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桂花不知道自己在想啥，就像耳朵失聪，躺着脑子嗡嗡响一般。
明明是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大地没有一丝光亮，黑黢黢一片，一点月光也没有突然消失。
而且那黑暗，在慢慢旋转，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脑子都有些迷糊，如过山车一般。
时间慢慢过去，周桂花不知不觉之间，脸很红，泪水哈喇子满脸都是，有些失神，猛然间又如同回光返照，眼神清明一丝。
忽然看见，自己和曹润发在一起，还抱着曹润发一只手臂，居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内心如麻，更是头发毛根根倒竖。
虽然平时想，但是周桂花的为人，想归想，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可是现在当着面，还挨在一起，人生之中，还是第一次，那种内疚和愧疚，充满整个人。
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平时好奇震惊，不敢去想象，然而现在，真真实实。
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超出想象。
这样可不行啊！先不说王永贵，自己的家，而且和自己老公在一起。
牙咬着红唇，似乎都没什么知觉，被那一种种斥责这神经覆盖，让人整个人麻木迷糊不清醒。
强行清醒一丝，伸手拍拍曹润发：“润发，你睡出去一点，都把我挤到墙上。”
推了一把，曹润发本来就喝很多酒，加上又高兴完之后，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根本推不动半分。
只要曹润发出去一点，就可以立刻离开，那么就可以终止这一切。
果然，悄悄的，照样内心很慌，也很惊讶，但是在骨子里，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周桂花，很快就感觉到，有些有心无力。
活了这么多年，结婚这么多年，才第一次惊讶的发现，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样，仿佛以前都白活了。
想到白天，王永贵整天都那样，果然啊！那一颗心得到无尽的满足，从未有过的。
当然，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害怕曹润发发现，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而且就在怀里，就在身旁，自己居然和别人就这样……
“润发，你怎么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听见了没有？睡出去一点……”
周桂花再次在那里呼唤着，眼神越来越模糊，甚至开始翻白眼仁。
“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曹润发，忽然醒了一下，睡眼朦胧开口说了一句。
一听到声音，周桂花又吓了一跳，心慌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就连隔壁之人也是如此。
曹润发，偏过头也没说出去，睁开眼睛看了一下。
“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还有大晚上你哭个啥？”
记得夫妻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周桂花也是如此哭过。
因为两人结婚是家族长辈指婚，那年代也没办法，周桂花是十里八乡第一美人，曹润发在十里八乡，算不上帅气，和帅根本不沾边，只是长得高个子大一些而已。
个子大有力气干活，在那年代不会饿饭。
内心根本不喜欢甚至抗拒，在一起之后心里很后悔，所以才哭泣。
在一起生活，这男人很听话，慢慢觉得日子也过得下去，才将就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
生活这么多年，虽然大女儿死了，起码有过两个孩子，曹润发也没有多想。
看见状态不对，满脸通红，满脸泪水和哈喇子，甚至自己手臂的衣服都有些湿透，而且大晚上一直嚷嚷，把自己吵醒是否生病了？
“桂花？生病了吗？”
曹润发清醒，而且听见说话的声音，内心那种感觉，又害怕被发现又很慌，同时又感觉很刺激，猛然之间止不住的，像发羊癫疯一样，甚至从鼻腔里还哼出一声。
看着都让人心里憋得慌。
“没……没……没生病。”
其实现在内心也很后悔，很想让曹润发出去一点，然后离开，但是在这一刻曹润发真正醒来，又一万个舍不得，也没有提让曹润发出去一点的事。
“没生病，那你嚷嚷个啥？一直在我耳朵边哼哼唧唧的。还把我叫醒。抖个啥？是不是我睡着抢你被子？”
曹润发也很疲惫，毕竟前天晚上还有白天和杨小莲，今天晚上，年纪又这么大，而且喝了很多酒。
看见自己妻子抱着自己一只手臂，不停发抖，应该是抢过被子没盖着下半夜有些凉，于是从外边拉过被子，往里面墙壁盖了盖。
也没说些什么，躺着又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周桂花眼神震惊，躲闪，手紧紧捂着口鼻，也没有说话，突然之间，那妖慢慢撅起，似乎往后怼。
眼睛全是白眼人，猛然之间瞳孔放大，然后闭上眼睛，似乎整个人晕死过去，侧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又慢慢苏醒过来，那成熟貌美如花的五官，几乎紧紧邹在一起，依旧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然后又悄悄的蠕动。
时间很晚，月亮有时候钻进云层，大地变得一片漆黑，有时候出来，大地之上朦朦胧胧。
月亮再次钻进云层，这个晚上也就不出来了，天地变得一片漆黑，远远也听见，芦苇村里面，有公鸡打鸣的声音，时间已经到凌晨。
周桂花闭上眼睛，不多时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多少回，仿佛失眠睡不着一般。
身旁的曹润发，越睡越像个死猪，从始至终大半夜没有醒来一下。别说晚上喝了酒，就算晚上不喝酒，真的是打雷都不醒，睡眠质量非常好。
周桂花不敢相信，内心震惊，白天看见王永贵整天都是这样，看着都有些可怜，才悄悄的教。
王永贵懵懂，根本不知道，最后碰在一起，王永贵才有些好奇的询问，怎么和周桂花挨在一起，又不一样。
本来内心就有些想法有些控制不住，一冲动之下，也就答应，以后悄悄帮一下。
当然也不是这样，只是动手帮而已。
过后心里无法平静，本也以为，这样的年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帮助很轻松，恐怕也就一杯茶的时，也许都不用。
现在才震惊的发现，和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而且白天心心念念。
就像饿了几年没捕到猎的老虎，突然得到一头大肥猪似的，狼吞虎咽，很是过瘾，同时饱的肚子都有些疼。
内心也震惊，白天是这样，不会现在一直是这样吧！
不过到了后面，周桂花也像梦游的，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清楚，也不知道在哪。
王永贵叹一口气，扑通一声倒在被子上。
周桂花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死了一般。
初晨阳光起来，外面天大亮，由于昨天晚上很疲惫，按道理来说夫妻两人起得很早，今天早晨，塑料大棚格外安静，大家都在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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