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加全国竞技赛的人员,在夜幕降临时从五行城乘坐飞机出发,全机人员共五百八十二人,历时三小时,降临在中央城的机场。
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机场内,不停有飞机起起落落,既有各个城市来参赛的大队人马,也有因公因私来中央城的零散人员,相较于末世前,似乎客流量并不见少,不过,温妮从唐锦那里得知,如今的中央城,也不过两个机场而已。对于一个常住人口已超过一亿的一国首府来说,两个机场,其实,真的很肃条吧!
夜色中,乘坐早已等候在机场外的大巴到了五行城驻中央城办事处,办事处是一栋五十层的高楼,位于中央城三环,对于此次来京一行人员,办事处的常驻工作人员早已为他们安排妥当住宿等相关事宜,众人一下车,即跟随接待的服务人员分别入住,并不见一丝疏漏忙乱。
不知是否地球磁场的改变或者整个环境的变化的影响,明明能力者的身体素质相较于末世前高了不知多少倍,可是,乘坐飞机仍然是一件累人的事,甚至在机上,也仍然有人晕机、有人耳鸣,不过,温妮当初乘直升机都适应良好,此次空中之旅自也轻松,没有一点不良反应。
温妮与唐锦进了顶层八套房间中的一套,等引领他们的服务员走后,温妮便要整理带来的几十箱子行礼,却被唐锦制止了。
“我们去妈妈那里住,东西就别整理了。”
“啊?”温妮呆怔地看着唐锦,他妈妈?他妈妈还在世吗?
看着温妮呆傻的模样,唐锦一拍额,“我没和你说吗?妈妈住在京城二环。”
温妮有些生气,“你从来没说过。”她一直不敢提他母亲的事,就怕惹得他伤心,原来,自己纯属没事瞎操心!
唐锦看着脸有怒色的温妮,想着自己的疏忽,赶紧将她抱进怀里哄了半天,这才和温妮说起自己母亲的事。唐锦的母亲是京中的大家族闺秀,和唐锦的父亲结婚后在五行城住了十几年,直到唐父的外室被曝出,她才和唐父离婚回到京中娘家,当初唐父能继任为族长,唐母在其中也算居功至伟,可男人的劣根性,却让唐父做出了背叛两人感情的事,或者说,其实从一开始,忠诚就不曾存在,唐父会大力追求唐母,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唐母的家世。而唐锦在家族中一直地位稳固,也不乏因唐母娘家地位的关系。
“所以,你有一个强大的外家!”
唐锦靠坐在沙发上,微眯着眼冷哼:“若没有外祖父家的关照,以我父亲那时的昏溃,我哪里还能留下命。”
安慰地拍了拍男人的背,“明日去拜访伯……母亲,要准备什么礼物?”
唐锦睁开眼,看着晕红了脸带着羞色的温妮,含笑将她拉入怀里亲了半晌才放开,看着脸色更见艳红的佳人,他取笑道:“照顾好你老公我,就是给母亲最好的礼物……”说着,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腰间巡游:“……所以,咱们现在就去做/爱做的事吧。”
一巴掌把男人的手拍掉,温妮冷哼一声:“你是打算让你母亲讨厌我是吧?”从小她就听说,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的一种人际关系,这个男人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看着温妮目中的愠色,唐锦知道她是真的恼了,只能靠回沙发背,开始念叨自家母亲的喜好,又在温妮的追问之下,将外家诸人都介绍了一遍,并将众人性情也大致描述了一下:“……外祖家,真正要认真对待的不过是曾外祖父与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几位舅舅和妈妈,别人,你不用太上心。”
对于这个男人大条的神经,温妮已经不抱希望了,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她毫不留情把男人踹到一边,开始从空间里往外捣鼓东西。在毯上的温妮手上一会变出一样东西,一会又变出一样东西,唐锦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妮妮有空间能力的事,他是知道的,不过,显然,她的空间能力相比于他曾经看过的记载,明显更胜一筹,不,也许不只一筹,她的空间,可以容下她本身——也就是说,妮妮的空间,可以让有生命的生物生存,这,是从不曾有过记载的。而看着温妮不停装进装出的东西,唐锦又确认了一个事实,妮妮的空间很大,能装下的东西很多,因为,方才,他已经看到了许多不同种类的变异兽,甚至,还有两辆机车、床……摸着下巴,唐锦的眼神开始闪烁,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他有了一个完美的后勤基地!
“妮妮,你的空间有多大?”
“多大?”温妮挤出一个脑细胞想了一下:“也许,和唐家差不多大。”两个空间合在一起,应该差不多吧?!
