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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了电梯来到三楼,走在这红地毯铺着的长廊上,水茵只感觉到沉重的静默气氛形成最庞大的压力而朝她身边盖过来──

  那两旁贴满金雕的百花墙壁,隐隐透着低调的奢华之气。她从未踏足过这种场所,老觉得一入这儿,自己是浑身不对劲!

  而且,鼻息间那股骚动的怪息又从何而来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前头的身影这时已来到长廊尽头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间。」

  她看了那房门号码。「谢谢妳!」

  那小姐再度抛给她一个奇怪的神色后匆匆离开──

  怎么!自己是哪怪着她了!怎么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见着外星生物般?

  她深吸了口气。顺便提醒自己正事要紧!

  水茵敲了敲30A的门板──「进来吧!」

  就是这句──

  明明是这么干净明亮的声音,为何却是成为她终生的梦魇之一?

  她不懂……

  就算往后不停回想起这一慕,水茵永远都分不清……

  为什么真正的恶魔可以伪装天使会是那样的彻底呢?

  她依言推门而入。却发现室内是一片乌黑!

  她吓住,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

  对于这此刻的诡异情况,她只能伫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当视觉不管用以后,其它的触感便立即敏感了起来。

  她先是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寒毛直立──

  屋内有人,而且不是只有一个人──有好几个在不同的地方对着她,虎视眈眈………

  当听得一阵低笑后,她直觉得一颗心就要这么硬生生的从体内蹦出!

  不行了!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摇头。勉强稳住下意识直打颤的身……

  「对、对不起……」她费力的道:「我、我想我可能是走错房了……」

  「嗤!还玩这招呀?」

  那不耐烦的打断她声音,很明显的是别于方才喊她进来的略带低沉的音嗓。

  姚水茵就算再怎样无知,也清楚这下她铁定是被那个”大枫哥”给害了。

  她再也不愿多费唇舌,赶紧转身就想离开这黑不着边际,如同恶魔之祭坛般的可怕地方──

  「啊啊啊─────!!!」

  却没想到,门的右方突窜来一道利落的身影,大臂一揽,就这么硬是拨掉她内心的渴望。她一紧张,开始用力的捶打着那箝住自己腰身的铁臂。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快一点……」

  「哈!」「李霖,这妞有趣的很!演得还挺象样的嘛!」

  「放手,你们是真的搞错了……」

  一阵窸窣。黑暗中,狭持着水茵的男子行若无碍的将她带往房内的大床上一丢!她手一撑地,却不料到会碰上一股炽热的硬形物体。那种触感,依附着本能她也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

  想到身边还有其它人,心头一抖,因害怕而更加深她要离开这儿的意念!

  「听着,我、我不是你们要的女、女人。我只是来找我妹妹的……你们、你们若再不让我离开……是犯法的……」

  因为紧张,这一段话说的明显是气力不足。

  听了她的话,这群人不但一点也不怕,反而是笑得更乐不可支!

  「真的耶!这个娃儿倒有些意思的。」

  「犯法?」只听得那人冷哼一声:「本少爷告诉妳,在这里,我们几个就是妳这小贱货的法!当心惹恼了我们,妳怎么被玩死我可控制不了!」

  听他说完,竟已经有人心痒难耐的由她身后一把揉住她的浑圆!「干!可真嫩呢……」「啊!」她正要伸手去推开那可恶的大掌。却没想到从另一边又有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碰过……

  「嘿!莫森、季子!你们怎么能先偷跑步!」3

  接着又另一只手从别的地方伸入她的领口,两指一合,不急不缓的开始搓róu着她的□。然后再她挣扎无效的状况下,有人开始解开她的裤子,直往那隐密幽处探去──

  她的唇更被人用力的吸吮着,那舌头与舌头间的缠绕,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那的确会是一个很棒的吻,但是在这种状况下──

