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杜秋晨如此爽快的答应,心中又开始疑惑:难道他真的不是吗?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最后决定放弃。底气有些不足道“若我的猜想真的是错的,一定会给师兄赔一个大礼。反之,你就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我得了!”
说到最后,语气中带着调侃,可是在那背后,却透入着三分认真。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杜秋晨哪有听不说来的道理?心中越发苦涩,面上却依旧笑着道“当了女皇之后,越发的喜色了,居然开始打趣起师兄来了!”
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些乏了,你经常往我这里跑,也不怕你的‘后宫’吃醋!别以为师弟温润就无所顾忌,他若是叫起真儿来,有你受的呢!再说了,其他人又有哪个是省事的主?你是没有看见司徒冰被他们折腾的有多惨!”说完还晃了晃脑袋,表示同情。
听到这话一愣道“我怎么不知道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他们对待情敌怎么会让你看见呢?那是多么血腥的场面哪!宫侍们看见,又有几个敢乱嚼舌根的,有朝一日还不都是主子。我也就说这么多了,男子间的暗战,你自己去观察就好!”说完就不再搭理她,闭目养神去了。
见他真的不理自己,呆着也没劲儿,简单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却没有看到背后的人,眼角流下一滴泪。杜秋晨又何尝想如此?但是他真的不能,不能让清颜跟着他一起痛。
左相那边正在为如何回境而烦恼,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束发的发冠。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却也是纯金而制的。因为多次引雷,导致上面污黑一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自己现在连一套正经的衣裳都没有,就算是把它拿出去典当,大概也会被认为是来路不正吧?若是店主认出了那个东西,再上报朝廷,她不是更有危险?想到这里,心中十分的郁闷。她这是典型的,捧着金饭碗要饭。
一个人在荒山中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嘶吼。之前她也经常听到这种声音,应该是附近的猛兽。由于当初武艺不精,遇到这种状况是能躲则躲。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练就了一身绝学。略施小计引个雷火还是不成问题的,对付这些野兽是绰绰有余了。
若是能把那兽皮弄下来,自己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等回了家,要什么没有?她手下还剩50精兵,再加上自己的绝学,绝对的稳拿胜算。这么想着,就朝那个倒霉的野兽走过去了。
一人一兽就正式碰面了,看到它之后,左相先是一惊:黄斑大虫!猛虎一只。随后便镇定下来了,自己可得控制好力道,别把它的皮给烧焦了。呆了这么久,总算可以饱餐一回了!另外一边的猛虎,也是一脸的贪婪:好久没有看见人了!双方谁也没有先动手。
左相想了想决定不把雷引在猛虎的身上,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树,默默地向后退去。看着她有后退的趋势,以为是怕了自己。某只老虎心中得意,准备‘乘胜追击’。
猛地向左相的方向跃去,等的就是它这个时候。左相一个闪身,将蓄好的力量全部发送到树上。毫无疑问的,某只倒霉的虎就被这样拦腰砸下。腰部以下被拍成肉饼状,挣扎了几下就断气了。
冷眼看着尸体凉透,嘲讽道“畜生就是蠢!”将其拖出来,三下五除二便去了皮,处理了个干净。引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烤火。要是放在从前,左相才不会委屈自己吃虎肉。但是漂泊了尽两年,却觉得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盐而已。
吃饱喝足后,虎皮也晾的差不多了。由于之前没有做过什么活计,也不过是把它简单的围在了身上,用之前的腰带束好。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好歹也可以蔽体。
把剩下的烤肉包好,就离开了她隐居了六百多天的地方。走在街上,众人还是避着她走,不过这次不是嫌恶,而是害怕。众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凶悍的猎手,那伤疤也被联想成是与野兽搏斗所致。
由于长时间的不修边幅,加上行装怪异,没有人把她和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联想在一起。当她按照自己的记忆回到左宅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残败之象。
随便扯住一个行人就问怎么回事,那人被她一身的煞气吓得不行,断断续续地讲完,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心中很是愤怒,却又害怕有人在周围监视着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向自己的暗部走去。那个人说的她已经了解了,不过,她的暗兵们应该知道的更多!