唐锦的心跳快了一拍,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不错。”
“嗯。”某人忙着寻摸东西,头也没抬,敷衍地应了一声。
“妮妮,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空间的容量。”
“嗯嗯。”温妮拿起从蚂蚁洞里挖出的一块玉石反复看了看,一边应道:“除了你,没人知道我有空间。”将玉石递给唐锦:“这个,曾外祖会喜欢吗?”
唐锦看了看露在外面的一点晶莹的绿分,点了点头:“帝王绿,他老人家会喜欢的。”
温妮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把半含半露的帝王绿玉石装好,盖上盖子放在了一旁,又掏出几个粉红色的果子:“在炎城外采的,美容效果最好的朱颜果,上至八十,下到八岁的女性,应该都会喜欢吧?”
唐锦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在拍卖会上,确实被很多女人疯抢。”妮妮运气倒不错,居然被她采到了。
温妮得意地掏出十几个小盒子,每一个里面放一颗果子,这次,却又收进了空间:“这个果子越新鲜效果越好。”还是放在空间里保鲜更好。
又忙了一个小时,温妮才把所有的礼物都准备好,然后,把堆叠在一起的一堆盒子拿出一个箱子单独装起来,这样方便明日拿取。
看着伸着懒腰走进浴室洗漱的温妮,唐锦眼神开始变深,这个狠心的女人,拿着苏明丽的事为理由,一直不让他近身,以至他快半个月没捞着肉吃了,今天,他要是再让她跑了,他就……看着站了起来的自家小兄弟,男人眼底开始漫上红色。
第二天早晨,唐锦抱着昏睡的温妮从专用通道进了司徒家派来的专车,坐在车后座,唐锦轻柔地给温妮盖了一床毛毯,一手搭在她的身上护着,一手敲着自己的腿想事。
“锦少爷,这就是少夫人?”前座来接人的绿军装瞄到唐锦柔和的表情,心下暗自纳罕,这位爷何时待人这样体贴了。
唐锦扫了一眼绿军装,轻应了一声,又问:“妈妈身体好吗?”
“小姐身体康泰,锦少爷放心。”
唐锦又问了几位长辈的身体状况,便不再开口,他一夜没睡,趁着机会小憩一会。只是,虽闭上了眼,被空间水滋养得精神焕发的唐锦却没有睡着,于是,思绪情不自禁又返回了昨夜的销/魂鏖战——妮妮的身体很美,手感滑腻,细嫩绵软,每一次在床上,他都恨不能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里……只是想着,他的就硬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不怪他,妮妮实在……
昨夜,在床上,他不顾她的挣扎,做了好几次,后来,兴起时,又按在窗上,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挑逗她、进/出她,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双腿拉成一字马完全一点障碍也没有,只是,兴许因为太过羞耻,更可能是他做得太久,她独立的腿虚软无力,最后,她是抽泣着软倒在他的怀里的……妮妮听不得他说粗话,男人想着,唇角溢出了一丝笑意,她不知道,她越是抗拒,越是让他兴奋,平日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到了床上,有时就有些控制不住,看她因自己迷/乱,抛却平日的矜持与淡然,沉沦欲/海,被他弄哭,听她尖叫,看她挣扎,因为他每一次的摆弄而失控。在床上,他乐意侍候她,只要能让她与自己快乐,他总是愿意尝试许多新鲜招式的——这不怪他,男人嘛,就是这德性,难道上了床,还要摆出人前那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吗?
