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湘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是歇斯底里的哭泣。
而是一点一点的。
像是很伤心。
忍得很难。
不想落泪,却不得不落泪。
那肩膀微微的一点一点的抽搐,像是不想影响旁人。
秦执瞧着她的泪水,顺着眼尾,滚进那乌鸦鸦的发中。
昨晚正是这倾乌鸦鸦的发,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他常听说,结发为夫妻。
不过嗤笑一声。
何为夫妻。
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瞧着与他交颈的酣睡脸蛋,忽然有了一丝触动。
转瞬而逝。以至于秦执都没有发现。
他盯着她,看她默默垂泪,甚至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为何要有愧疚?”
这句话说的理所当然。
以至于,秦湘玉微微的颤了颤。
是了,他从来瞧不起她,从来没有把她拿一个人对待。
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物什,又何谈尊重,又怎会有半分的同理之心。
不过像个花瓶。
打碎了就打碎了。
像条匍匐在他脚边的狗。
死了就死了。
她怎么能乞求,这样一个人,能有半分的心软。
她怔忪间,他就俯下了身,亲上了她的脸颊。
甚至吻了吻她的泪痕:“咸的。”
而后不待她的反应,俯身往下。
一点一点亲过她的鼻梁,她的嘴唇。
然后分开了她的腿。
正当他俯身时,却望着她腿下的血污皱了眉。
“你受伤了?”
秦湘玉心中痛快的想冷笑。
想来还有你秦执不知道的事情。
她盯着他,正要说什么,却听他开口:“一会儿找大夫看看。”
说完,竟是还要继续下去。
秦湘玉握住他的手腕。
他不明所以看过来。
听她平静的开口:“我来癸水了,不宜行房事。”
癸水,在古代视为不祥。
秦执听说过,可却没见过女子来癸水。
他翻身起来,倒是不怕会带来不祥,他何曾信过这些。
连神佛他也不信,还命硬的走到了今天这地位。
又怎会惧怕于这区区癸水。
不过,生出了几分好奇。
他竟,分开了她的腿要去看。
他倒是要瞧瞧,这视为不祥之物的东西,究竟能有多不祥。
秦湘玉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能平和的接受所有的一切,哪怕,是他给的侮辱。
因为。
她已经告诉自己,为了目标,她可以短暂的牺牲一些。
可在这一切。
也忍不住。抗拒起来。
她反抗的很是激烈。
连秦执都不懂。
为何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不过,他从来没把她的反抗看在过眼里。
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前段时间又受了伤。
再加上昨晚的过度操劳,更是废不了几分力气。
轻易的就将她制住。
秦执翻身把她压住,单手抓了她的手腕,用红绸系紧,又牢牢的捆在床柱上。
只用一只手,摁住她的胸腔,稍稍用力,她就呼吸不过来了。
见她急促的喘息,这才松了手。
此刻,她就软软的躺在床上。
任他作为。
“秦执。”
她突然开口唤他。
本俯身向下的秦执,顿了顿,抬起了头。
听她喘息着道:“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恨你。”
他不语,像是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自顾自的去分开她的腿。
一瞬间。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打碎了。
又被重新粘合起来。
继续被打碎。
等他欣赏够了。
这才慢条斯理的松开了对她腿的钳制。
俯身亲了亲她微微汗湿的额头,“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用晚膳。”
为何没有一逞兽欲,完全是因为这项闹腾让他没了兴致,加上正好外厢有人寻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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