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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到哪儿了,肚子的抗议把我从梦中催醒。又被他吃豆腐,紧揉着,我像被套在活扣里,越挣扎被揉得越紧。帘外坐着两个人,又不能大喊,干瞪着他,他闭着眼不理不睬,心想我为什么就不能吃他豆腐,这个男女总能平等吧。
把头往上一靠,吻住了他的唇,他先一怔,随后反守为攻,肆无忌惮地吸取着甜蜜,我脑中一片空白,一阵悸动从心头传至全身。身体渐渐臊热起来,他迅速从侧面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身体的接触让我更加面红耳赤,再下去就要玩火自焚了,奋力地用手推他。可无济于事,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仅存的一丝清醒告诉自己,不能,决不能再下去了,大喊一声道:“秦林,到地了吗?”
他被我的喊声一惊,戏笑着放开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快速的扣上已被他解开的领扣。红着脸掀开一侧的小帘子,把头伸出窗外。
“小姐,马上就到了!”
我低声道:“好,知道了!”
外面阳光四射,暖风带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黄灿灿的油菜花,粉红的桃花,白色的梨花随处可见。被风一吹,人也清楚了许多。
他移至我身边,往我腰上一揉,轻声道:“死丫头敢想不敢做!”
我又羞得满脸通红,怒瞪着他:“你快放开!”
他作出投降的表情,笑着坐回了原位,闭目养神,嘴角露出得意的神色。我懊恼地深吸了口气,男人没一个不色的,历史的传闻也不是哪个疯子乱写一通,还什么清心寡欲。
掀开布帘,朝小福子道:“小福子,跟你换个位,爷说还是你照顾得细到!”
小福子朝四阿哥瞄了瞄,傻笑着从位上移了进来,我在秦林的搀扶下坐在车前。
车前的位子视线开阔,景物尽收眼底,所以说头总比尾好。秦林也到了娶妻的年纪,虽出自农家,浓眉大眼,鼻梁挺直,身材高大,不失北方汉子的豪爽之气。
见他专心致致地赶车,一个主意在脑中一闪,笑问道:“秦林,可有婚配?”
秦林被我突然一问,尴尬地低声道:“没有。”
打铁趁热,追问道:“我给你绍介一个可好?”
秦林羞涩地道:“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与秦林有再造之恩,秦林乐于听从。”
我一拍他的肩,正重其事地道:“什么父母之命,妻是娶给你的,又不是娶给你父母的。那个媒妁之言更不可取,哪个媒婆没有三寸不烂之舌,有没有听过媒婆说亲的故事?”
秦林那听过我这种惊世骇俗的说法,一愣一愣的,小福子掀开帘子,凑上来催道:“快说来听听。”
我声形并貌地道:“好,听着吧。从前村里有一个年方二八的故娘,谁也不愿娶,因为她长了一个冲天鼻,两鼻孔朝天,你们说丑不丑?”
秦林笑着点点头,小福子也附和。“老远的村子里也有一个娶不到妻的小伙子,因为他天生跛脚。那天媒婆就上门去说媒去了,把那姑娘说成天仙模样,小伙子一听,太好了,那就赶紧娶吧,媒婆又跑到姑娘家里,把小伙子说得风流倜傥,姑娘一听那还等什么。下了聘,就到了娶亲的日子,小伙子要到半路把新娘接回家,媒婆怕他露陷,让他骑马前来。那个新娘也有缺陷不是,媒婆就让新娘子手里拿着一束花,做出闻花的姿势。幸亏他们都是有缺点的,若是把那姑娘嫁给你,你要不?”
秦林拨浪鼓似和摇着头,我接着道:“外貌还是其次,还有人品呢,搞不好把泼妇说成淑女,所以说媒灼之言,走走场还行。当然有财有势的人是无所谓的,不好可以再娶,娶到自己满意为止,大不了就当多买只花瓶摆在家里就是了。”
我话只讲了一半,里面的人坐不住了,假装咳嗽。我是有点含沙射影的意味,谁不爽谁接招。故意装作不知,回头关切的问道:“爷,你忍着点,马上到了!”
“赶明我给你绍介一个,你们先见见面,随后就看你们自己的。若是喜欢,再相处相处。若是不喜欢,也别强扭。可一点,你若是娶了她,就要对她好,她生气你要哄她开心,她高兴你要陪着,还有别当她是母猪,为了传宗接代才娶了她。”
秦林和小福子哈哈大笑,又瞄了一眼四阿哥,才忍了声。果然四阿哥面色黯然,大喝道:“你说够了没,一个姑娘竟说些不着边的话。”
我无动于衷地耸耸肩,唱起了啦啦歌。远山如黛,青翠苍穹,村口处的一片桃林,粉颜缀枝,花瓣随风起舞,赏心悦目,怪不得人都拿桃花形容少女。
让马车停了下来,跳下了马,敞开怀抱,紧闭双眸,深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是淡淡地芬芳。掀开小帘笑问道:“四爷,你要走进去呢,还是坐车进去。”
“走进去吧!”四阿哥也被眼前的景色陶醉,立在车前,久久不下。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他宠溺地嗔我了一声。让秦林、小福子先行,我与他缓缓赏景而入。
走过桃花小径,就是一座小牌坊,上面写着“武陵村”三个字,四阿哥在门口驻步而望,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我拉起他的手催促道:“走了,里面才是人间仙境呢!”