  水茵只觉得心底衍生出最屈辱的痛苦。泪,不争气的落出眼角─

  她的脚腕被人缠着,似如已误触毒蜘蛛布下的天罗地网──

  再也脱身不得…

  这时她的衣服早被人一把毁去,露出从未曾在外人曝露过的身体,她禁不起的掀起一股来自体内深处的颤意。

  当无数个湿润滑溜的舌头从四面舔住她的身体时,她纷乱的扭动身体,似乎仍不放弃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她的胸bu早已让人玩弄的是又涨又疼。更别提当两种不同的舌温自两方含住她各一边的敏感后,她更是身体泛难的想往床后退─这时似乎还嫌这情况不够混乱,有只可恶的手触上她体下最娇嫩的花核,揉nīe拉扯蹭摩中,霎时一阵奇怪的麻感由下往上伸展──的1a「呼呼…………」

  黑暗的空气中,除了那些闷热的沉种喘息外,更有着她破碎残缺的哀鸣──

  怎么会这样──

  这群人,到底是谁?「啊!」

  她还来不及拉回神智,下一秒,□被异物突然入侵的行动给吓的叫出来,她脚一缩,直想把被人撑开的大腿闭拢。

  「你们这群家伙……疯子吗?还是恶魔!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哥!这女的真的很吵……」用力一刺!

  水茵吃痛的叫了出来。

  那只深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带着恶意的,重重括了她敏感的□!

  「放过我吧……」她忍不住求道。

  即使她一直再抗拒在这群人的肆意玩弄下,渐渐浑身发热起来的事实──然后,有人竟打了她腰侧一下。

  「还说妳没感觉!看明明都湿了……」

  「住嘴!」

  「啊……别、别吸那里……走开、快点走开……」

  「好了好了!我来了。」水茵突然听到这话,脑袋中立即有了最不好的预感──

  「不!」

  「快!把她嘴弄开,这给她吞了就行了……」

  「我不要!把它拿走……滚…………」

  残暴的夜,似乎还漫漫长久得很

  「嘿!何康,你确定这药剂没问题吧?」

  「没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从我家医院里拿来的,我问过我哥了啦!死不了人的……」

  他们到底再说什么?

  她极力的睁开眼,摇着头。却仍是敌不过这群人的力量──

  当药剂溶在口中时,深深沉沉不见底的绝望就这么袭卷全身。

  霎时,她没了挣扎的气力迟早都会成既定事实,再怎么抗拒有什么用?她默默的闭上眼。

  心想就当被一群狗咬了算了……

  只可惜,这样的折磨却不愿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股莫名奇怪的燥热不安份的于她小腹处燃烧发胀着─

  这时,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早已在方才混乱中丢了眼镜的双眼逐渐放软──

  对于身上那些不存好意的触碰更是多了一层微妙的感触…

  「嗯……啊………」

  然后,她娇媚的拱起身,承受着不知名的生人的体温缠绵,当胸bu被舌尖含逗时,她竟感受到一丝温情藏在其中。她的浑圆继续任人捧揉弄舔着,然后一指尖游移至她的腹下划圈──此时她已是只要稍微碰到就足以让这身子发热发软。

  「嗯……啊……你、你……」

  当有了第一声娇吟后,之后的那些胡言乱语更是惹得床上的一群人yùhuō更盛─然后在其中一只昂扬塞入她嘴中□时,她的身体早已从后面被人用力的伸入贯穿─

  痛──可原本该是如此痛入心扉的撕烈却不还够填斥那药效发散后,体内一大片空空洞洞的虚无感──想要再被紧紧的填满──紧紧的被充实摇动着──到底怎么了?

