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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姐姐失事时,若阳刚满六岁.母亲才二十五岁,父亲才二十七岁.
父亲和姐姐逝世后,母亲一蹶不振.日日跪在两人的灵像前以泪洗面.
三个月后.
"若沫~看看妈妈买了什么~"母亲憔悴的脸焕然一新.
"妈妈?"正呆呆看着被莫名撤走的灵像以前的位置的女孩惊讶的回过头.
"恩!爸爸也回来了呢!"说完,挪了一步,身后出现一位俊朗的约摸二十六、七岁的男人.
"爸爸?"女孩迟疑的开口.
"对呀."母亲的眼里闪过一丝仓促.
"不对...."女孩摇摇头,"他不是..."
"若阳..."母亲缓缓蹲下身,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父亲....."
一字一句,恍然如梦.
不,他不是.他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已经被人害死了.
面前的男人微微蹙起眉,眼里有心疼和无奈溢出,包裹着母女二人.
他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着这个跪下的年轻母亲的名字,说.
"若樱,我会保护你.无论发生什么."
女孩理解了母亲的用意,微微颔首.
面前的女人勾起一丝欣慰地笑.以为女儿真的忘记那个爸爸.现在,只要让美好的生活重新开始,自然而然这幼小的身躯就会忘记那天悲惨的事吧.
这只是一个母亲单纯的想保护自己的女儿的方式罢了.
却被年幼的女儿一眼看穿.
对不起,妈妈.
我忘不了爸爸.
忘不了姐姐.
不能忘,也不会忘.
谁知——
伴随着急促的救护车的声音,面色苍白的女人被推进医院.
接着,手术室的灯亮起.
"...妈妈,会没事的,对吧?"年仅十岁的女孩,攥着皱皱的裙子,面神无助的望向"爸爸".
男人沉重的神情微微舒展,大手抚摸女孩柔软的头发.
轻轻点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仿佛几个世纪.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也许会是植物人."
所有的话全部被忽略,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这句话.
"王姨...."女孩的嘴唇微微发白,颤抖着看向一边的中年妇女.
"小姐...."王姨擦了擦泪,"夫人说了.....叫你...在她发下死亡报告书来之前都不要见她......求求你....答应吧..."王姨仍忘不了在心脏病发病前夫人跪着求她的情景.
除非死亡报告书,否则绝不能回来.
说是要让她继承产业.
说是让她独自面对生活.
整整四年.
妈妈,好想你.
四年,那个男人伴了昏迷的女人四年.
是不是该叫他,爸爸?
四年不见,又为何.......待他醒来时,那么多言语无从表达?
不是应该大哭着扑到母亲怀里诉苦,然后幸福的剥水果给她吃吗.
为什么,四年的相见这么简单.
因为,宫苡清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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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颜若沫的请假已经有整整48个小时23分零9秒了.
也就是,两天过去了.
我无聊的趴在桌上计算着时间,眼睛不时的瞄上斜左方后面几排的宫苡清两眼.
真是的,不会生气了吧?
不过绝不能告诉.
因为,他姓宫.
啊啊啊啊啊!连续两天对我不理不睬就算了,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啊啊啊啊!!!!!!!!!
"你怎么啦?"耳边传来单哓荔的声音.她正奇怪的看着颜若沫疯狂的撞桌子.
"啊...啊?"我急忙抬起头.
"唉,我说你啊,怎么自宫苡清一来你就变得有点神经不正常了?"说罢,还故意停顿几秒,
难道是~~~~~~~~~~~~~~~"
"喂喂!不要故意拖长音好不好啊?!"我急忙打断.
"内边的~也表示一下呗!"单哓荔突然转过头,对宫苡清吼道.
我急忙拉住单哓荔.
晚春,繁华凋落,颓废凄然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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