睁开眼,看了看枕在他大腿上的小脑袋,男人的心里满溢着爱怜,她吃醋,他很高兴,不过,因为吃醋不让他碰,可就着实该罚了,因此,把她做昏过去,真的不全是他的错。而且,每次她快昏未昏时的风情,最是让人沉迷,那时,她香气馥郁、反应直白,让他恨不能一辈子都能那样高频率地抽/插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疼痛,唐锦苦笑着睁开眼,他自认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应该说,除了解决生理需要,他从不曾为女色流连,可是,妮妮却总能叫他变得不像自己。
运转能量,感受宽阔经脉里活跃又充沛的能量,他舒心地吁了口气,如今已是九阶的他,在京城,不再只是司徒家的外孙,他是唐锦,五行城金系唐家的家主,二十五岁的九阶,妈妈会非常高兴吧。姨妈家那个总爱和他较劲的臭小子这次该哭鼻子了——唐锦得意地翘了翘唇角。
心神的转移,焦渴的欲/望渐渐褪散,想着族里城里的事,想着此次的竞技之赛,他一腔的旖旎心思都被压到了心底,开始思虑要拜访的人,谋划在京的行动。这次来京的族人,要全力拉拢,其中有一大半是他的嫡系,却有一小部分是几位议者的人,如今议者们无人再反对他,不过,却说不准以后……只是,却也不能做得太过,族中议者们若无人可用,也不行;京中势力盘根错节,比起五行城更加复杂,要处理好关系,还需借重舅舅们的力量……
汽车快到了司徒家时,已行了两个多小时,果然,京中交通就是拥堵。升起与驾驶座间的隔挡板,轻轻唤醒好梦正酣的妮妮,看着她手忙脚乱打理自己的仪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唯恐失仪,又抱怨他不早点叫醒她,更恼他昨夜放纵,他好心情地由着她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又挠又咬,妮妮不知道,她这幅娇嗔怒骂的活泼模样只会让他更想揉搓、欺负她,哪怕被她的爪子挠出血道道,也只会让他想着下次换一种方式逗弄。看她乍毛,看她耀武扬威,看她悠然自得,甚至看她懒洋洋什么也不做地躺在那儿,都会让他心情变得无比美好。
温妮不知道自己的暴跳如雷在人家眼里不过是小性子发作的乍毛,若知道,她肯定不只是咬唐锦两口了事,而一定会挠得他全身都是血淋淋的爪痕。
司徒家位于京城二环,住的是典型的四合院,花木扶疏中依稀可见飞檐亭角的浅浅线影,五进的房子,在第二进的正房外,有一位看着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翘首等待。
唐锦紧走几步,将女子拥入怀里:“妈妈!”
女子被唐锦紧紧抱着,轻轻抽泣了几声,显然,久不见儿子,思念之极。
唐锦又哄又劝,直哄了好几分钟,仍不见好,直到从房内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将司徒妈妈从唐锦怀里拉出来拥入自己怀中劝慰,唐锦才抹着头上的汗轻吁口气。
“李叔叔,小波在家吗?”
中年男子轻拍着怀里妻子的背,一边上下打量唐锦,一边道:“小波早上听着你回来了,就闹着不去上学,你妈让他自己去和老师说好,下午就可以不。”男子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估计过两个小时就该回来了。”又看着站在几步开外的温妮笑着招呼道:“这就是妮妮吧,路上辛苦了。”看着温妮脚边像猫一样坐着的大老虎,挑了挑眉:“这是你的晶兽?”
温妮笑着拍了拍小猫的头:“小猫,跟李叔叔问好。”这位儒雅的男子就是唐锦的继父?果然一表人才,他叫什么来着,对了,是李泯!
小猫抬起右爪跟招财猫似的招了两下,看得男子失态地瞪圆了眼睛:“小锦,这是晶兽?”
唐锦睨了可耻的装乖卖萌的小猫一眼,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当它是只猫也成。”
小猫抬起大脑袋,冲唐锦呲了呲牙。
李泯见状失笑摇头,拍拍怀里的妻子:“芸芸,快看,你儿媳妇这晶兽真机灵。”
司徒芸推开丈夫,擦着泪走到温妮身边,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边歉然道:“妮妮,我有一年多没见着小锦了,情绪有些激动,也没顾上你,你别生妈妈的气。”
温妮面色绯红,有些拘谨地笑了笑:“妈妈别这么说,都是唐锦不好。”
司徒芸“噗”一声笑了,抬头看着儿子,眼中带笑:“可不就是他不好。”
唐锦举起双手,“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媳妇,你们一联手,我除了投降,还能做什么。”
司徒芸白了儿子一眼,也不理他,只拉着温妮的手问长问短,又指着小猫问:“怎么收服的?”
“小猫和一条七彩纹蛇相斗,两败俱伤,那蛇死了,我略懂一些药草知识,救了它,它就跟着我了。”
“七彩纹蛇?”司徒芸拉着温妮的手一紧,急声问道:“蛇胆呢,蛇胆你收了吗?还有蛇骨?”
温妮眨了眨眼:“都收了。”
一直表现得温婉柔弱的司徒芸此时精神一振,看着温妮的眼神直冒火光:“乖媳妇,好孩子,让人赶紧把这两样东西送到京城来。”
“送来?”温妮偏了偏头:“不用,都带着呢。”她的东西都在空间随身带着走,方便着呢。
司徒芸大喜,儿子老公都不要了,拉了温妮就往外走:“赶紧去拿。”
唐锦一把拉住他娘:“妈妈。”知道温妮的东西都在空间收着,他无奈地把自家娘亲送到继父怀里:“你在这儿等着,行李有几十个箱子,还是我和妮妮去搬进来。”
“快去,快去。”
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正房门,唐锦叹了口气:“妈妈,你跟外祖父外祖母说一声,我马上就回来。”
司徒芸站在门前挥手:“真罗嗦,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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