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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今年芳龄?”韩天影突然问道。
“正值二八年华。”
“呵呵,那这个月的月末你可是要参加雏祭,也到了而笄了。”
皱了皱眉,自己的那时代是15岁而笄的吗?“可以不参加吗?”
“那怎么行?”韩天影挑了挑眉。
“可,难道全国的人都集中到这来吗?”上官婉莹不喜人多。
“不是的,每个地方都有个举办点。”
“那要怎样做。”上官婉莹扬起头,瞥了韩天影一眼。
“雏祭所谓,祭祀我们幼年的时代,过了而笄变成人了,所以会举办七日之久,当然会选出德才兼备的姑娘,待年之时方可找名门望族,或参加大选时候可以直接为钟审。所谓才艺当然为琴棋书画,女红,最后歌舞。”
上官婉莹的脸有些不自然,韩天影低声询问:“怎么了?”
“我不会女红,不懂棋,我只会梅花篆。”
韩天影听完有些惊讶:“女红是最基本的啊。”
上官婉莹淡看了韩天影一眼,走至窗前,窗外明晃晃的光芒,一道接着一道,耀眼地划破天空的寂静,轰隆隆的声音,远处的雷声似乎敲打着一切的平静,撕裂一般地疯狂地吼叫。
风呼呼地吹,高高直立的树哗啦啦地摇晃,漫天新绿的树叶胡乱在天空中飞腾,一片昏暗。
猛然间。
硕大的雨点如同喝醉酒般地狠狠地冲向地面,打落在地面的声音,震撼着整片地面,一圈一圈的水痕慢慢集起小小的水洼,一层又一层地覆盖。
雷声轰鸣,闪电嘶哑。
倾盆般的大雨冲刷着世界,一片昏暗的角落,晶亮亮地擦拭尘埃。
似乎在酝酿着更大的一场蓄谋。
如何去形容接下来的日子,没有时间让上官婉莹自顾自的慵懒,她需要勤练女红,勤看棋谱,有时候甚至需要与韩天影切磋,方能知道自己究竟长进多少。
就好像今天,棋盘上韩天影在棋局四角的对角上各摆两枚棋子,行棋次序是白先黑后然后是各道线的名称与走法:一天,二地,三才,四时,五行,六宫,七斗,八方,九州,十日,十一冬,十二月,十三闰,十四雉,十五望,十六相,十六星,十八松,十九客。
上官婉莹由最开始的略知一二,到现在知道围棋官子技巧,围棋攻防手筋,与围棋死棋为活的技巧。但依旧比不过韩天影。放下棋子,韩天影望着深思的上官婉莹:“你如今女红怎么样?”点点头,仍然想着棋局。
“明天可就是雏祭了,你的棋没问题了。”韩天影嬉笑着。
“啪”一棋落下,白棋起死回生直破黑棋。上官婉莹嘴角微微上倾。终于赢了一局。韩天影看了落棋点,想了想,笑道:“你这棋下的妙哉,不仅起死回生,倒让我这对手也败了去,比我想的那步要高明许多呀。真超了我这做师傅的。”
六月的末尾也快到了,荷塘里的荷花有些也已经凋谢甚至枯萎,空气中仍然有着淡淡的气味,婉莹的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一点点迷离的黑色光辉漂浮,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两个月似乎是依靠着他生活,这样真的好吗?一缕愁色爬上了她的脸上,她知道韩天影经常去兰苑看瞿芷萱,也听茹儿说瞿芷萱是去年的不栉进士但也听人说她也是个冶叶倡条。而且瞿芷萱明天也会去看,那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呢?参加了,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长相了?该怎么办?
门外的韩天影看着婉莹,她的背影孤单寂寥,一直都是,一个人……而已。
“那个女人……”韩天影的眼睛眯得很紧,露出一点点细微的光线,嘴角牵起最冷漠的弧度,一身紫色的衣袍在午后的阳光里看的耀眼而却温暖,却不知其本身也是块寒冰,他肆意的将嘴角暴露在阳光下,努力吸取着阳光的暖意,他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一种迷惑中沉淀。
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呢?
阳光金灿灿的,恍如隔世般的美感,淡淡的轮廓里,淡漠的情感飘了很远,失去了方向。如果当初没有这般,最后是不是不会变得那么伤?
虽已六月末,即使是北方,现在也仍旧有些让人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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