知道了她的族人都被流放,儿子也失踪了。虽然着急,却没有乱。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她一定要先尽快解决掉小皇帝,才能想办法去找她们。若是他们没有那个命享受,也就怪不得自己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左鸣翼是她的儿子,就算是死了,也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她这个母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若是左鸣翼知道自己一直维护的母亲,就这样把自己给牺牲掉,一定会非常寒心。
此时的左鸣翼和楚行知,就在太上皇的‘养生殿’。已经几年没有见到两个宝宝了,他们当真是可爱得紧。虽然左相不怎么样,但是这并不妨碍太上皇喜欢左鸣翼。如果他的母亲不是左相,也许正君的位置,就该是他的了。
看着他这么喜欢这两个孩子,心中也是十分欢喜。可是有的人,就不这么想了。看着左鸣翼一直在逗两个小家伙,楚行知很是不爽。他也很喜欢惜清和惜颜,可是看见对面那张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两个小家伙并不给他面子,整天粘着念沫和思沫。他们两个早在三个月前,就晋升为皇子陪侍了。那两个少年还是蛮记仇的,一直都不给左鸣翼好脸色瞧。其实他们也并非那么小心眼,只是怕他继续打宝贝们的主意。
清颜这边看着宝宝越长越大,心中就多了一些盼头。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自己的感觉。要是按照日子算的话,左相那边已经应该有动静了。前几天暗卫传来消息说,有一个衣着很怪异地女人,在左宅转了一圈,很是可疑。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左相呢!
清颜让人对她进行严密的监视,除了跟着她走的那个暗卫,其他人居然没有发现,她再出现过。后来,那个暗卫也回来了,但是他没有带回来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因为他把左相给跟丢了。
一开始,清颜以为该暗卫玩忽职守。但是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对,当初所有人都知道左相武功尽失。那么她做为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暗卫的存在。因此,之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左相一直在掩人耳目,假装自己失去了武功,让清颜放松对她的防范。
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练成了那人说的那个什么玄术!如果是前一种,左相不足为惧。要是后一种的话,她的胜算就降成一半了。想当初水木然他们,可是有认真给左相进行检查的。就算是真的做了什么手脚,也瞒不过水木然。那么,就只能是后一种了。
记得那个人和师傅都说过,玄术像它的名字一样,既玄妙又邪门。是一种杀伤力很大的功夫,堪堪媲美炸弹。若是她真的能将雷引过来,整个皇宫恐怕都会被夷为平地。
当初的暗兵,还有一个小分支没有彻底的处理掉,留下了后患。左相既然回不了家,一定是找她的残部去了。虽然左相能混入皇宫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她不能拿所有的人命去赌。在宫中陪着她的人,不是爱她的,就是她爱的。所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马虎!
清颜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出击。反正左相也是想要找她的,自己倒不如给她提供一个方便。自己就提出一个,最不可能成为陷阱的方案--围猎。
虽然自己有孕在身不能狩猎,但是左相不一定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一定以为自己设置了一个陷阱让她跳。她首先要考虑的是,事情的真假,然后斟酌赢得机会。
毕竟对现在的她而言,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风险可能有一些,但是外面比宫中的胜算,要大上许多。倘若真的交起手来,伤亡会减少许多,因为皇家的围猎场地,一般人是不允许进的。这样一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伤及无辜。
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众人,结果是得到了全票的反对。他们都觉得此棋走的太险,认为应当找一个人假扮清颜。可是,清颜不想用别人的命来牺牲。而且,让左相知道是假的之后,她就有可能趁机逃跑,谁知道她到底能引多少雷。
出乎意料的是,最先同意这件事情的居然是杜秋晨。用他的话来讲,这件事情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抓到左相的几率,可以说是百分之百。只要是招式,就一定会有破绽。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有能找到解破之法的时候,他们在攻其不备,延缓她出手的机会,一定可以制服左相。其实,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两天前,他曾经跟某师单独谈过一回。某师说他体内的那粒丹越来越小了,若是没有了,也就证明他的生命几近终结。但是在那之前,会有一个‘反弹期’。所谓的反弹期就是在人最脆弱的时候,求生的欲望可以让他将潜能发挥到极致。
如果是为了清颜,他愿意试一试。毕竟一样还是要死的,他为何不选择,为自己心爱的人去死呢?想到这里,杜秋晨觉得清颜应该赌一把。她一定会赢,因为自己拿命帮她赌!