  不够──她要的,这些根本不足以………

  嗯啊………水茵原先束好的发此刻早以散乱满身,随着那狂乱而□的摆动,使得她在男人的眼中,媚丽更是入色三分。再也难使任何男人镇定下来!盯着女人看怎可能满足,尤其在听到那激烈冲撞的声音,带着一点浪味,听得所有人心痒难耐,那掌中握满着又是何等的雪肤凝脂,当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带着鲜红抽出来时,所有人都发红了眼争先夺后的想要进ru那甜蜜的小口,任由那窄小紧紧挟着自己,摩蹭出更刺激的官感──

  「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媚息。在这片闇色里,激出最异色的情迷──

  一次接着一次的插动抽离,带着纯然年轻的躁动,以及绝对想狠狠占有的猛裂意识──那样狂烈、那样的真切──肉tǐ间相互的对撞,眼见着、手触着、身体用力的去感受着……

  这夜,属不尽多次的欢好似无尽头,她喊得声嗓头困,但是那一身娇软酥绵,却不叫男子们失去半点兴味──他们舔她玩她逗弄着她──在知道这回是个处子后,天之骄子们的心情大悦,最后的□倒没再那样激烈,反是像在爱抚着自家物的成份居多。

  最后的最后,姚水茵只能潜浮在那交晃不停的天摇地动间,失了自己最宝贵的初yè、人格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不得不向命运屈软的尊严…f

  第二天一早,在未睁眼以前,她一直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恶梦一场。但是当思绪回归,身体阵痛在翻身转动间痛刺心骨,姚水茵就知道,那些事,那些人都只不是自己凭空幻想的梦魇!

  等到再睁开眼,天已大亮。灿亮和煦的阳光由一旁的窗户穿射而入──但却温暖不了她此时冰冻入骨的心情。

  此时,那张在昨夜覆满一堆□痕液的大床上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哭肿的双眼以及到现在仍隐隐作痛的嗓子。她真是彻头彻底的绝望──

  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辛辛苦苦,成日为五斗米折腰的脚踏实地作好本份,如今却倒霉到惨遭□的地步………

  还有什么可以伤心流泪的?

  都碰上这种事了………

  她虽已清醒,但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或许是还要一点时间催眠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好笑的是,由于昨天整夜都处在未开灯的状况下,因此现在想起她竟是连谁□自己都不清楚。

  眼闭了闭。

  却在此时听到一阵门开声响。

  然后便是一道冷冷清音。

  「妳是谁?」

  姚水茵这时立马跳起来坐着,在看着一双略带不耐烦的眼神后,她这又想起此时自己赤身luó体──赶紧又抓过大被披在自己身上。

  「你又是谁?」

  姚水茵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待的房间可是十分宽敞奢华!

  而且除了她现下待的地方外,这套房内还备了另一个寝室──那名十分漂亮标致的男孩子正是从里头走出来。

  细细审视之後,更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男孩,清秀、脱尘,唇红齿白。

  不仅相貌堂堂,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味,他身形高挑且偏瘦,只有一身稚气睡衣悄悄透出他未成年的事实。

  更何况一看这人的身份便应是非富即贵。

  一般人家的孩子娃那可能培育出如此水灵的男孩──

  她猜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绝对不超出十八岁上限。

  而另一方面,男孩见她一身凌乱,已大抵猜出事实─

  他哼了一声。

  人样虽好,但显然性子著实叫人不敢恭维。

  「看什麽!昨天还玩的不够你爽吗!」

  姚水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尤其是在听完他那不客气的话後──

  「你、你、你………」她怎也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孩子竟然和昨天那群人是通识!

  这世界怎麽了?为什麽为什麽……

  「你少装了,他们也只是一时兴起,嚐鲜玩弄罢了!你既然搭上他们,办完事收了钱你就可以滚了,你别以为还能从我这儿捞到什麽好处──」

  「王八蛋!你们这群狗生乌龟蛋的家伙──」

  听他越说越过份,眼中透出的鄙视彷似真把她当成那种出来卖的──

  她大叫,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这时又全都回拢,挤痛了她的胸口。

  男孩没遇料到到这个”鸡’会突然大哭出来──

  「我已经说我走错地方了,你、你的朋友………」想起昨夜的像恶梦一般的遭遇,她猛然低头,抖动不止的肩膀再再说明了她的无助及痛苦。

  男孩的豔唇开开閤閤当中,也不知该在此时说些什麽。

  照他看来,他的好友们有时的游戏的确是太过火了!

