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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基本上,莫莫对于他并不反感,甚至还夹杂着一份好奇心。
老实说,莫莫对裴迪挺有好感的,当然,这种好感无关男女,纯粹是优秀人种之间的欣赏和亲近之意,只是那泽因此而对裴迪产生的敌意,让她有点囧——这吃的是哪门子醋嘛!
不过,为了家庭的和谐,她还是先安内吧。
莫莫抱着这样的心态,对裴迪,她也是能躲就躲。裴迪也似乎察觉了她的用意,越发小心翼翼地出现在莫莫的周围,尽量不打扰她。
无言日的第十六天,莫莫终于考完了她所有的考试科目,蹒跚地穿过学校的大门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学校金光闪闪的校牌,伸出一只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半晌,喃喃自语道:“很好,我还活着!”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这句话不知道对外国人是否适用,但身为中国人的莫莫显然逃脱不了这个规律。晚上,莫莫全身酸痛、双手握拳躺在床上,大大的房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她瞪着天花板足足两个小时,突然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生出了要掐死那泽的冲动,他这哪是给予空间,根本就是在无言地抗争,在学人家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呢!这个老公是不管不行了,莫莫狠狠地捶着床板,既然她还活着,她不介意让外国种族了解一下中华文明的奥义:明天,她要爆发,要变态的爆发,要爆发的变态!
寒假的第一天,莫莫睡觉睡到自然醒,眼睛睁开瞄向房间的壁钟,很好,凌晨五点,想想那泽应该还没有回来给她做早饭,正是瓮中捉鳖的好时机。于是她觉也不睡了,人也亢奋了,搬了个沙发椅到厨房,把儿子也抱到自己怀里,然后严阵以待地躺着啃苹果。
可惜,当那泽七点钟回到家,走进厨房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他可爱的妻子横躺在厨房中间呼呼大睡,儿子挂在她的臂弯,一只脚腾在半空努力地扑腾,为的是舔到妈妈手中的苹果核儿。
那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抱起儿子走到房门口,招来静候在外面的仆人,吩咐她带好孩子。然后,关上门,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如果真要定义,嗯,我们可以称它为“甜蜜的苦笑”!
我们不能怪那泽露出常人不可能出现的笑容,事实上,这跟他本身是吸血鬼没什么直接关系,要怪也只能怪莫莫是披着人皮的非常人。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那泽把她抱到床上的反应得到论证。
踢腿、反扑、掐脖子,莫莫做出上述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怕的是,在此过程中,她这个大小姐还一直闭着眼睛,打着小呼噜。那泽动都不敢动地躺在莫莫身下,维持着他“甜蜜的苦笑”,目光柔软而温和,显然已经习惯了。
始作俑者舔舔口角,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才含混不清地威胁道:“哪个家伙想偷我的东西啊,说过多少次,姑娘我的零食没放在枕头下面!”
莫莫象征性地紧了紧手中人的脖子,对方既没回答也没挣扎。她感觉有些奇怪,勉强睁开眼,发现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屁孩,而是一枚大帅哥:“啊——”
魔音穿耳,帅哥那泽的笑容反而更深了。
莫莫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嘴里胡乱地解释:“不好意思,这是在孤儿院时留下的后遗症,坏小孩太多——”顿了顿,她又歪歪头,保持着半趴的姿势,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一下,你也不是好人,说,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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