虽然不确定左相手里,还会不会有那本书,但是她还是通知了应无殇。既然书是他的,自己被袭击,他总该付点儿责任吧?应无殇倒也爽快,竟然把忆星全部的精锐部队,都叫来助阵了。
在此期间,应无殇把应无音给传唤回去了。毕竟是亲兄弟,某女也管不了太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她就是有这个自信,这两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忆星皇宫内,应无音静静地站在一处,等着皇兄给自己下达绝密指令。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道“不知皇兄急着找臣弟回来,所为何事?”
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那个问题,突然说道“你现在过得幸福吗?”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自己,先是有一阵错愕,随后反应过来,是问他和冯玉臻。
想起了冯玉臻,眼中浮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柔声道“我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想起唯安总是不待见他的那张小脸,就觉得好笑:明明就是同一个灵魂,只不过换了一个躯体而已,为什么让自己如此的移不开视线呢?
想了想又道“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原谅我,但是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心。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我这般的,第二次机会的,尤其是在感情上。而且我更要感谢清颜,是她的拒绝,让我认清了心中所爱!”
叹了口气道“你是我唯一承认的弟弟,你应该知道,我将来会把皇位传给你,可是你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还偏偏是她的儿子!”
点了点头道“是啊,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我只爱她的灵魂,无关她是男是女。”看到他眼中闪着的坚决,无奈道“但他有自己的生活,你凭什么认为她的心,还系在你的身上?在她死前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所有的爱恨纠葛都在上一世结束了!”
顿了顿又道“你意识到了自己的心,却不代表人家必须等你。作为皇家的孩子,他势必要传宗接代,有自己的妻儿。到时候你以什么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能容得下你,他的妻子呢?天下人呢?你爱他,却让他遭到别人的非议,这样也算是爱吗?”1ci27。
一席话说得应无音连连发颤,他的确没有想过这些。等过了十年,二十年,自己就老了,可是他却正值青春年少。自己当真能心安理得地呆在他的身边吗?况且他真的不欠自己,是自己一直在欠他的!
极度的恐惧感袭遍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应无殇的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话锋一转道“所以,我想了又想,决定把皇位让给清颜!”
此话一出,应无音瞪大了双眼道“皇兄,你能再说一遍吗?”白了他一眼道“这么丢脸的事情,我可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应无音很是感动,他自然知道皇兄是为自己考虑的。哽咽道“皇兄,谢谢你!”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道“谢什么,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你。清颜迟早是要一统天下的,与其到时候忆星战败,被天下耻笑,还不如我们主动送过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错愕地看着他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清颜一定会一统天下?”这回连白眼都省了,直接道“紫凰已经吞掉了朝月,墨尔南昭那家伙才不会占着不放呢!清颜喜欢的一切,他都会给。何况朝月本就是交给他代管的?”
说到这里不禁嘲讽一下司徒揽月道“那个家伙也是,若不是他想着吞掉随月,又怎么会利用清颜?最后让墨尔南昭捡了个大便宜,两个人合起来把他弄下来了。”
转言道“我曾经也因为龙非夜的关系,没少找她的麻烦。你说如果等她闲下来,以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忆星会不会重复朝月的命运?”
听他谈到龙非夜,小心翼翼道“皇兄就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情,其实是一个意外?”应无殇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周身泛着戾气道“你还想说他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想当年,应无殇和龙非夜还是很好地朋友。那个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龙非夜开始躲着应无殇。见面的时候,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直到有一次,应无殇受天傲之邀,去参加龙非夜的生辰宴。这是一次鸿门宴,龙非夜知道,应无殇也知道。自从龙非夜无意中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就不怎么往来了。根本就没有准备给他的请柬,而应无殇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天傲在向忆星挑衅,就想办法弄到了一个请柬。
当他到了皇宫之后,却看到了坐在御座之上的龙非夜。从那一刻起,应无殇的心凉了。他觉得龙非夜一直在戏耍他,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年轻气盛的他,没有考虑后果,只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拔出佩剑向他刺去。结果可想而知,早就准备好的众人,在他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把他给制服了。