  看著这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哭泣女人,他心底不禁纳闷何时那几个友人会如此不挑……但是现下不是追问这个的好时机。

  他这时发现一旁摆的一叠千元大钞,这下他微微松口气。

  「喂!你也别哭了,其实你也没亏的──」他来到床前,将那些”小费”放到她身旁。

  「至少还有这些,不是吗?」

  男孩素来便是以花钱了事惯的主,自然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对─

  「谁稀罕这些臭钱呀!」

  姚水茵气奋不过,甩手就将整叠大钞往男孩身上砸去。

  瞬间,那将近二十几张的大钞如同漫天白雪,散在床边、地上。弄的整遍狼狈!

  男孩大吼,面泛桃红:「你疯了吗!」

  「哼。」她冷哼一声,拒绝再与小鬼头说话。

  「你想干麻!」

  她没理他,此时她是一点也不想再留在这里──

  只是她才要下床,却恍然此时力气全无,跪起的双腿发软若无骨,便直直的往男孩的方向落下。

  「嘿……」男孩皱眉,这时他已顺手扶过水茵的身,也同样看到她身上布满的青紫痕迹。

  这时,姚水茵才发现男孩虽然骨架单薄,但是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道还是很足。

  她听他叹了口气。并顺手将她扳回床上。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热水。」

  没想到男孩会突然这麽说──

  等她被他小心翼翼的抱入浴室时,她独自一人圈浸在那热水中,却又忍不住低低的落下泪。

  然後过不了多久,他在浴室门外。

  「喂………」

  「这房间我帮你保留到下午。你应该没什麽事吧……」

  惺惺作态!

  她压根也不想理他。

  那男孩迟疑著,道:「我说呀…那个把事情弄大了只会对你没什麽好处──」

  「我只能说遇上这种事,你……就想开一点!」

  想开一点……

  呵!

  他说得可真容易──

  直到男孩真的离开後,她也没过问为何他会待在这儿的原由。

  谁也没想到,男孩之後和她的命运会那样紧紧的连成在一块,宛若她身底的瘤,至死都再也没法将之割离─拖著沉重的步伐终在夜深前返回家中。

  姚水茵却没料到会撞见妹妹打包好行李准备离家的模样。

  「你这是在干麻?」

  姚水茵感觉头眼一花。

  伸手就想夺过妹妹手里的大包小包。

  「姐,你就乾脆一点,让我走吧!」

  她茫然。

  「走?你才十六岁……你要走去哪?」

  在客厅内,姐妹两各站一方,遥遥相望─

  她看著水嫣娇俏的脸蛋,正是洋溢著青春岁月气席的可爱女孩儿。

  为何今天她是满脸不耐呢。

  那个已前总会安慰自己的『姐姐不哭』的小小女孩怎麽不见了。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水嫣似乎不愿再伪装自己的真实面目。她本xìng爱高调、爱奢贵。姐姐辛苦了这麽久,所赚回来的钱永远都只有那麽一丁点……

  姚水嫣恨死这种永不见天日的生活。似乎人漂亮一些,总会有人给她嚣张的特权──水嫣真是厌倦自己得在学校与家里的两种样貌!

  在外头,她总不自主的吹嘘自己有多显赫的家境,可是实际呢,每每回到这二十坪不到的租屋处,她的心情只有是痛苦的,就算和水茵有著快乐的亲情,但是那又如何!她姚水嫣可不值只被这样对待。

  而且这种心思──姐姐水茵根本就不可能懂的。

  「姐,算了吧!」

  水嫣看著一脸震惊,显然还不愿从打击中醒来的水茵,讪讪的道:「反正要开学了,我………朋友在学校附近那有屋!我昨天去看过了,所以……」

  「那朋友………」水茵不懂,为什麽她的天地在这一夕间全变了色。

  她的宝贝妹妹,如今全身上下的打扮有哪一处不脱高级名牌的!

