人家做媳妇,说不好听的就是别人当成了生育工具,想跑就挨打,不跑就等着被强奸生孩子吧。
可他们不知道,我如果可以生我早就跟沈之昂有了孩子,何必等到现在?
但是此时我还不能说出实情,既然来了他们肯定是不会放我走的,花钱买媳妇是这里的人一辈子的愿望,钱攒了大半辈子也不多,可都是他们的命,知道买未来的我不能生育,肯定往死里打我。
我还想活,我要逃出去。
我看一眼那面条,的确是饿的难受,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力气,浑身都在发抖,手腕上的链子特别的沉重,晃一下都会牵扯的我神经乱跳。
我看他一眼,问他,“你给我吃的吗?”
他点头,嘴里面的眼袋锅子敲了敲,熄火后靠近我,举着碗筷送我嘴边来。
这里面应该没有药吧?既然都锁住我了,应该给我吃的都是一样的,可我不放心,直接说,“你吃一口看看,我怕烫,不烫狼了我再吃。”
那男人看一眼东西,想了想,一点头,他低头吃了一口,呼噜噜的声音跟小猪一样,吃了一大口之后抹了把嘴角,冲我笑,又将碗筷送到我跟前来。
我手用不上力,只能叫他喂给我吃,我说,“那你喂给我吃吧,我动不了。”
我此时只能装弱,叫他们放松警惕,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我还能说得通,至少看起来他不是坏人。
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坏的往往就是看起来不坏的那种人。
吃完了,他送了碗筷出去,没多会就回来了,端来了盆子给我,毛巾很黑,还有股味道,他吸了吸,用香皂给我摸了脸,擦干当着我的面将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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