应无殇即位的时间,要比龙非夜短上几年。而且是在前一任国主病逝后,匆忙即位的。一些谋臣就是想通过这次机会,怂恿龙非夜拿下忆星。他的确也有动心,可是他不想伤害应无殇。
当众人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时,龙非夜突然从御座飘然而下,挡在了他的面前。以自己的生辰为借口,暗自拖延时间。最后却只得在他的脸上划下一道,以雪失颜之耻。
本来想意思一下的,偏偏司空揽月见不得他们好。在龙非夜出手之前,动了点儿手脚。他是想让龙非夜失手杀了他,进而挑起两国的战争之后,再让其他国家的人,看到两国君主的不成熟。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让他失望的是,龙非夜在最后一刻猛地收回了力道,因此,只伤到了他的脸,而龙非夜也成功地被反噬。可是一个君主受伤,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他绝对不能露出破绽。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冷笑,让人把忆星的宾客,全部请出皇宫。
也就是那个时候,应无殇开始恨上了龙非夜。由于对他的愧疚,无论他做什么,龙非夜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当他找到清颜的时候,龙非夜才忍不住出手了。在此之前,一直都没有如司空揽月的愿。若不是顾及着四国的平衡,他一定会除掉司空揽月。
不屑地嗤了一声道“不要替那个家伙说好话!我曾经发过誓,与他不共戴天!”话锋一转道“龙非夜那么喜欢清颜,一定会双手将天傲奉上,然后再找个机会,把自己也送进去。反正清颜宫中已经有那么多人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到心惑杜爽。见他误会了,连忙替清颜解释道“清颜跟他们没有什么的!”摇了摇头道“你以为他们没有关系?若不是喜欢她,那些人何必放下一切随她进宫?走出这一步,一切不都很明显吗?那些人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就算是被她娶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回应无音也听明白了,回想着宫中的种种,若是说他们跟清颜没有关系,他自己都不信。接着便疑惑道“既然如此,皇兄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呢?”
闻言,好笑道“为什么要留给自己?我是喜欢她没错,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坚持。让我做她的男宠,想都别想!况且她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我这么做又是何必呢?”心中暗道:那是因为你还是不够爱她啊!
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必须赶在龙非夜之前,和清颜谈这个交易。她得到忆星的唯一条件,就是让二皇子下嫁!”应无音立即反驳道“皇兄你不要开玩笑了!你这是在挑战清颜的极限,她是不会答应的!如此一来,你就等于逼着清颜一统天下。”
同样斩钉截铁道“我一定会让他答应的!一个皇子换一个国家,你不觉得很值吗?清颜知道小皇子身体里装的是谁的灵魂,她那么在乎冯玉臻,一定会同意的。因为,她欠了你们很多!”
随后自嘲一笑道“而我除了忆星,什么都没有。这是我能给她的全部!”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爱你,包括自己的命!一个想法在应无殇的脑海中形成。暗叹:让我再设计你最后一回吧!
听此,应无音默然了。应无殇却接着道“我已经将拟好的遗诏,一式两份放好了。”将玉桌上的锦盒拿起道“这里面装的是其中一份,你拿好收起来。锦盒暗格中有一个纸条,写明了另一份遗诏的所在地。一旦我有个什么万一,你交给她一份,然后拿着另一份,当众宣读就好了!”居然想的这么周全!他总觉得,皇兄是在交代遗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担心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若是皇兄要告诉他,他根本就不用问。会不会跟这次援助紫凰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成?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有解释。道了一句:回去吧!
当清颜部署好一切后,就准备围猎的事情了。当然,参加的人不仅仅是他们这些人,廖倾歌他们自然也都跟着,某师他们自然也是闲不下来的。
令她意外的是,傅苍仑和墨尔南昭居然也会去。心中突然有些空落,就差千雨诺一个人了!这次的事情,她准备的很充分。她相信经过这一次,她一定会让左相永无翻身之日。等解决掉这个大麻烦之后,她和千雨诺就可以团聚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楚行知,他是这次中得一个关键人物,左鸣翼只能交给他了。清颜也不确定左相会不会,顾及母子情分。因此,没有打算让他充当‘人质’。
廖倾歌等人都想为清颜出一份力,可是清颜说人不能太多。因此,他们的部下就都派不上用场了。为了不让他们多想,只好让这些人去守着皇宫。以防左相的人,会趁虚而入。其实清颜想的没错,左相还真是有这么个打算。
寺中的千雨诺已经逐渐丧失信心了,几次动了出家的念头。想起了自己和清颜定下的协议,不停地在劝儿子。没有把清颜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给千雨诺。怕他一激动,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
渐渐地,千雨诺不在提起清颜,而是经常提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虽然是一个很受伤的话题,但是能让他先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心疼地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心中很是疼惜。
寺里吃的东西本就和宫中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还都是一些素食。而他每天都是在自己的逼迫下,吃掉那么几口饭,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这就是他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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