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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酒,倚在卡座旁的窗边呆呆地在想,她致电给我所为何事?跟她相处时,一幕幕的片段又再浮起来。“情何限,处处销hún。故人不见,旧曲重闻。”苏轼的词真好。我的确很想念她,她的电话或会影响我的雅兴及心情,但至于去与留的决定,就很难说。理智与感情之间,我应该会选择前者。
从鸭利洲的老家,花了一百零五分钟到罗湖,再用四十分钟到常平,现在已经选择好了一位漂亮的小姐,但却什么也不做,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对不起,我做不到。
价值六百亿的高铁通车后,大大缩短从香港到广州及东莞一带的时间,这样会否方便到更多像我一样的人去临崖勒马呢?如果可以,六百亿倒也花得值。我没有吃鸡煲,我跟James只叫了两碗餐蛋面。看看手表,原来还有四十五分钟就到我们的留房时间了。我们决定离开餐厅,返回桑拿中心,作最后一次的服务小姐检阅。
走过大街,抬头望向华盛顿桑拿的霓红灯,在漆黑的夜空下,恍惚只有它照耀整个大地。如果自由神像能够代表美国。
那么同时象征着自由精神的华盛顿桑拿中心,就算是东莞的地标吧。
晚上十一时后进场,可免过夜房费,这是东莞各桑拿的通常惯例,只用四五百块,就有地方宿一宵。这个时间“百花齐放”已经结束,客人已不能够随意地在大厅选用小姐了。
在接待处的泽经理吩咐我们入客房,等候小姐进来给我们过目。但数量会比之前要少得多。如果还是对第一批的小姐不满意,他说会尽量更换几位给我们再检视。
我提议泽经理,其实可以把这个基制名为“大呜大放”。“百花齐放”推行一年後,整风运动鼓励群众给政府提供意见,表达不满或建议改进,那个时期称为“大呜大放”。这就跟客人不满时可以弹鐘,同出一辙。群众就是客人,政府等如桑拿,泽经理,你说对不对?
泽经理听后好像有点惶恐失措,我才记起不可以拿大陆政府来开玩笑
言归正传,现在我跟James最大的优势是,已经选定了大家认为不错的服务小姐,我有小龙女,他有大猪西,只是再看多一轮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
兜兜转转,经过两三条走廊,终於来到一间空的客房。我没有看清浴室,但房的格局跟一般酒店无异,面积有大陆四星的级数,特大的床和质量优等的书枱等一一俱备
泽经理指示我跟James可以先坐在床上等候小姐进来,其实我对这个安排很不满,两个男人坐在床上,场面相当尴尬,但没有其他办法下,只好坐在最远端,靠近书枱那边的床角,尽量跟James保持距离。
泽经理用他的对讲机,呼唤了第一批小姐进来,不到两分钟,一隊排列整齐,为数七至八人的桑拿小姐走进房间,他们在房间内立正,背靠床尾对著的那幅墙,面向我跟James。坐在床边的我,跟他们的距离,只有不足四尺。
在东莞当小姐,就算样貌不可取,身材总不会太差。不经常接触女性的我,看著他们暴露的衣著,凶猛的身形,近距离的压迫感,差不多使我窒息,令我有点反胃及想吐。我没有把头认真地抬起,因为他们入来时我已把他们全身一一轻轻打量过,还是没有一个比小龙女更好。他们素质上还算可以的,但James竟然没有动静,似乎他对猪西从一而终。
情况很简单,我们决定弹鐘,不过已经差不多十一时半,留房时间已到。泽经理说这是最後一个机会,他打发了刚才那组小姐离开,然後利用对讲机作最後一次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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