  原来有很多事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永远不会变──

  水嫣本来就是母亲的孩子──

  那天生薄凉贪财的性子眼下彷若与十一年前那个身影重叠。

  「不会是大枫哥吧……」

  听到大枫哥三个字,水嫣不安的愣了一下。随後重重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只是偶尔陪那家伙玩玩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姐。」她清澈的水眼看著水茵:「就这样吧,我走了,你一个人一定可以比现在过得更好的。」

  「可是,姐只有你呀……」水茵哭了,她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忍著身体的不适,她还想留下一个如同母亲般没心没肺的亲妹──

  而且妹妹口中那所谓『各取所需』的大枫哥,昨天还把她给卖了……

  水嫣皱眉。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地外头传来一阵叫唤。

  「我朋友来接我了!我走了。」

  「水嫣!」

  「放手──姚水茵!」

  『叩』的一声。

  水嫣後怕的看著方才在拉扯中,自己一失手将姐姐推向墙角。

  水茵捧著昏沉沉的脑,仍不放弃…

  「嫣儿,你听话……」

  这外头的社会还不适合她去闯……

  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拿什麽本事去和那些人精玩?

  只是姚水嫣很早以前於心底就把姐姐的话当放屁。那种八股思想她始终觉得早已落伍!如今她还要自己听什麽呢?

  她嗤笑一声。外头开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姐!就这样了。以後我还会回来的──」

  回来………

  哈!

  就和当初那个人讲的是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话。

  真是可怕的遗传因子,不是吗?

  屋外,传来妹妹与男人的声音。

  「怎麽这麽慢?」

  「唉─我姐回来了,得跟她讲一声再走嘛!」

  「那老古板没刁难你吧!」

  「呿!我谁?我可是姚水嫣耶……」

  「你呦………」

  然後,声音渐小,人已远去。

  屋内,姚水茵缩在墙角,十指遮著自己的脸。

  再这麽哭下去,到最後流出来的会不会只剩下红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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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到最後,自己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为什麽她无论做的再怎样尽心尽力,她们最後都还是要离开她─

  毫不犹豫,在要离去时总是把她当成垃圾一般狠狠推开。

  直到要去学校报到的那这两天。

  她吃不得也睡不好。

  恍恍惚惚中,记忆的浪潮又将自己带回初时,母亲乘著一场暴风雨而去,她放学回家连书包都还未放下,破旧的小屋内又是括风又是露水,惨不忍赌。

  顾不得明日的期考,姚水茵冲入房内。

  人说母女连心,那时她体悟还真是说不出的酸狠呀─

  母亲终是一声不响的跑了。

  接著,门外一阵声响。她开门,见著隔壁大婶的一副八婆样,也才发现她怀里搂著正是她们家的小水嫣。

  她咬牙憋著气。

  「茵茵呀……早上听人说你妈跟著一个外乡人坐车走了…」

  大婶眼一转。

  「她去哪拉,怎也没带上你们姐妹俩?」

  她低头,将小妹妹抱回自己身边。

  然後用力的将大门一关──

  「嘿!你这孩子怎麽一点礼貌也没!」

  「难怪你妈会扔下你们跟男人跑………」

  她默默的抱著无知稚气的水嫣,又哭又笑,心中一片荒芜──

  原来死了一回又一回後,她是真觉得人生无望。

  痛过累过哭过,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只怪她真是没本事,命中注定所亲之人必离她而去──

  寂寞成噬人的兽,一点一滴吞去她所有的光明美好。

  她遂成了个行尸走肉的可怜人──

  那时姚水茵还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没头没尾的过到尽头。

  却不知原以为该逃开的恶梦根本未曾离去,那些可怕的事正沉潜在暗处,一如那被强暴的黑暗,正虎视眈眈的准备扑向她好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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