他任由着我拉着,好奇地道:“这是你的庄子?”
我放开他的手,边说边往后退,骄傲地道:“怎么样,是本仙姑的庄子,有点特色吧。爷该觉得无比荣兴才是,您可是第一个被我带进庄的客人,快走吧!”
他被我的情绪所染,笑呵呵地紧随而至。我拉着他的手边走边唱:“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那可爱家乡,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水面,桃林环抱着美丽的村庄…………”
走过一小段石板路,就看见村子里许多人在门口翘首以待,四阿哥也快速地放开了手。我蹦跳着跑上前去,跟秦叔他们打招呼,小妹跑向我高兴道:“小姐你大半年没来了,好想你哟!”
秦叔也乐呵呵行礼道:“我等见过小姐。”
我忙扶起故做生气地道:“秦叔,我早说过了,别给我来这一套,叫我容月,以后再这样,我可不来了!”
秦叔乐呵呵地看着我道:“好,以后就听小姐的。你婶子已在准备食物,快进去吧!”
我这才想起那个四阿哥,回头见四阿哥一脸疑惑地盯着我们,表情淡淡地,想必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吧。我自然要尽地主之宜,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四爷,是我特意请来的贵客。”
秦叔一拍脑门,似是想起什么,抱歉地道:“你瞧我这老糊涂,一乐把客人给忘了,秦昌富见过四爷。”
其他人也一起行礼,大概秦林早把四阿哥的身份暴露了,只是其他人未必明白。四阿哥淡淡道:“起吧。”
虽是普能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出来,让人敬畏。其他人似感觉出他的威言,都怔怔地看着他,我傻笑着靠近他,轻声道:“四爷,亲切点,笑一笑!”
四阿哥这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秦叔倒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把四阿哥毕恭毕敬地请进了屋。十户人家,建的房子成一排,正好堵住山口。上次还只有半人高的栗子树,如今窜得老高。
小楼如今已掩映在树林中,若隐若现,加上又添了些家俱,别致素雅。四阿哥好奇地打量起小楼,我打开窗房,清新的山风迎面扑来。
见他面容疲倦,轻问道:“四爷,楼上一共两间房,你要哪间?”
他回过头,眼光一丝狡黠,半眯着眼问道:“你要哪间?”
还以为他客气,笑道:“爷是客,选剩下的就是奴婢的呗!”
“我无所谓,你住哪间,我跟着就是了!”他很委屈似的淡淡回道。
“什么?”我尖叫着回绝,想得美,白吃白喝还要本姑娘陪他,天下那有这好事。
他这才叹气道:“好吧,我住东厢房。”
扶他到东厢房,楼下传来秦林的叫唤声,我跑到窗前,只见秦婶她们端着饭菜,我忙笑嚷道:“婶子,烦劳端上来吧!”
秦婶客气地道:“四爷,小姐,山村没什么好东西,粗茶淡饭而已。”
四阿哥斜靠在床上,一副事不关已的神色,闭目不语。我笑着拉着秦婶的手道:“秦婶麻烦你了,明儿我帮你一起做。”
秦林拉起欲言的母亲,退了出去。菜倒是挺丰富的,鸡、鸭、鱼肉,还有一盘青菜,典型的农家风味。四阿哥坐至桌前,忙他备好餐具后,他只是淡淡地看着。
我把碗塞进他的手里道:“这可是他们过年才吃的菜,四爷好歹用点,再说这些还能补补身,恢复点原气。”
我饿的前背贴后背,鸡汤往饭里一倒,青菜一拌,大口的吃了起来。朝他傻笑道:“好吃,太好吃了!”
他满脸惊讶,许是被我的吃相给吓着了,皱起了眉头。我端起他的碗,也照样拌好,把汤匙塞到手里,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道:“这是哪门子吃法?”
心想这可是正宗的土鸡,你们命太好,才不稀奇,放在现代还要卖高价呢。我呵呵地笑道:“花式快餐,四爷,你其实挺可爱的,多笑笑,就更完美了。”
他斜视了我一眼,吃完所有的饭,立在窗口,遥望着远处的风景。我收拾了一下碗筷,下了楼。回来时,他已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我又匆匆下楼,与小妹一起,到田野里挖荠菜。山里温度稍低些,三月正是野菜多的时候,摘够了,就在旁边的溪水里洗干净,看看身上一身泥土,回到小楼取衣服。小妹不一回会儿就在楼下喊道:“小姐,我去给你放哨!”
“好的,我就来了!”两人兴高彩烈地向温泉走去。温泉离小楼也就十几米的路程,上次来的时候,秦叔已帮我在水潭边上彻了高高的围墙,进口才是一间小屋,可做换衣之用,又把水潭整理一下,用细沙铺过,一个露天的温泉浴场,仅我一人使用,惬意万分。
小妹怕有人偷看,要来守门,其实除了好奇的孩子,我猜想大家断不会有此做法。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疲倦顿消。又与秦婶一起做了荠菜饺子,她和的面,我调的陷。她尝了一个惊讶道:“没想到野菜还有此美味。”
野菜向来是穷苦人不得已,才用来充饥的食物,又不加调料,当然难吃,幸亏我上次带来的调料还在,清香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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