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们这种人就该死!”
眼见刀子就要落了下来,高主任立刻大哭大叫道:“不不,我们没有偷窥,我们真的没有偷窥啊!”
“可是你们自己亲口说的,不是偷窥是什么?别狡辩了,准备受死吧!”
陈小飞的弹簧刀已然划开了他的脖颈皮肤,鲜血溢了出来。
高主任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将眼睛给紧紧地闭了起来:“我我……”
“是不是说不出来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你们之所以住在这里,为的就是暗杀我,对不对?”
陈小飞环顾了下四周,很快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一只黑色长手提袋。
“啊?这个你不能动,是我的隐私!”
安保队长下了一跳,立刻心虚地冲了过去,护住了手提袋。
“你有什么隐私?我看是心虚吧,这里不会放了一把狙击枪吧,看这大小!”陈小飞直接将袋子给抢了过来。
二人吓得面色苍白,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生怕对方真的将袋子打开。
陈小飞掂量了下重量,最终还是将其打开:“嗯不错不错,这把枪很重嘛,还带瞄准镜?”
“这是假的,就是一个玩具而已,你别当真啊!”安保队长冷汗直冒,急中生智。
陈小飞一把将枪给拎了起来:“你说是假的那就是假的了?这不得试试么?”
“呦弹匣里没子弹啊,我来找找!”他翻了翻手提袋,很快就找到了比拇指还粗的穿甲弹。
这子弹要是真打自己身上,那绝对得一命呜呼,毕竟这种穿甲弹可是连坦克都能轰开的,更不用说血肉之躯了 。
此时,二人已经被陈小飞判了死刑,在他的眼中,这两人已经是两具尸首了。
安保队长咬着牙道:“这也是假的,准备买了给我儿子玩的!”
“你不是说你妻子刚怀孕么?哪里来的儿子?”陈小飞微笑道。
“啊?我我是二婚,真的有个儿子的,陈院长请您相信我,这枪的确是玩具!”
陈小飞点了点头,将子弹塞入了弹匣中,又将弹匣装进了狙击枪内。
“是否是假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正好用你来试吧!”说罢,陈小飞将枪口对准了高主任。
高主任吓得一哆嗦,整个人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别啊求求你别啊!”
“这枪是假的,放心吧估计就是软蛋,不会有任何事儿的!”陈小飞的手指已然抵在了扳机处。
安保队长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拳,指甲盖都要戳进肉里了。
“假的真不了,我这回真的要开枪了!”陈小飞人畜无害地笑道。
高主任吓得抱住了头:“别开枪,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噢?他不是说着枪是假的呢?你又说会死人,我到底该听信谁的?还是得试试啊!”
说着,陈小飞对着高主任的大腿直接开了一枪。
砰地一声,一枚子弹瞬间射了出来,直接击穿了他的大腿。
这穿甲弹的威力巨大,竟然将他的右腿直接炸没了,满屋子都是碎肉。
“啊好疼好疼,我要死了要死了啊……”他的面色苍白,鲜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保安队长喘着粗气,这可就要人命了,他吓得直接跪了下来:“陈院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定是他这枪一定是他的!”
“你的话根本没有逻辑性,刚刚又说是买给儿子的!”
“我这个人喜欢敞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跟踪我的人就是你,所以选个死法吧!”
陈小飞把玩着狙击步枪,这么大的铁疙瘩在他手上真的如同玩具一样。
保安队长吓得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都是他都是他逼迫我这么干的……”
“啊?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不是你提议的?陈院长您一定得明察啊,我真的不知情啊!”高主任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说着。
陈小飞有些好笑地说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感觉到冤枉的话,等到了阎王爷那再好好解释吧!”
说罢,一柄弹簧刀再次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陈小飞如果放了这两个人,那真的是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了。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高主任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由得对着他破口大骂。
保安队长一咬牙道:“小子我劝你还是将我们放了,我之前可是雇佣杀手,你要是真的把我杀了的话,我的那些弟兄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陈小飞嗤之以鼻地道:“杀手?来一个宰一个,而你可以在地狱里等着你那些所谓的兄弟!”
说着,他直接将保安队长给解决了。
高主任咬着牙,拖着残躯试图逃离,不过可惜的是,事已至此他的性命已经不保了。
还未等陈小飞出手,他就因为失血过多休克晕死了过去,短短一分钟,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他摸出一只小瓷瓶,将一瓶碧绿色的药液倒在了二人的身上,很快他们就化成了透明的液体。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世上一样,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空罢了。
在解决完这一切之后,陈小飞就来到了江山大学的大门口。
此时,周爱文的专职司机正在那等候着:“陈院长,请上车!”
上了车之后,坐在副驾驶的周爱文笑眯眯地道:“陈先生呐,这回咱们要见的人可是个专家,不过他的性情有些古怪,您得多担待点啊!”
他的一番话也算是提前给陈小飞打了预防针:“多大点事儿,毕竟有求于人嘛,再古怪也无所谓!”
大概过了有半个钟头的样子,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古宅门口。
这处古宅至少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斑驳的墙面尽显岁月的沧桑。
“话说这门上都结蜘蛛网了,里面真的有人么?”他皱了皱眉头。
周爱文将手摊开,有些无奈地道:“所以我刚刚说了啊,这人心情古怪的很,之前妻子离奇身亡之后性情大变!”
“离奇身亡?”陈小飞皱了皱眉头。
“不错,他跟他妻子二人年轻的时候都是考古的,后面下了个大墓之后,一切就变了,有人说是遭受到了诅咒!”周爱文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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